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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法反驳。见哥哥要走,他搂著他的脖子腻了半天:“我不管,晚上过来陪我。”
他躺在床上等了许久,卧室与书房就隔了一道门,但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什麽都没听到。等他迷迷糊糊要睡了,隔壁的男人才忽然提高了音量,似是在吵架。白臻皱皱眉,想有什麽好吵的,总归我都……
半梦半醒时他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气息急促粗重的喷在他脸上,却并不让人生厌,是年轻清爽的味道。白臻睁开眼,果然看见侄子青春光洁的轮廓,他如墨的双瞳深深的看著他,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一个挺身便插进他湿热的花穴中。这时身後大哥的手也覆上他的胸,两只手分别捻住他的乳尖,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啊……”白臻细碎的呻吟著:“这可真难得呀……”
白子宁一挺腰,凑上去吻住白臻的唇,喃喃的道:”臻臻,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
白臻与父子两人缠绵的一夜,他没问他们怎麽吵架,又怎麽会一起来爬他的床──虽然这是几乎没有过的事情。他也没空想太多,只能放任自己沈醉在父子俩的温柔与热情中。
第二天他累极了,一觉睡到下午,儿子来找他,他才想起今天约了他上坟。白子宁这两天都没回来也没人在意,他做好了准备带父亲出门,却发现他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不过白臻其实只是累,身体倒并无不适,昨天白擎父子虽然纠缠了许久,但都拿捏著分寸,没有做更过分的事。白臻起身,只觉得花穴隐隐有些胀痛,整个人还是神清气爽的。
他找了黑衣黑裤穿上,又套了件深灰色风衣在外面,最後左挑又拣,找出双防滑的黑色登山靴,这才满意──他始终记得当年父亲带他去祭拜母亲,结果他脚下一滑,在山上摔了一跤的事,所以以後回回再去,他都特别小心。
他埋下头系鞋带时,满头的青丝都淌下来,长的仿佛触地,白子宁笑笑,顺手将他的发撩起,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立刻变了脸色。他心里恨恨的想,这才干净了几天,该不会昨天又给他们轮了?不过也只得按捺住情绪,他知道早上白擎领著三弟儿子都飞去了b城,他们的母亲和过世没多久的外公都葬在那边,只有白臻的母亲和白晋葬在s城──没关系,至少今天他总归会是自己的。
白子宁开车,白臻指路,父子俩到达墓园时已经快到傍晚。这时雨反而停了,灰暗的天边透著丝血红的余晖,四下祭拜的人也都散得差不多,路旁的墓碑上都是些人们留下的鲜花祭品,风一吹过卷得四处都是,好不寂寥。
白臻先带儿子去看他的妈妈,子宁的……奶奶?外婆?白臻也不知道该怎麽算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时常在想,若她还活著,一定会对儿子极度失望,现在还带著他跟她的男人生的儿子来看她,这个骄傲的女人,不知道会气成什麽样子?
“妈妈……对不起,妈妈……”白臻蹲在母亲的墓碑旁,手轻轻抚摸著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她的面目已经模糊了,但更显得轮廓气质极像白臻。白子宁起先看到女性的墓地,心头一跳,还以为那是他的妈妈,听白臻自言自语,这才明白。他也蹲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父亲,别难过。”
虽然嘴上叫著父亲,但白子宁却用另一种眼光打量著眼前悲戚的男人。他心里觉得奇怪,怎麽会当初第一次见他时,觉得他眉目过於平淡?一定是平时他都喜欢穿浅色系的缘故,其实黑色才适合他,显得他脸庞的轮廓致许多,薄薄的淡色双唇更为诱人,连身体的线条也勾勒得更为清晰,即使裹在风衣里,腰臀之间的弧度,依然非常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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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微h,但小攻们轮流登场h了个遍……汗……神奇的过度章……
捂脸……
白家的珍宝75真相3(儿子强x开始……)
“子宁,这是我的母亲,不过,她在我十二岁时就过世了……”
白子宁点点头,安慰道:“别难过了,她知道你还是这麽挂念她,也一定很安慰了。”
白臻默默的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对不起她,她一生不幸,都是因为生下我……”说著,白臻苦笑一下:“其实她走得早,也好,要是活到现在……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更加失望。”
“别责怪自己,爸爸。母亲总归是爱孩子的……”白子宁想安慰下他,这话原也没错,可他却无法继续下去。如果说母亲总归是爱孩子的,那他为什麽被抛弃,为什麽到今天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这话谁说都可以,只有他说出来十分尴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他不再著声,捧了花束放到墓碑上,然後站起来郑重的鞠躬。
白臻抬起头,深深的看著儿子,嘴唇抖了抖,想说什麽,但还是低下头站了起来:“走吧。”
白子宁见白臻身体有些不稳,连忙将他半搂在怀中:“起太猛了?没事吧?”
“没,没事。”白臻确实有点头晕眼花,嘴角牵了牵,暗笑自己没用,也只得半依在儿子怀中,任他搂著自己往前走。
白臻专注的闷头走路,周围很静,耳边都能听到儿子的呼吸声,看著脚下的石砖,往事一幕幕慢慢的又浮现在眼前。时至今日,再多的痛苦也被时间冲淡了,就算梦魇偶尔还会纠缠著他,但身边有人陪著,怎麽也过得下去。
只是,就不知道身边的儿子,到底会不会真正接受他,原谅他?
“宁宁,”白臻突然转头,差点碰到儿子唇,白子宁一愣,倒不是因为此刻的暧昧,而是白臻的称呼,那麽甜蜜柔软,他长这麽大,还没人这麽叫过他。
“宁宁……”白臻望著儿子的脸,最终还是没说什麽,继续低头往前走。倒是白子宁笑了:“还没人这麽叫过我。”
“我……你出生时,我就这麽叫你的。”白臻在父亲的墓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低声说道。
白晋的墓地自然比白臻母亲的大得多,也华丽得多,不过比起旁边热闹非凡的华丽邻居们,白晋的墓前只有一束孤零零的白菊──白臻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顾医生放的。
白臻在白晋墓前站得笔直,盯著他的照片说:“父亲……我带宁宁来看你,他长大了。”
说完之後,他转过头,又对白子宁说:“你认识他吗?”
白子宁看著白臻有些紧张的脸,点点头:“我高中时见过一面,但那时候祖父他已经生病了……”
“不,”白臻看著儿子,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是你祖父……”
白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後才说:“他是你父亲,你真正的亲生……父亲。”
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