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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宁将红裙掀起,完全的覆盖住了他的上半身,眼前便是只剩一片红,再也看不见了。
白臻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腿盲目的乱蹬,黑色高跟鞋甩到白子宁的足边,白子宁一脚踢开,蹲下来抓住白臻两只瘦削雪白的脚踝,目光顺著他紧握的地方蜿蜒向上。他已完全看不到白臻的上身,只见两条长腿自红色的衣裙中铺陈而出,两个浑圆臀瓣间的秘缝若影若现,惹得白子宁欲火大盛──他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跟白臻的约定,被愤怒和欲望支配著,开始彻底的疯狂。
他跪在白臻腿间,双手抓著白臻的腿扛在自己肩上,将他的身体用力往上提,白臻赤裸的下体便对准了他剑拔弩张的性器。这一番动作,白臻的头和背部被地面磕得不轻,非常的难受,红裙也被撩开了,露出半张惨白的面孔和一双绝望黑眸,发丝散了一地,好不凄凉。他望著儿子张嘴想说话,一出声喉咙又涌起股腥甜,便赶紧闭了嘴,眼睁睁的看著儿子将他的大腿根拉至最大,他只好抬起自己的手,用被绑住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愿再看。
其实不捂也看不清了,儿子的脸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模糊,扭曲,再也认不住那到底是谁。不过白臻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预料之中的插入,白子宁对著白臻裸露的下体,发了许久的呆。
他红目赤红,紧紧盯著柔软湿润的两瓣肉唇,心中非常厌恶和愤怒,他想把那条肮脏的肉缝拿针缝起来,或者拿东西把它彻底的捅烂,就再不会让任何男人再碰到了──到时候,看他还爱谁,看谁还会爱他?
这麽疯狂的幻想著,白子宁的笑容越来越扭曲,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拉著白臻的衣领“唰”的往外一撕,刚才还完整美丽的一条红裙,立刻便像破布一样挂在白臻的肩上。这时白子宁才笑笑,多爽,他钳住白臻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摁到头顶,迫他睁开眼:“睁眼!你自己看著!”
白子宁严厉的语气像透了当年的白晋,白臻浑身一抖,当真匆忙的睁开眼,惊恐的看著儿子。他茫然的慢慢摇头,依旧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白臻软弱的摸样,总算让白子宁满意了些,他也不管自己胯间急切的东西,手掌卡在他胸口一推,将刚才戴上的黑色乳罩推到白臻颈间:“看看,多合适,你就该是个女人。”
白臻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殷红软肉,衬在黑与红之间,看起来更加的丽可口,白子宁咽了口唾沫,便同时捏在指间,用力的揉捏起来。
“啊──!!”白臻一声锐叫,太疼了!!
白子宁逮著他的乳头狠了命的拧,就跟要生生从他身体上扒下来一样!
看白臻痛得尖叫,白子宁嘿嘿一笑,非常的满意。他俯下身子,张口轻轻的含住肿胀挺立的乳尖,舌尖温柔而色情的打旋,一脸的贪婪。
白臻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胸口,疼得直抽气,先前的剧痛还没散去,温暖与酥麻又向他袭来,他无意识的挺了挺身体,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谁知儿子突然用力一咬,牙齿衔著乳头往上拉,然後捏著他的两瓣臀一挺身,总算将性器插进了父亲的身体。
好痛!!
白臻想大叫,豆大的汗珠顺著额头不住的往下淌,他被撕裂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麽痛过,比当年生孩子还要痛!!
“啊……啊……”白臻发出的只是粗劣暗哑的叫声,像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的叫声,白子宁的进入比想象中艰难多了,看起来那麽湿润柔软的肉洞,却因白臻近乎痉挛的颤抖,搞得紧过了头。他不耐烦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放松!!你不是最会伺候男人吗?!装什麽装!!”
这一掌煽得白臻更加的天旋地转,噗的一声,心口压抑了许久的那口血终於再没忍住,喷在了地上,接著眼前一黑,他便真的如白子宁所愿,放松了。
他的双腿无力的从儿子肩头滑落,在他的身体两侧大大的摊开来,一动不动,就如在儿子身下无比的顺从,白子宁倒也不会觉得乏味,此刻恐怕他就是真的奸尸,也乐在其中的。
当然白臻并没有死,即使经历了这样的伤害,他还是没有死。
几天之後,他醒了过来,他很幸运,白子宁为他找的医生还不错,昏迷几天之後,他还是醒了过来。
“爸爸,你别锁著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真的。”
白臻动了动脚踝,无辜的看著眼前的年轻男人,镣铐立刻哗啦啦响了起来。
白子宁见他的两只脚踝上都磨出了红痕,还是有些心疼,便哄道:“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锁你了,好不好?”
白臻点点头,又说:“爸爸,我真的不是想走,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在哪儿……”
“我们在家,”白子宁微笑著将白臻揽到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白臻张开嘴,还想说些什麽,可又不知该怎麽说,又只好呆呆的闭上。
白子宁看著他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嘴角:“乖,别怕,我在。”
几天前白臻醒来之後,看著他出神,然後叫他“爸爸”。
起初他很怕他,白子宁耐心哄了几日,都还是不行,白臻还趁他去镇上买东西时跑出了院子,白子宁便索性将他锁在了床上。
没想到这样之後,白臻老实多了。因他的一切,只能依赖他。
他不知道白臻变成这样,是真的疯了还是装傻,是一辈子都是如此了还是哪天又突然恢复,他都不介意,比起做白臻的“儿子”,明显做他的“父亲”,能更好的控制他。
何况,他喜欢现在的白臻。他的双眸不再如死水一潭,黑漆漆不见一星半点的光,而是变得清澈透底,满脸的懵懂无知,仿佛那麽多年的岁月,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发生过。
他用怯懦柔软的目光看著他时,恍惚之中,白子宁便会觉得自己就是当年的白晋。
也许两人之中,真正疯的人,是他。
“来,先把药喝了。”白子宁扶起白臻,温柔的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端了一碗药让他喝。这两天白臻没打点滴了,改喝中药,但那药实在太苦,白臻喝的相当艰难。
看著黑漆漆的药碗,白臻皱了皱眉,咬著嘴唇不肯张嘴,白子宁瞟了眼白臻的脚踝,继续哄:“乖,喝了药我就把你放开。”
白臻眼睛一亮,赶紧点点头,乖乖张开嘴,就著儿子的手把药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好了,”快要见底时白子宁拍拍白臻的背,“够了。”
白臻艰难的咽下最後一口,等儿子放了碗,立刻抬头两眼亮晶晶的望著他,想让帮他解开脚上的镣铐。
但白子宁却下腹一热,抓著他的後脑勺没头没脑的便吻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