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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喜欢我,说要跟我结婚。”林致远想起了这件事,笑个不停。
周彦宪:“……”
“我还有和你小时候的合影。”林致远打开钱包,然后要从里面找出那张照片。他把照片塞得太深,拿了很久都没有掏出来。
“我来吧。”周彦宪说着,靠了过去。
“麻烦你了。”林致远笑着看他。
就是一瞬间的鬼迷心窍,周彦宪看他的脸就在面前,突然脸一凑前,然后吻了他。
话说到这里,周彦宪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容悦觉得他很蠢,“只是亲到嘴巴,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周彦宪问:“如果我把舌头都伸进去了呢?”
容悦:“……”那就怪不得你会被打。
“你呢?你就那么祝福沈眠,快快乐乐去求学?”周彦宪问。
容悦捂住了眼睛,也将自己的情绪掩盖。“我不会哭着拉住沈眠,求他不要离开。如果我真的那样子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周彦宪在黑暗中翻身。
他们这些月亮都会唾弃的坟墓,正在被最后的萤火虫抛弃。
第二天放学,容悦把自行车放好以后,就再次跑到了沈眠的家。
沈眠来开的门,他看到了门口的容悦,舔了舔嘴巴,不知所措。“容悦。”
“我上次忘记把鞋子带走了。”容悦冷静地说。
沈眠立刻蹲下去,想要打开鞋柜给他拿鞋子。
容悦看着他的后背,上前一步,将他抱住。沈眠整个人都一僵。“你真好啊。”容悦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你就是一颗星星,你会在黑暗中发光,暗夜中一切恶的生灵都无法靠近你的身边。如果我也是一颗像你一样的星星,是不是就不会恐惧失去你的光芒。”
沈眠伸出手,抱住他的头。“我那天想要告诉你的事情是,我不是想要丢下你才离开的。”
“我知道。”容悦紧抱着他。“每个人都该有自己道路要走。”
沈眠沉默。
容悦阴暗的眼神往他的脚边扫。“没有枷锁的人哪里都能去,你是自由的,你是美好的,你是色的,你是会发光的。”
如果你想要永远的自由,那么你最好不要让我在这次抓到你。
拿回了鞋子的容悦,转身就离开。他走到大路上,对面有一个人刚刚好往他的这个方向走过来。容悦愣了一下,那个人大步流星,笑若春风拂面。
容悦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两年前,席慕说要回笼城的北定医院,从那之后,容悦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容悦对于他的离去是感到庆幸的,起码,再也没有人可以抗衡他的神世界。
“容悦!真是偶遇啊!”席慕推了推眼镜。
容悦装作没有看到他。
席慕一下子把他拉住。“容悦啊,你也太冷淡了吧,好歹我们也是好朋友啊。”
“谁跟你这个变态是好朋友。”
“变态?”席慕挑眉。
容悦越长越大,已经完全能判别这世界上所有的黑暗居民。
“你没有事我要回家了。”容悦掉头。
“有事。”席慕说,“我记得你之前跟我探讨过一个事件,你说你从出生开始就可以看见这个光怪陆离的神奇世界。”
容悦皱眉。
“我最近破解了你的这个谜题……”席慕一脸兴致勃勃。
容悦根本就不想听,他拼命想要甩开席慕的手,但是席慕比他想象中还要有力量的多。他们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沈眠在窗户边看到了,立马跑了出来。“放开他!”
沈眠把容悦从席慕的手中抢了过来,容悦立马躲到沈眠的身后去。
席慕目瞪口呆。
“沈眠。”容悦弱弱地喊他。
席慕更有兴趣了,“你就是沈眠。”
第46章恶魔的心也碎
恶龙在公主的面前,对着宣战的王子裂开嘴大笑。
“你就是沈眠?”席慕发现沈眠不回答他的话,于是再问了一次。
容悦躲在沈眠的背后,悄悄拉住他的左手,然后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心。“不要和他说话。”
席慕也不恼,只是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沈眠。“我是容悦之前的心理医师,我叫席慕。”
沈眠接过名片,一下子就傻眼了。叹了一口气,他回头瞪了他一眼,用稍带责备的语气叫他。“容悦。”
容悦别过眼睛。
席慕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的互动,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礼物盒给容悦。“好久不见,这是礼物。”
容悦不,沈眠只好先接过来。
“有事情欢迎你随时联系我。”席慕弯下腰,对着容悦行了一个礼,仿佛面前的人真是一位尊贵的贵族一样。
但是容悦在沈眠的身后,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意图用这样的方式告之其他人,这不是他的守卫,而是恶龙,是想要摧垮他美丽世界的怪物。
席慕离开之后,沈眠把容悦拉了出来,“那是你以前的心理医生,你的反应让我以为你遇到了人贩子。”
容悦扑在他的身上,闷闷地开口。“我讨厌他。”
他从来都没有那么戒备过那么一个人,每一次一看到席慕,他那些天性慵懒的朋友们就会冲着他的脑袋大喊,让他防备他,让他远离他,不然,他就会被窥探得一干二净。
沈眠还没有发现容悦不知不觉把自己抱住,他依旧想在离开之前,跟容悦讲一些他以后用得着的道理。“你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有什么病就及时去看医生。去哪里既不打针,又不吃药,你就乖乖配合一下怎么样?”
容悦可怜兮兮,“配合了也没有人要夸我。”
沈眠一时哽咽,就在他准备循循善诱,孩子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该是单单为了讨得别人的认同。
容悦看见了他的表情,大概也能想象他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为了不听废话,他侧头,在沈眠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啊!”
沈眠一手推开容悦,摸着隐隐作痛的脖子。“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容悦擦了擦嘴巴,阴沉地瞄了他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回家。
整个过程,沈眠觉得他的情绪就像是过山车一样。
之后的日子,容悦没有提过沈眠要离开的事,沈眠也不好意思一再强调。两人就这样,似乎互相打过了招呼,得过且过。沈眠只有一点觉得不一样了,容悦变得尤其缠人。以前他跑来他家睡觉只会在周末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要他下一课,人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一定要跟他睡觉。
傍晚,有人敲响房门,沈眠一打开门就看到穿着睡衣的容悦,觉得鸭梨山大,他捂着脸,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