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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他便可以破境而出了!但是,他自己亲手又将事情续写了回去他此时简直想抱头痛苦的大叫,难道,又要像从前那样?
盛沅以前冰冷的话语此时萦绕在他的脑中,如毒蛇吐着蛇信子一般:“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知道,我会与你一直纠缠下去,这大概便是你们说的一见钟情吧”
去他娘的狗屁一见钟情,宋白的眼眶此时有点微微发红,他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到后来为了快点离开他,甚至小跑了起来,他想自己此时的仪态在别人眼中一定是像疯子一般,可是面对盛沅,就算在这个世界中,他也无法淡定,在这个世界之中,他是墨桦啊!他是手无缚鸡之力墨桦,是可以被盛沅玩弄于股掌中的墨桦,是那个被盛沅禁锢身心,作为玩物的墨桦啊!那怎么可以叫做_爱啊!
盛沅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宋白,他离开的地方只依稀看的见一点橘红色的小点,是那盏灯笼,他忽然一笑,用手指摩挲着手中的面具,低声喃道:“你跑什么啊?”
宋白失魂落魄,还沉浸在与盛沅碰面的恍惚中,早知道如此,他宁愿一头栽在湖中,淹死得了!
成进守在门口,远远的便看见了提着一盏灯笼的宋白,他跑了过去,道:“公子你总算回来了,你再晚点,我就要去禀告夫人了。”
宋白抬头,脸色难看,嘴唇蠕动了两下,道:“成进还是阿宝”
“啊?”成进一脸迷茫,看着宋白的脸,“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成进啊,你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
他摇摇头,脑中清明了些,眼中闪过一些情绪,最后道:“我无事”
“哎哟,那便好,那便好,三公子和小姐都回来一会儿了,还以为您走丢了呢,不过表小姐的脸色不是很好,就先回房了,三公子还在大厅中等您呢,可把我担心坏了。”
他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公子与他们吵架了,感觉一个二个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见宋白不回答,他讪讪的闭了嘴,低头看见宋白手中还提着个灯笼,眼中一亮,道:“公子你买的灯笼吗?好好看呀!”
灯笼宋白木然的看着这盏灯笼,真的好看啊,可此时他却觉得,握着把手的皮肤,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灼热不已,发着烫,手心就想要燃起来一般,他心口传来一点疼痛,对这个灯笼提不上一点喜爱了,开始喜滋滋的心情,全部就像是被一盆水给浇灭了一样,此时一片死灰,是不是只要盛沅碰过的东西,他都会厌恶起来,他瞬时觉得心中一片凄凉。
他垂下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了门口的台阶,成进跟在后面,有些局促不安,宋白就像是失了魂一样,他慢慢走进大厅,墨瞿站在那里,盯着桌上的茶盏发呆,他脸上一片冷色,听见脚步声,抬头看着宋白,面无表情。
宋白也看着他,他现在十分的疲惫,连话都不想说,他与墨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他经过墨瞿身边的时候,那人缓缓地开口,道:“兄长去哪里了?”
宋白停了下脚步,淡淡的说道:“人多,将我给挤散了。”
他听到一声低笑,墨瞿道:“兄长手中的灯笼真好看啊”
“嗯。”
他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十分的讽刺:“那个抱着兄长的人,也应该是个俊逸的男子吧!”
宋白一听,恼意一下子便上来了,他语气冰冷,盯着墨瞿:“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墨瞿又是低笑了几声:“我都看见了,想着,不能扰了兄长的雅兴,便”未敢上前去打扰。
“墨瞿!”宋白低吼一声,上去一把抓住了墨瞿的领子,两人此时离得极近,宋白失态了,他从未这样对一个人,但是他厌恶和盛沅的一切沾上关系,他此时怒瞪着墨瞿,墨瞿难得的一脸笑意,眼中的嘲讽之意十足。
成进一看,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想要拉开二人,未料宋白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此时力气却出奇的大,他居然扯不开,一时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墨瞿看着宋白的眼睛,一脸戏谑的样子,低声道:“兄长不会是那个吧?我看他还拉了你的手,还抱着你猜灯谜呢~”
宋白知道,他定是看到了盛沅站在他背后让他翻纸片的样子,墨瞿看到了,以他的角度看一定十分的亲密,分明不是那样,但宋白听了,却气的浑身发抖,他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不稳:“你、你不要这么龌龊”
成进记得冒汗,他一脸苦色的道:“二位公子别伤了和气,待会儿别把老爷夫人惊动了”
成进的话让宋白有了点理智,他眼眶发红,握着墨瞿领子的手慢慢松开了松开了,墨瞿看着他,一脸讽刺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其实小攻叫chengyuan,我觉得你们肯定都读错了~还有那个封面……因为我不会弄……可能会一直这么下去……
☆、离开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原来你将表姐扔在那里,是为了去找别的人?”
墨瞿说完后,又是一阵低笑,可是眼中却毫无笑意,直直的盯着宋白。
宋白嘴唇发抖,他是何意?为了黄絮絮,专门等着他回来,将自己堵在大厅里面羞辱一顿?
“你莫要乱说!”
墨瞿嘴角噙着笑:“我可没有乱说,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错?怪不得表姐长的如花似玉,你却不为所动。”
宋白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甩袖错开了墨瞿,怒喝一声:“成进,走。”
“兄长不会是恼羞成怒了?你放心,兄长的癖好,我绝对不会告诉父亲和姨母。”
宋白本来平息了的怒火瞬时又冒了起来,手捏成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三弟一直都以如此龌龊之意来揣度为兄,为兄早以司空见惯了,你若是想到处说,为兄也不拦着,这般空穴来风的说辞,清者便自清。”
他本还觉得墨瞿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纯真和可爱的,今夜之事,墨瞿的形象更不如以前了,果真,青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刚走进侧门,便听见大厅中传来杯盏掷于地上的声音,“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宋白更是不屑,自己都没气,他倒是脸大。
刚才二人剑拔弩张,成进跟在后面也是提心吊胆,不过他跟了墨桦这些年,鲜少见他动过怒,他本以为三公子和自家公子关系缓和了些,没想到现在又回到了冰点,不过这三公子也是莫名其妙,他在旁边听着也是又气又惊异,他怎么可以如此说自家公子,墨瞿的意思他听了个大概,什么对貌美的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