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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花穴能更清楚的展现在自己面前。白臻最近身体负担很重,完全不像前段时间那麽敏感,之前白晋的挑逗并没有引起白臻任何反应。他捅了两指进去狠狠的抽插了几下,狭窄紧致的花穴才涌了几股淫水出来,他抽出手指将液体拍在白臻脸上:“闭著眼干嘛?不是你成天这麽浪的勾引你爸爸,你会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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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虐虐小孕夫,然後生包子,然後……
总之是虐==
等虐够了大哥就回来了──(老大你早干嘛去了?!)
皮埃斯:谢谢各位没有留过言或送过礼物但有投过票的亲们的支持,虽然我都没办法知道你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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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珍宝25
“啊──啊──”白臻扯著嗓子尖叫,激动得连不、不要都喊不出来,他第一次这麽深切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从前只是羞愧,而现在,则是恨。父亲的性器捅进他狭窄的花穴时,柔软的内壁立马兴奋的紧缩,那根火热的肉棒烫得他全身都在抖,但心中涌上来一股浓烈的恨意,比身下的快感更强烈。
“别叫!难听死了!”白晋伸手捂住白臻的嘴,白臻被堵得喘不上气,花穴内的嫩肉缩得更紧,那湿软紧致的、丝绸一样的触感让白晋激动不已,他按住儿子的肩膀,一下一下狠狠的干著,连被白臻咬了也不顾。两个月了,他整整忍了两个月!他每天都受著煎熬,现在终於能够得到足够的补偿,怎能不激动呢?他也不玩其它花样,痛快的发泄了一通,算是解了馋,再解开白臻的腿,打算好好料理一番不听话的儿子。
白臻刚才还气鼓鼓的,历经这场短暂粗暴的性事之後,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只能软绵绵的躺著,任白晋摆弄。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胃里往上涌,可除了些酸水,什麽也吐不出来。又被自己呛到,一阵猛咳,一张脸涨得通红。
白晋暂时纾解了欲望,火气也没那麽大了,见儿子难过,就给他倒了些温水,递到他唇边:“喝点儿,你跟我倔什麽,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白臻喝了点水润了润喉,把那恶心的感觉强压下去,抬起眼睛来望著父亲:“爸……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一双黑眸噙著眼泪怯怯的看著白晋的眼睛,白晋心软了些,将他的手也解开,搂进怀里:“宝贝儿,爸脾气不好,你别惹我生气,好吗?乖乖的,爸不想绑你,你看,都勒红了,我不心疼吗?”
白晋一面说著,一面分开儿子的双腿,帮他揉被勒红的大腿。他用的是调教专用的绳子,类似的东西他准备了不少,甚至之前放白臻去上学时,还想过给他带上贞操带,不过最终只是想了想。
跟父亲相处久了,白臻也知道白晋是吃软不吃硬的,但他自小就不大会做求人撒娇的事,实在是在母亲那里碰了太多次钉子,渐渐的就认为这样没用,什麽都闷在心里了。不过见白晋稍微温柔了些,手在他敏感的大腿上揉著,就跟过电一样酥麻,便软软的放低了声音:“爸,我不要生孩子,好不好?”
白臻低哑的嗓子沙沙的,听起来很是撩人,可惜内容却不合父亲的意,白晋眼神又沈下去:“这事你想都别再想。”说完捏住白臻的下巴吻上去,舌头钻进白臻口中狠狠吸吮,末了又含住白臻的双唇一阵啃,弄得又红又肿还破了点,这才放开,轻轻舔著他的嘴角:“就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以後你还是男孩子,没什麽改变,你看这不是都开始变声了吗?”
“可……啊……”白臻刚想再说点什麽,却被父亲突然捏住分身,痛得他倒抽一口气,白晋又笑了:“瞧瞧,你这小东西,不是也长大不少吗?”随著白晋的揉弄,白臻的男性器官也高高的翘起了,白晋抬起白臻的上半身,让他坐起来,捏著他冒著露水的分身说:“小臻你看,你哪里像女孩子?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白臻不懂,我是男人,可是还是要大著肚子,要生孩子,那多可怕,为什麽父亲不明白?这样的我,还算是男人吗?
“你骗我,你骗我……”白臻抓住父亲的手喃喃的说著,白晋的欲望早又高高翘起了,他也懒得再跟白臻废话,白臻最乖的时候,还是在床上,做到他什麽都不能想,就好了。
白臻再次醒来时,还是那个陌生的房间,父亲已经不在了,窗外下著没完没了的雨。他脑袋嗡嗡的作著响,天色很暗,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他躺了一会儿,想起来洗个澡,起身之後才发现,自己被褥下的身体又是裸著,一身青青紫紫,两个乳头棉被蹭著都疼,像是破了皮。後穴肿得厉害,除了第一次白晋插的是花穴,後来都是插的後庭。白臻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只记得最後的时候,白晋射在他脸上和身上,将他花穴的淫水混著液涂得满身都是。白臻叫不出来,哭不出来,甚至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白臻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分身射到最後差点失禁,这样看来,以前父亲老箍著他不让他射,还好受点。以前白晋虽然折腾他也折腾得厉害,可好歹还是宠著哄著,像昨天那麽粗暴冷酷的摸样,白臻还从未见过。
他这间房是主卧,还带著一个很大的浴室。跟白宅华丽的古典风格不同,这个房间简简单单的黑白调子,家具也都是现代风格,但细看每一样东西都很致,而且室内不光有空调系统,还装了地热供暖,恒温恒湿,非常舒适。白臻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才有力气起身。他打开衣橱想找衣服穿上,但衣橱里并没有任何他的衣物,连父亲的也没有,只有些新的睡袍,有那麽两件衬衣也是半透明的料子,根本没法穿。白臻翻半天才找到的内裤,好歹穿上,又套了件不太透的浅金色睡袍在身上,就想出去看看。
他走到门边拉了半天门,也没能把门拉开,又到窗边试了试窗户,窗户也上了锁,锁得死死的。
这是要干什麽?一股寒意涌上白臻心头,四处打量一下,这房间没有电视,没有电话,也没有电脑,一切可以与外界有联系的东西,都没有。
白臻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没站住,他跌跌撞撞躺回床上,而後又拿被子将全身都裹起来,缩到床脚,明明不冷,还是全身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进入12月,窗外的落叶越来越多,树枝快光了,天气也越来越凉。然而这些白臻都感觉不到,他一直呆在房间里,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