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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我才开电视让顾天王给他当模范的,不赖我。”
路栩:“???”
路栩:“……”
行,赖他。
把何欣然轰跑了,何歆安站在路栩旁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路先生,请问我是怎么追你的呢?”
路栩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她,“你怎么追的我,你自己不清楚么……”
听见这话,何歆安差点笑了,被他的厚脸皮气笑的。
见他非要厚着脸皮这么装下去,何歆安挑了挑眉梢,走过去,紧挨着他坐下,“这不是想让你帮我回忆一下……”
她边说着,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又缓缓移到他的耳朵上,轻抚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到底是你先喜欢我,还是我先追得你?”
路栩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就僵住了,像是被人抓住了要害一样,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女人的手指有些凉,可传到他的皮肤上,却变得异常炽热,像是一团火,从他的耳垂,一路烧到了脸上。
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胸前有个隐形起搏器,在画蛇添足地给他除颤,却非把他的心跳加快了一倍。
他望着何歆安,张了张嘴,“是我……”
话还没说完,却见她妩媚一笑,然后……
揪住他耳朵。
“……痛痛痛痛!”
路栩捂着被捏疼的耳朵,满脸不可置信,却见她笑眯眯看着自己,说:“痛就对了,以后再和何欣然说这种话题,还会更痛的。”
方才的旖旎心思早被折腾没了,路栩捂着耳朵跳起来,看见何歆安洋洋得意的模样,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何歆安以为他又要像以前那样控诉自己,说她怎么怎么凶残怎么怎么母老虎,她都准备好台词和他抬杠了,对方却只是抿了抿唇,低声骂了一句:“你个笨蛋。”
骂完就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何歆安:“?”
就这个?
就只是这个?
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一句,何歆安反倒觉得莫名其妙了。
看着路栩捂着耳朵,一声不吭离开的背影,何歆安秀眉轻皱,陷入了沉思。
路栩他……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路栩一回房就关上了门,扑到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暴露在空气里的耳朵像是被染料染了颜色一般,通红通红。
一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把那句话脱口而出,路栩羞愤得差点要给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他覆上刚刚被何歆安抚摸过的地方,半晌,才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一声。
“笨死了。”
第18章第十八个亲亲
大年这天,何歆安忘记把回家前关了的闹钟打开,一觉竟睡到了十点钟,也没人叫她起床吃早点。
过年这天家里事挺多,很大一部分就是做饭,这边的风俗,一桌最少要上齐九个菜,七荤一素一汤,大鱼大肉伺候,做起来麻烦也时间,所以要提前两三个小时着手准备。
瞧见都十点半了,何歆安火急火燎起了床,洗完脸后就抹了一层素颜霜,连眉毛都没画,手上边扎着头发就边从房里跑出来了,还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不叫我?”
她急匆匆跑到厨房,却发现厨房里除了何妈妈,还有一个人。
看见正拿着白菜在洗碗池边洗的路栩,何歆安惊愕了一下,视线在那颗洗得水都要滴到地上的白菜上停了一秒,又落到路栩身上,“你在这做什么?”
路栩偏了偏头,将被水溅湿一块衣服的那边身子侧了过去,“帮阿姨洗菜啊。”
何妈妈笑眯眯道:“小栩一大早就起来帮忙了,还不让我叫你,说你平时工作累,回家了让你多睡会儿。”
何歆安一脸不信,“他有这么……”
好心?
意识到自家母亲还在这,她和路栩还是假情侣的模式,剩下半句话到了嘴边又临时改了口,“……他有这么心疼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何妈妈笑了笑,“你这孩子,怎么说得小栩以前不心疼你一样?是不是太习惯了小栩对你好,把你给惯坏了?”
何歆安:“???”
路栩惯坏她?
角色反了吧。
何歆安在心里腹诽,边干笑着附和,边在何妈妈看不见的角度,朝路栩使眼色,让他赶紧出去,不需要再在这献殷勤。
路栩恍若未闻,扭过脸去不理她,嘴上却是谦虚又乖巧地跟何妈妈说话:“阿姨,那都是我作为男朋友应该做的。”
闻言,何歆安嘴角直抽,这家伙是不是角色扮演入戏太深了?
不想再搭理这虚伪的家伙,何歆安撸起袖子准备来帮何妈妈的忙,却被何妈妈以厨房太小三个人太挤的理由赶出了厨房。
何歆安满脸震惊,同时又很是不服气,“为什么不是路栩出来?他什么都不会,在这只会帮倒忙。”
何妈妈嗔了她一眼,像是在埋怨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孩子,就是因为小栩不会,所以才更要在这学,我在给他教香酥鸡翅呢,你就别添乱了。”
何歆安:“???”
香酥鸡翅可是何家独门的手艺,她的最爱,连她自己都还没偷师成功,路栩就今儿却在光明正大地拜师学?
这究竟……谁才是亲生的?
何歆安愤愤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在一旁看唱歌比赛节目的何欣然咽了咽唾沫,不着痕迹地往另一边挪了一点。
她原本还想说,姐夫之所以现在去厨房抢着做事,是因为她说了一句“姐姐喜欢会做饭的男人”,但是看现在这种情况,她决定还是闭嘴为妙,安安静静当个透明人。
她好不容易能在大年三十这天,光明正大去舔她家顾天王的美颜,可不能因为多嘴,被伤及无辜。
在姐夫和顾天王之间,她果断选择顾天王,毕竟是“老公”。
何歆安这闷气生了一上午,直到……
路栩把他学了一上午的成果端上桌。
何欣然一看到那盘酥脆鸡翅就没忍住笑喷了,“谁把煤炭端上桌了?”
路栩脸一黑,指着盘子里唯一一块稍微没烧得那么焦还能看出一点正常鸡翅颜色的鸡翅,一脸认真道:“这不是煤炭,这是鸡翅。”
“何欣然,怎么说话呢?”
何歆安拍了一下何欣然的手,训了她一句不礼貌,“路栩第一次做,就算没做得好,你这样嘲笑,也是不对的,知道吗?”
何欣然撇撇嘴,弱弱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路栩微愣,没想到她竟然会维护自己,心里涌出一股感动。
然而却在下一秒,听到何歆安再次开口,“路先生,请问您是怎么样,把酥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