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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尽头不忠(nph)(离离)小巷尽头
日子像流水一样从不停歇,转眼已是穿短袖的季节了。
这段时间花朝倒是难得空闲,吴子韩从三亚回来便再无主动联系她。专业课也差不多都结课了,她和白桃桃便一日到晚商量着去哪玩一趟。
可惜围绕着白桃桃的狂蜂浪蝶实在是数不胜数,她几乎是分身乏术。好不容易今天陪着花朝在宿舍看剧,又有学长叫她去ktv了。
“阿花,一起去吧,”白桃桃对着镜子描着她丰盈饱满的红唇,“反正你一个人在宿舍也怪无聊的。”
花朝默默地低下头,她其实也想去的。奈何自己不是块唱歌的料,也不是五音不全,就是总唱得不在调上。
白桃桃却好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不唱歌咱还可以玩别的,桌游啊骰子啊都行。”
说着,她拉起花朝就要往门外走。
“喂,等等!我还没换鞋!”
下午ktv总是便宜一些,花朝有些怕生地一直粘着白桃桃,包厢里那些个红男绿女她一个也不认识。
白桃桃唱歌时嗓音甜美,和她妖冶的外表大相径庭,几首流行曲唱下来博得满堂喝。
花朝坐在角落里,她总是有些不太适应这么多陌生人的场合。
“阿花,”白桃桃凑近她,“唱一首吧,反正他们又不认识你。”
花朝不肯,白桃桃硬把话筒塞到她掌心里。“就唱那个你总在宿舍单曲循环的,叫啥来着...啊!我想起来了,the rose!”
旁边几个男生连忙狗腿地赶紧点了这首置顶。
花朝觉得再推辞就显得太小气了,她拿起话筒,是手葵的伴奏版本。
白桃桃在一旁悄悄地打开手机帮花朝录音。
“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花朝缓缓唱着,她的声音醇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听,只是有几句依稀不在调上。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曲毕,白桃桃按下手机上的暂停键。她身边坐着的一个男生笑:“念的挺标准,像英语听力似的哈哈。”
白桃桃一个眼刀飞过去,那男生忙不迭噤若寒蝉。白桃桃把录音发到花朝的手机上,花朝羞赧地看着她,“干嘛还录音啦。”
“唱的挺好的,不发给老吴听一下?”花朝自从度假回来就常常在宿舍放这首歌,白桃桃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很少主动给吴子韩发消息, 但今天,她稍稍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下发送键。
音频传过去了,但吴子韩那边迟迟没有回应。
包厢里他们还在嬉笑打闹着,白桃桃渐渐地玩high了,旁边男生给她点燃了一支烟,她接过抽了起来。
见花朝默默地起身,白桃桃赶紧掐灭了烟,“不好意思啊阿花。”白桃桃在宿舍从不抽烟,怕熏着她。
“没事啦,我只是想去趟卫生间。”
花朝走出包厢,走廊窗外夕阳竟像鲜血一样红,连带着点燃了西边那一整片云。这样的黄昏,像极了两年前她生日的时候。
花朝突然觉得心脏很痛,好像什么东西硬生生地被剥离了出去似的。她捂着胸口,这种不详的预感让她害怕,急急忙忙给家人都打了电话,家里一切安好。
那,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这样心痛。
手机震动起来,她低头查看了下,是同专业的学妹发来的消息。
花朝回到包厢里拿起随身小包,和白桃桃说,“小白,我得先走了,学妹问我专业课大作业的事。”
闻言,白桃桃放下了手中的话筒,也起身准备和她一起走,身边的男生连忙挽留她们俩。
“小白,你再玩一会吧,这离学校这么近,走回去不过十几分钟。你放心吧。”
在花朝和旁边男生再三劝说下,白桃桃终于坐了回去,和花朝告别。
天慢慢黑下来,可是花朝心头那怅然若失的感觉丝毫没有好转。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转弯进了经常走的那条小路。
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这条大学旁边的小巷子里却很安静,只依稀听得见她自己的脚步声。
花朝低着头走路,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回过头,正是那个问她作业的学妹。花朝笑起来,“我正要回去给你拿资料呢。”
学妹慢慢抬起头,盖住她脸的黑色长发向左右两边散开了一些。小巷的尽头,昏暗老旧的路灯不能完全照亮那个站在花朝背后的女孩。
她的半张脸暴露在灯光下,半张脸隐匿在黑夜里,那诡异弯起的嘴角,无声地冲花朝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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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三搭四的贱婊子不忠(nph)(离离)勾三搭四的贱婊子
花朝看清了那在灯光下学妹的半张脸,痛苦而极度变形,血红的双眼目眦尽裂,嘴角却一直扯着扭曲的弧度。
“为什么...”
她退去笑容,突然极度疯狂地冲着花朝大声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贱婊子!浩衍他这么爱你你却背着他勾三搭四!”
花朝被她苍白变形的脸吓得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
“贱人!你这个贱人也配得到浩衍的喜欢!”她癫狂地惊声尖叫,声音像尖利的指甲划过黑板。
花朝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转身就想逃跑,谁知那学妹竟拿出一把锃亮尖锐的水果刀,一步步向她逼近。
“死吧!”那把明晃晃的刀极快地向她刺来,花朝根本来不及躲闪,她几乎感觉到了刀子捅进她的肠胃,鲜血淋漓。
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身影闪了过来。花朝几乎没看清他的动作,那学妹已经被甩了出去,头重重地撞在墙上。
花朝几乎被吓傻了,转头看向那人。
是他。他还是留着长刘海一副厚重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