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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彦揉着他大腿撒娇,求程盟去买冰棒和棉花糖给他压惊。程盟看他吓到脸色发白,心里别提多解恨,买什么东西都愿意。
吃完棉花糖,蒋彦拉程盟去玩鬼影漂流。他长了张娃娃脸,又会假无辜装可爱,工作人员以为他是高中生跟哥哥出来释放压力的。蒋彦干脆拉着程盟的手叫哥哥,把他肉麻得脸不知道往那边看。
据说这里的鬼影漂流惊险刺激,不比海盗船缓和多少,来玩的游客很多。
坐到圆形的漂流艇上,蒋彦把自己和程盟的安全带交叉着扣住,手跟他牢牢握在一起。阀门打开漂流艇一下子冲出去,蒋彦立刻尖叫起来。程盟被他吓得一哆嗦。划艇随着水流进了长长的山洞,里面灯光树影闪烁,音响效果阴森恐怖,不断有女人的哭声和怪声的嘶鸣传来,阴风吹在耳边,划艇被水浪冲击加重了不安全感。山洞曲折蜿蜒,像是没有尽头,蒋彦用力抱着程盟,怕得脸色白一块青一块。
明知是假的却吓成这样,程盟真是不明白,他左顾右盼,还有闲心欣赏蒋彦的惨状。此时的蒋彦真是安全无威胁,像个孩子。程盟一开始是被他把手臂环在身上,后来看他实在吓得够呛倒觉得有点可怜,胳膊揽住蒋彦把他护在胸口。对方死死抱住他腰身,眼睛闭得紧紧的。快出山洞时有树枝挂到蒋彦,把他吓得来了个失声尖叫。
漂流艇离开山洞,划过长梯快速降到水面,工作人员用钩子把他们钩到岸边。蒋彦叫得喉咙都哑了,脸色潮红,手臂僵硬抬不起来。
程盟耻笑他:“吓成这样还要玩?”
蒋彦手脚发软踩到实地上,差点跪下,他拉着程盟的手撑住自己,“我喜欢,无论如何都要玩,死也要玩。”
程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蒋彦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你没听错,我就是话里有话。”
17
疯得满头大汗,两个人去游乐园里的大排档吃饭。人不算多,但是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吵得厉害,蒋彦不喜欢。他们买了东西之后走去远些的地方,躲在树荫下头碰着头吃。
蒋彦今天很开心,吃饭的时候话多得要命。程盟扒拉着饭把自己喂饱,“你哪来那么多可说的?”
蒋彦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我什么都想告诉你啊。”
“我又不想听。”程盟不领情。
蒋彦把饭咽下去,“你已经不想听了,我要是不多说你更听不进去几句。”
讲歪理程盟不是对手了,他憋了半天,“你今天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蒋彦明知故问,眼睛笑成月牙,“哪句话?”
“就说你自己话里有话那句。”
蒋彦挨到他身边,“我是话里有话。其实我不喜欢那游戏,我喜欢你。”
他大大方方说出来,倒让程盟傻了眼。
蒋彦等了半天没回音,“你不相信?”
“相信就有鬼了,你喜欢我?放你妈的屁!”程盟一下子站起来,心头怒火嘭地点燃,眉毛倒竖转身就想走。
蒋彦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大叫:“程哥!我是放屁你别走!”
程盟让他吓着了,周围有人看过来指指点点,他赶忙坐下,“你小声点,喊毛啊。”
“你不爱听我不说了,别生气,我怕你走。”蒋彦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手紧抓着他衣角。
“我靠……”程盟骂骂咧咧,他吃软不吃硬,蒋彦这幅样子他不知道怎么应对。
“我逗你的程哥,”蒋彦眼睛里像有泪光闪烁,“我不喜欢你,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才这么说的。”
程盟觉得蒋彦怪怪的,虽然对方说了是骗他,可程盟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一下午他都有点不自在,蒋彦表现倒很自然。他拉程盟陪着连玩了三次碰碰车,撞得程盟脖子差点闪着。满场不是情侣就是小朋友,程盟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真是鹤立鸡群,扎眼得不行。
晚上回家睡在床上,蒋彦给他按摩肩膀,“你这里太硬,肌肉紧张,老了当心有颈椎病。”
“想得够远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老呢。”程盟被他捏得很舒服,也愿意跟着聊几句。
“当然能活到老,到时候我还给你按肩膀,什么病都不让你得。”
“我草老了还跟你在一块,我得多倒霉啊。”程盟脱口而出。
身后的人一僵,慢慢趴下来伏在他背上,程盟感觉肩膀处渐渐湿润,他有些惊讶,“你丫该不会是哭了吧?”
蒋彦压着他不让他回头,声音哽咽,“我没有。”
程盟觉得自己忒憋屈,明明他是被强迫的那个,怎么搞得好像他多冷血无情忘恩负义似的。
蒋彦抱着他,“程哥,要是我正常的认识你,追你,你会喜欢我么?”
程盟想说马勒戈壁怎么可能,话到嘴边心里一动,他临时改了口,“可能吧,你做饭不错,我挺爱吃的。”
蒋彦哭得更凶了,眼泪流进程盟领口,又湿又热弄得程盟难受,“程哥,你别骗我。”
程盟努力平稳心跳,不流露出真实想法,“你人不错,今天咱们不就过得挺开心的。虽然我没跟男的谈过,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
蒋彦从程盟身上下来,侧躺着跟他说话,“可是你以前从来不正眼看我。”
“我那是不认识你。你长这么漂亮,没准儿我先看上你呢。”
蒋彦擦眼泪,“你觉得我漂亮?”
“嗯,比女孩子漂亮,”程盟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拍马屁的天分,“比郑鸣东漂亮一百倍,他那样的我可受不了。”
蒋彦定定看着他,像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程盟不擅长撒谎怕被看出端倪,一狠心硬着头皮吻了上去。蒋彦一僵,很快放松下来,张开手拥抱住他热情地回应。能得到程盟主动亲吻,他几乎立刻兴奋起来,手往程盟身下伸。
“说了今天不做么,你得讲信用,”程盟一把抓住他,“别像郑鸣东似的说话不算话。”
听他不断把自己和郑鸣东比较,蒋彦笑了,“程哥,我和老大你会选谁?”
程盟心跳扑通一下,装作自然地说:“当然选你。这几天没有他,日子过得挺好。”
“真的?”
“真的。”程盟有点紧张,紧盯着蒋彦看,“你比郑鸣东好多了。”
“等他回来,你敢当面跟他说么?”
“有什么不敢的?”程盟想借机建立抗日统一战线,“咱们俩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蒋彦扑哧笑出来,表情可爱得很,“老大说的对,你果然会趁机搞小动作。”
程盟当场被拆除,心脏差点停跳,“哈?”
蒋彦面带微笑摸他的头发,摸得程盟胆战心惊,“骗我,我应该学老大罚你。”
程盟张口结舌,全身紧绷,双手握拳下一秒就要挥出。
“放心,说过今天不做就不会做。”蒋彦笑得眼睛眯起来,“你愿意亲我,被骗十次也值得。”
18
蒋彦信守承诺,不搞偷袭,两人相拥一觉到天亮。舒舒服服过了一个周末,白天没加班,晚上没折腾,程盟实在高兴。
蒋彦换着花样给他做菜,想吃什么做什么,程盟能量充足,面容红润,气色极好。
郑鸣东家里和办公室已经被他翻遍了,照片的影子没见着。蒋彦干脆打开电脑让他自己找,程盟知道肯定不在里面。既然要藏,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找到?
这几天跟蒋彦的关系比较缓和,晚上睡觉时对方孩子一样躲在他怀里寻求保护,让人不由心头发软。程盟语重心长地劝他,摆现实讲道理,说得口干舌燥。蒋彦大眼睛看着程盟,在他身上又亲又摸,就是不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审犯人审多了,说话不知不觉会带上对待犯罪分子的口气,听得蒋彦有种触摸禁忌的快感,只想扑倒他大干一场。
星期一下午队长接了个电话,脸都绿了。他说郑鸣东受了伤,让程盟立刻去四川。程盟傻眼。
他跟小李一起上了火车,晃了一夜又转了一道车,到大凉山一个小县城里,当地的公安派人来接站。程盟两个直接去了医院,路上对方把经过讲了一遍,小李听得一个劲儿说后怕。
郑鸣东他们当时进去嫌犯住的那个村是下午临近傍晚,去了四个警察,先找的村长。这是个很小的村子,总共没几户人家,村民看见村长被几个警察“挟持”着往村东边走,又听他们说什么女人孩子,不由分说抽出砍刀,几个人上来就动了手。
郑鸣东他们猝不及防,被杀得东逃西窜,场面狼狈得要命,几个人身上都挂了。还是郑鸣东紧急中鸣枪示警才没闹出人命。后来查下来,那个村里碰毒的人太多,都是些亡命之徒,只想着靠运毒吃饭,警察是他们天敌。
郑鸣东挨了两刀,前胸一下,右臂一下,都是拔枪的时候被砍着的。伤倒是不重,但实在窝囊得紧,程盟憋着笑进了病房。
郑鸣东胸口包了厚厚一层纱布,胳膊上也是,赤着上身躺在病床上。程盟进来他愣了一下,眼神立刻变得炙热逼人。程盟觉得房间里温度都升了不少,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病房有当地公安陪护,郑鸣东给他们介绍,然后对人家说,有兄弟过来帮忙照顾,他们累了好几天,赶紧回去休息。
客套了一会儿人走了,程盟真想跟着溜出去,这边郑鸣东冲他招手,“过来。”
程盟慢慢腾腾走到病床前,郑鸣东眼神示意他,程盟一屁股坐到他身旁,震得他直皱眉。
病号伸手拿了个香蕉,一边看着程盟一边吃,眼睛不眨一下,目光灼热像有一只手沿着他视线的走向触碰程盟的皮肤。小李视线被程盟的身体遮住,没看到他动作多么色情。
他突然低吟了一声,小李忙问:“怎么了?”
“没事儿,伤口有点疼。”郑鸣东说得虚弱,手在被子下面摸程盟的屁股。
程盟恨得磨牙,郑鸣东看着他,“想吃苹果,渴了。”
程盟深呼吸几下,拿了个苹果削给郑鸣东。对方毕竟是因公受伤,他没办法真的翻脸。
小李坐到椅子里羡慕地看着他们,化身不明真相的群众,“程哥,你们感情真好。”
程盟差点把水果刀插郑鸣东身上。
吃完晚饭郑鸣东让小李去酒店休息,“有程盟在呢,他身体好。”
小李体质不如程盟,舟车劳顿早就累了。他跟程盟打招呼先回酒店休息,晚上由程盟陪护。
程盟把病房门关上,拉个凳子坐好,皮鞋直接抬到郑鸣东耳朵边,大大咧咧翘起二郎腿。
郑鸣东稍微动了动,“累么,上来躺着?”
程盟的确有些疲惫,但他不想跟郑鸣东躺在一个床上。好容易能不受压制,他没多砍郑鸣东一刀已经是仁慈。病房柜子有行军床,程盟拾了一下,铺上被子,合衣躺在上面。虽然是单人病房,但外面有个阳台,房里空间不大,他就睡在郑鸣东旁边。
躺了不一会儿,郑鸣东喊他,“程盟,我要刷牙。”程盟一动不动,郑鸣东伸脚去碰他,脚抵在他后臀摩挲。
程盟给摸出一身鸡皮疙瘩,爬起来扶着郑鸣东去洗手间洗漱,顺便自己也刷了牙。小县城的医院居然有热水,程盟挺高兴,坐车坐得满身臭汗,干脆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郑鸣东还没睡,他侧躺着,病床空出一半,“上来,我给你舔舔。”
19
程盟想了想真的爬上床,摸了把郑鸣东的屁股,“现在要是我想干你,你也得受着。”
郑鸣东把他手放到嘴里吸吮,“想么?”
“不想,”程盟回手指,随便在裤子上抹了两下,“你真要舔?”
郑鸣东小心平躺好,“你上来,我不方便。”
程盟脱了裤子骑在郑鸣东头上,慢慢插进对方嘴里。郑鸣东左手还能动,握着程盟的大腿,享受手心结实紧绷的触感,一边用嘴唇包住牙齿,任对方在口中抽送。
做了一会儿,程盟插得越来越快,郑鸣东控制不住往他臀后摸。程盟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插到最深,郑鸣东被他堵住咽喉喘不过气。
不敢欺负得太过,程盟退出来喘了几下。现在得意忘形,等郑鸣东好了报复回来,苦的就是他自己。
郑鸣东没计较,他握住程盟的根部卖力地吸吮,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好像正在吃的是一根美味的冰棒。
程盟被他又舔又吸的,很快射出来。郑鸣东拿了纸巾给两人擦干净,亲了亲他肉根。他自己下面硬硬的支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有多兴奋。
程盟一抬腿下了床,“谢谢,我爽到了,你我就不伺候了。”
郑鸣东舔了下嘴唇,“不用你,我也很爽。”
程盟背对他躺到行军床上,“睡了。”
郑鸣东没出声,过了会儿程盟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回头一看,那人左手在被子里动作,毫不掩饰地自渎。眼睛牢牢看着程盟,理直气壮对他进行视奸。
程盟越想越不明白,没忍住开了口,“我说你到底为啥啊?”
郑鸣东的眼睛没离开他,“我为你。”
“为个毛,女人不比我好多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我真他妈想不通。”
郑鸣东没回答,程盟翻身坐起来,“你倒是放个屁啊。”
郑鸣东笑,“说了你也想不通,不如不说。”
“没说怎么知道,好赖给个明白。”
“咱们以前一块办过一个案子,被害人和嫌疑人两个男的是一对儿,有印象么?”
程盟想了想,“有,那俩人忒他么恶心。”
“当时你就是这个反应,所以说了你也想不通。”
“靠,说半天等于白说。”程盟连骂好几句。“你还得多长时间能玩腻,给个准数行不?”
郑鸣东说得敷衍,“快了快了,就快玩腻了。”
他脑中回想起办案时的情形。就是那个案子让他认清程盟的性向,知道和他不可能有任何实质发展,很长时间陷在困局里,压抑到最后走了极端。
不过他没有后悔,至少他得到了程盟的身体,也让他正视了自己。不再像从前一般,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漫不经心。看着程盟在自己身下扭动着得到高潮或者呻吟求饶,那种快感实在难以形容。
想到这儿他动作大起来,呼吸越发粗重,眼神像有重量压在程盟身上。
“我草!”对方太没廉耻,程盟一掀被子躺回去。
郑鸣东还想跟他说话,“你记不记得上次是怎么照顾我的?”
“不记得!”
“你也是这么躺着,背对着我……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得操了你。”
程盟胸口剧烈起伏,尽全力忍住杀人冲动,“我操,照顾你就换这个下场,我他么上辈子造什么孽!”
“现在也可以砍死我……但你不会……”快感让他话音断断续续。
程盟无奈了,他拉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想跟郑鸣东嗦。可惜被子遮不住那人的低吟,他清楚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撸到爽处,什么时候临近高潮,什么时候沉浸在余韵中喘息。
在某一个时刻,他清楚听见郑鸣东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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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的好好的,程盟觉得挤得受不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贴在墙上,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抱着他。
“你他么……不是受伤了么?”
郑鸣东吻他后颈,“是受伤了,”他拉住程盟的手往身下放,“我硬得睡不着。”
程盟打着哈欠在那上面弹了一下,“把它切掉……就不会再硬了。”
郑鸣东闻他身上的味道,“我快死的时候就把它切下来,给你留纪念。”
程盟往后拐了一肘,郑鸣东发出闷哼,“轻点。”
“怕疼就离我远点。”程盟转身踹了他一脚。
郑鸣东大腿插进他腿间,“只亲一下,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做也没戏吧。”
郑鸣东不回答只看着程盟笑,笑得程盟心里没底,他自暴自弃,“算了又不是没亲过。看在你因公负伤的份儿上。”他吻上了郑鸣东。那人呼吸粗重兴奋得不得了,胯下的东西硬得像根铁棍,顶得程盟大腿疼。
“行了,滚吧。”程盟推开他。
“胸口疼,上不去床。”郑鸣东赖着不走,“这里夜里冷,我帮你暖和一下。”
他不止暖和了一下,程盟在的几个晚上他一直挤在他身边,有床不睡非得跟着受累。
他胸口的伤有些狰狞,第二天换药的时候,程盟看到创口在流血。一方面觉得解恨,另一方面也有些胆战心惊。
郑鸣东晚上抱着他睡,程盟不怎么敢挣扎了。郑鸣东是受伤的那个,处于下风的反而是程盟。
到第三天晚上,蒋彦给程盟打电话,黏黏糊糊不肯挂。程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抗郑鸣东骚扰,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彦听他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躺在床上拉开了裤子,“程哥,你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睡呀。”
“嗯。没事我挂了。”程盟言简意赅。
“程哥你先别挂……”
“啥事?”
“你今天干什么了?晚饭吃的什么?”
“……你问什么废话,我挂了。”
“程哥……”电话里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程盟头皮差点炸开,“蒋彦!”
蒋彦低声笑,“程哥你别挂,我就不告诉老大你想挑拨离间。”
程盟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回头看郑鸣东表情如常应该是没听见蒋彦说的话,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嗯。”
蒋彦奋力撸弄自己,想象此刻正压在程盟身上驰骋,“程哥,你说点什么。”
程盟恶声恶气,“说什么!?”一走神的功夫要害被郑鸣东捉住,腰软了半截。
“随便说什么……嗯啊……念报纸……也行。”蒋彦发起浪来,电话挡不住他的叫床声。
郑鸣东专心致志给程盟手淫,嘴唇抵在他颈后,“小彦说什么,这么久?”
程盟有点拿不住手机,“没……什么。”
郑鸣东问:“他发情了?我听见了。”
程盟被他重重地搓了两下,声音有点发颤,“嗯……”
蒋彦叫他,“程哥……老大在……弄你么?”
郑鸣东凑到电话边,“在。”他沿着程盟颈项舔吻,“小彦你听着。”
程盟被他揉得太爽,注意力不够集中,“听……什么?”郑鸣东已经滑下去含住他的肉根。
电话那边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程盟的喘息似有似无,蒋彦知道他们做得正畅快,恨不得顺着电波爬过去加入战局。他把手机声音放到最大,尽情地伺候自己的老二。
正沉吟在快感中不断攀升,蒋彦听见程盟“呃”了一声,老大的声音跟着响起,“只用手,我不进去。”
程盟应该是在抗拒,“你他妈滚!”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没过多一会儿,程盟隐忍地叫了一声。
蒋彦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听筒里声音越发激烈,程盟的低吟快活而纠结,显然敏感处落在老大手里无法自拔。
“程哥……你叫我名字……”
那边没有回音,程盟喘得很重,蒋彦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加重手里的动作,在那人发出一声长吟时弓起脊背一起攀上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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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郑鸣东伤口就裂了,卧床休息能搞成这样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程盟在旁边乐得不行。
过了阵子这边的案子告一段落,该抓的人抓了,该取的证取了,没郑鸣东什么事。医生把他包得像个木乃伊,差不多能够承受长途颠簸了,几个人踏上归途回到熟悉的城市。
队长安排郑鸣东休息,要给他请功。这下好,强奸犯成了英雄,程盟大骂没天理。
不过程盟从中也找到点安慰,郑鸣东养伤不能瞎折腾,他了一半的苦役。蒋彦好打发,主动亲他到满意,陪他一起做饭、洗碗、散步或者逛公园都可以申请一天自由身。程盟甚至回家住了两天。
有时蒋彦实在想做,程盟也能受得了。他们俩在床上滚得热火朝天,郑鸣东只能在旁边看着自撸,让人心情还挺愉快的。
他愉快,郑鸣东可是过够了旁观的日子。蒋彦按着程盟用各种姿势操干,他自力更生撸到手酸,可刺激不够总射不出来。
程盟喘得很压抑,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看见他的狼狈相想嘲笑又被蒋彦插得颤栗发抖,郑鸣东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交合处的激烈动作。他伸手去触碰那里被蒋彦的抽送带出的媚肉,馋得心都揪起来。
他想念那人体内的紧烫滑腻。逞能去上程盟肯定得把伤口弄裂,又要多躺好多天;敢插进程盟嘴里,对方十有八九会一口咬下来。看得着吃不着的生活着实折磨人,每天早上郑鸣东晨勃都像个钢棍杵在程盟腿上,眼睛憋得发蓝。
程盟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说声满意了。在床上嗨得恰到好处,看郑鸣东不爽心里得到极大的发泄,生活上有蒋彦照顾,工作上没郑鸣东碍眼,时不时可以出去喝个酒,打个球,可以算是一年多来最好的日子了。
这种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他遇到宁琳。
去年跟宁琳分手后,没几天就被郑鸣东他们阴了,这么长时间里两人一直没碰过面。偶然遇到不勾起一些过去的往事,他们俩找了间咖啡馆叙旧。
宁琳说了很多,怨他的,怪他的,理解他的,原谅他的,说到后面小声哭起来。程盟看着难受,轻揽着宁琳拍她肩膀安慰,他粗手粗脚的拍得宁琳险些打嗝。
程盟没敢说她号码已经被蒋彦那王八蛋删了,只说手机掉了一个号码没存下。宁琳拨号码打给他,程盟乐呵呵地记下来,约定以后有空常联系。
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