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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整皱巴巴的衣服,站在镜子前冷静了好一会儿也没勇气出去。
周隽还是那副衣冠不整的慵懒模样,丝毫没有要把上衣扣子扣好的架势,表情冷漠,看起来薄情寡义。
“喂,你把我女朋友吓住了。”
周韵不屑和他计较,把装着水果拼盘的纸袋放到床头柜,目光嫌弃道,“你看看你什么德行。”
他更加吊儿郎当地掀开被子,蹬着拖鞋进了卫生间,从背后抱住呆滞在那里的女孩子,神色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傻宝宝。”
“她是…谁啊?”
他吮着她的耳珠,心猿意马地说,“我堂姐。”
“啊?堂姐…”
她猛地转身,额头一下子磕到了他的下巴,她顾不得喊疼,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还以为…以为她是…”
“嗯?”
周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是心疼地揉了揉她被撞红的地方。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
原来她吃醋了啊。
周隽的心瞬间被幸福充盈,满足地把她按进怀里,在她头顶愉悦地笑,“别乱想,我的女朋友不是你吗?”
女朋友…
许昭的脸微微发烫,一颗少女心砰砰乱跳。
“你们俩腻歪够了吗?”
周隽:(-?_-?)
许昭:( ???????? )
…
周韵坐在客人休息区的沙发上,眉目传神,顾盼生辉。不仅和周隽一样生得一副好皮相,还有着相同的气场,看似温和,实则难以接近。
周隽神色不耐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语气也不友好,“靳承说你快不行了,我来看看,好通知大伯,选个日子办丧事。”
许昭乖巧地坐在病床上,认真地看姐弟俩互相给对方扔刀子。
看向来骄傲清高的周隽吃瘪,真是一件开心的事。
她不厚道地笑了。
笑声很快惹来了美人的注意,周韵礼貌地打量了她一番,“小妹妹今年几岁了?”
“成年了…”
周隽把她护在身后,开始下逐客令:“不该问的别问。我很好,你可以回去向我爸报告了。”
周韵恨恨地把手里的链条包往他身上砸去,“狼心狗肺的,你多久没回家了?还有,少祸害人家小姑娘。”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可别告诉我,你去年从投行辞职,脑子进水了一样非去一中当什么数学老师,就是为了她?”
周隽诚实地点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真是病得不轻,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干出绝世这种幼稚的事。”
男人继续不可置否地点头,“我乐意。”
“这周六必须给我回家,听见没?”
他不以为意,“哦。”
“…”
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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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
她想降落,停留在他怀中。
许昭下午有课,不得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简单拾一下回学校。
周隽为了送她,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把手背上的针管拔了,也不管溢出来倒流的血,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手腕上的表,袖口处的致袖扣,彰显品味的配件样样不少。
许昭帮他系好最后一粒扣子,盯着他英俊帅气的脸出神。
不合时宜的“咕咕”声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像只可爱的小鹌鹑,周隽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宝宝受累了,请你吃大餐。”
所谓的“吃大餐”,是许昭吃,周隽看。
饿了一天,本来挺有胃口的,但看着周隽面前的白粥,她心里颇有负罪感,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抿着银耳莲子汤。
周隽夹了块鳕鱼排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问道:“不合胃口吗?”
她摇摇头,起身走到对面坐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胳膊,仰头看他,“这样真的好吗?医生不是说让你下个星期出院?”
“看见你,什么事儿都没了。”
他尝了口她递过来的红豆糕,甜得发,微颦起眉,喝了一大口白开水,那股甜腻才渐渐变淡。
许昭看他一副吃药般嫌弃的神情,把剩下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然后捧着他的脸颊,吻住他的嘴唇。
她得意地笑出声,却被他反攻为主,舌尖轻轻掠过上颚,突如其来的痒让她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服。带着奶油味的甜香气息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他拖住她的小舌用力一吮,舌根又痛又麻,她彻底瘫软在他身上,被亲得神智涣散,两条手臂无力地垂在他的后背,耳边只能听得到舌吻的啧啧声以及不知谁的吞咽声与低喘声。popo小说qun6354八094/0
一吻结束,她窝在他怀里平复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她问:“老师…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
“那天您堂姐说您辞职什么的…真的是为了我吗?”
他目光里没有波动,却倏地笑笑,“是为了我自己。”
傻瓜,爱上你,找到你,接近你,然后让你爱上我,全都是为了我自己。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这些。因为上天三年前抽走他的那根肋骨,如今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了,他想和她在一起,不是一天一年,而是永生永世。
…
十一过后,许昭住进了学校的寝室,她向子惜坦白了她重新和周隽在一起的事情。
子惜对此颇有微词,但许昭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是个及时享乐的人,不想纠结太多,当下幸福就很好啦。
以前她浑浑噩噩地活着,日子很难过,没有盼头,她甚至悲观地想,活到二十岁就知足了。但现在,她想好好活着,像是突然有了动力,希望能和他一直在一起,能和他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能和他见证无数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想降落,停留在他怀中。
…
“宝宝,还要多久?”
周隽斜靠着车站着,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如圭如璋,气宇不凡,引得路过的女学生频频侧目。
许昭开着扬声器,一边穿鞋,一边涂抹身体乳,细声细气地笑:“马上就好啦!”
她的“马上”让周隽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说只能在宿管查寝的时候悄悄溜出来,结果在宿舍楼下供人观赏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身影。
他今天格外地没有耐心,正准备第十次拨通电话。
“周隽!”
周隽抬头,望见站在皎洁月光下的女孩子。她刚洗完澡,微湿的长发垂到腰间,羞涩又期待地抿着嘴巴,笑眼弯弯,甜美可人。
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