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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子生才敢肖想的大学。
她也不叫飞娥,那是她的花名,真名叫子惜,珍惜的惜。
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在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兼职呢。
交换了联系方式,许昭坐上公交车,看着她柔弱的背影,遗憾地叹息。
但转念一想,自己又好到哪儿去,用仅有的美貌去取悦男人,以此获得稍纵即逝的安逸。
她和她那个人人唾弃的母亲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自己作践自己吗?
但她来不及无谓地多愁善感。
何林跟了她一路,等到了学校附近的站点,他从最后面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把她拖下了车。
从她口袋里摸出那盒验孕棒,看清上面的字,愤怒的脸扭曲可怕,重重地抽了她一巴掌,破口骂道:“欠日的贱货!”
现在是放学时间,路过的学生看到这一幕无不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异样的目光,嗡嗡的议论声…许昭如坠冰窟。
“是哪个畜生的种?”
她死死地瞪他,眼眶通红。
“你他妈给我说话!”
他抬起手,许昭认命地闭上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
“这位是…许昭的父亲?”
周隽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捏着何林手腕的五指,关节发白,青筋凸起,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儿。
何林疼得嘴直抽抽,一时之间只能点头应答。
“之前因为许昭的事情想见您一面,但又听闻您没有时间。这下巧了,您现在有时间吗?”
这男人就是上次闯进他家,把他踹倒的人,何林当然记得他。
进了办公室,周隽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一把将瑟瑟发抖的女孩子搂进怀中,开门见山道:“如你所见。”
何林冷笑,“原来把这小贱货的肚子搞大的人是你?!”
男人闻言,目光一凛,暴戾地掐住他的脖子按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看似平静的声线透着可怕的冷意,“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许昭是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我劝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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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走走剧情(???)?
男主是真的很能装 人模狗样的
明天满课,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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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周隽拨通了一个电话,先是平淡无奇地寒暄几句,但很快话锋转变。
“郑局,何林的案底还在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很好。随便给安个罪名,让他把牢底坐穿。”
郑骞忍不住揶揄他,“周隽,你这老师白当了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
男人不屑地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许昭彻彻底底被他吓住了,他眼底的阴笃与狠厉实在可怕,太陌生也太遥远。
“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周隽无视她的装傻充愣,冷静地说道:“不要担心,我近一个月都没有碰你,所以可以排除怀孕的可能。去医院是为了查清你月经推迟的原因,不要多想。”
他说得这么赤裸,没有丝毫避讳,面不改色的样子像是在分析他擅长的数学问题。
“我…”
他没有看她,语气很是不耐,但又像是在保证些什么,“许昭,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个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你好好准备考试,其他的不要想,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既胆怯又不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隽像是没听见似的,目视前方,扶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微微动了一下。
良久,他缓缓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因为我在乎。”
“有关你的事我都放在心上。可是,你呢?”
许昭捏着衣摆,一时之间如鲠在喉,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这样的“冷战”了。
谁都没有错,但又好像谁都有错。
下午从医院出来,许昭提出要坐公交车回学校,周隽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晚自习没老师值班,又临近高考,长久以来的压抑与疲倦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宣泄口,班里乱成一片,聊天的,打闹的,玩儿手机的,就差扔书狂欢了。
许昭盯着卷子上周隽的字迹发呆,看了一会儿,幼稚地提起笔在一旁画了个生气的小表情。
江阮及时地把脑袋凑过来,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哟,干嘛呢?”
她揉揉干涩的眼睛,闷闷道:“烦。”
“我听有人说…你和周老师关系不正常…真的假的啊?”
许昭不说话。
“我的天啊…真的?!”
“难不成你那个男朋友是周老师?!”
江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小昭,你快点给我如实招来!”
许昭被她的一惊一乍弄得心烦意乱,又实在不爽她们这群人总是惦记着周隽,于是大方承认,“是的,我和他同居了。”
“?!?!”
江阮的下巴都要掉了,“什么…同居…你们?!”
“嗯,我们不仅住在一起而且做了你能想象到的所有事。”
“我可以骂人吗?”
“可以,但你不要骂我,也不要骂周隽。”
“那我骂谁?…”
许昭比了个嘘的手势,神情认真地说,“小阮,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给周隽惹麻烦。”
“…哦…”
“能留我一晚吗?”
“啊?”
“周隽…好像在生我的气…”
江阮差点一口水喷到她脸上,“闹别扭啊?笑死我啦…”
许昭压低了声音,悄悄和她分享自己的恐惧,“小阮,中午的时候,我听见周隽给别人打电话,他给那个人说要让何林坐牢,他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他…可我又舍不得离开他…”本书由裙63五肆八o9肆o整理
“那你喜欢他吗?”
许昭被问住了,她迟疑了好久,“我…不知道。”
江阮有模有样地沉思片刻,眼珠子一转,坏坏地笑笑,“小昭,我和你说…”
听完她的“馊主意”,许昭的脸上浮出两抹红,“管用吗?我们都好长时间没那个了…”
“男人嘛,只要床上爽了,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为了实践江阮的法子,许昭足足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沐浴乳都用了小半瓶,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
等她洗完,他却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许昭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与难过。
坐在床头心不在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