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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进来刚想跳起来,何平已经把门一甩,回头扔了本东西在他脸上。
从明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扑过去抱何平大腿,边把脸在他身上蹭,边说,“我冤啊。”
何平踹了他一脚,没踹开,抓着他的头发拎他起来,戴着手套的手抬起他下颌。
“你冤?你不知道现在外头腥风血雨的,还给我填乱。”
从明就不敢回话了,眼皮往下垂,只敢摆出一点委委屈屈的表情,嗫嚅着却不出声。
何平把他往桌边一推,“你自己说吧,认打还是认罚?”
从明麻溜的上身往桌上一趴,“您打我吧。”知道认打也就是一顿的事,认罚还不知何平想出什么法子零碎拾人。
何平看他一脸死鱼相,倒被气乐了,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从明,你还当你是我部下哪?哪家侍人穿着衣服受罚啊?”
从明脱了衣服后,何平也没特意去找刑具,直接抽了自己皮带,在手上轻敲了两下,然后就一皮带抽下来。
从明当即“嗷”了一声,上身都离了桌面,喘了两下又赶紧趴回去。他不是没挨过何平的揍,但没先想到隔不隔着层军裤,居然差了这么多。
二十皮带下去,从明已泣不成声。他听见皮带扣轻响,哭的抽抽噎噎的也没回头。过了一会,觉得何平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臀缝侵入,他一边继续抽鼻子,一边自然而然的把腿分得开了些。
从明脸上晒的黑,屁股却白的很,被皮带抽出的红痕分外漂亮。加上身上一疼,里头就分外紧致,何平把性器埋进他的身体时,顺手揉了揉从明紧翘的臀部,耳听得从明的腔调开始变化,残余的一点怒气也终于随之消散了。
第06章过渡章男女侍人婚俗介绍名器开发
安楼在小报上看到从明的照片,才知道他即将嫁进何家,不心中五味杂陈,拿着报纸发了一会子呆,才跟同在桌上的阿诚说,“下午帮我去买件订婚礼物。”
大姐才刚下楼,顺口问,“谁啊?”听了安楼回答,略微诧异,“何平?不都说他是准备走仕途,将来要和女人结婚么?”阿天紧赶两步,给她扶好椅子。
安楼折起报纸。“唔,从明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也许这也是诚所至金石为开吧。”大姐瞅了他一眼,提醒,“你早上不是还有个会?”
从明虽还没正式嫁给何平,但消息传开,再有给从明递的东西,便先到了何平那里。
勤务兵很有眼力见,知道何平事忙,一般也不拿这事情烦他,只每周汇总个单子给他送过去过目。
这日单子送过去时,何平正闲,便瞅了一眼,先看到纪程给送的一个沙漠战实景沙盘,再往下看,安楼给送的一套润肤基础套装。
何平不抬了下眉,把单子往桌上一放,挥手让勤务兵去找从明。
从明刚带队拉练回来,短发在水龙头下冲过,还滴着水,蹭到何平面前,有水滴落进何平的脖颈,带着阳光和草地的气息。
何平把他拉近点,一只手顺着下摆就进去了,摸着他身上滑腻腻的,满是汗。
“这两天不觉得磨了?”
前几天,从明刚磨完皮,身上到处都敏感,一碰就抖,穿着作战服更是坐立不安,连跟队训练都只能坐车上,尽量少说少动。他日常运动量大,已成习惯,闲了一周不动,觉得整个人都不对了。前几日到安楼递来的东西,本来还嫌弃奇香异气,娘们唧唧的,但涂了两次后,竟然就好了。
从明在这方面全无心机,当即一五一十的跟何平说了,何平脸色才缓了。手上却还是没留情,在从明乳尖上掐了一下。
“这种礼,以后别乱。”
从明吃疼,“嗷”了一声,立即扭到何平怀里坐下,笑得贼特兮兮的贴到何平面前,“醋啦?”
他窝在何平怀里闹了一阵,到何平有公务要处理了才出来。顺脚拐进了洗手间要放个水,都站上便池,开始解扣子了,才想起来什么,唾了一口,转身进了隔间。
从明解开裤扣,把里面的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腰间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当中,一条更细的细线通向隐秘之处,连接着从明分身上套的闪闪细环。这是何平这周给他挑的贞操带的式样。
嬷嬷们总跟从明叨咕,说他是顶有福气的人,不说别的,家主给他上的规矩,都是顶顶宽松的。这贞操带便是明证。
从明先还觉得,好好的非要给他穿上叮叮当当的东西,累赘,待到看到其他各种严密拘束,让前头连略抬的可能都没有的拘束带,便明白嬷嬷说的是真话。
只是再轻巧的贞操带,却也还是贞操带,因此再如此前那般,混着一般男人在小便池边直接解手,却是不可能的。
问名纳吉之后,按理娘家便要准备嫁妆。从明是个孤儿,自小从了军,对世俗习惯可谓一窍不通,反而是狄苏等兄弟提醒着,才知道这些事。待看到嫁妆里要买的都是各种刑具,就又退缩,被关理硬架着,好歹选了一些。
这些事何平也容得他去混乱对付,但另一件事却是必须要亲自陪着的。某周加了一周的班,到底腾出半天时间,拉着从明一起出去给他做衣服。
何平带他去的是高级定制的裁缝店,从明从未量体裁衣,只觉得新鲜,裁缝让他脱了外衣,他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裁缝量了他的肩宽、颈长、袖长等。直到裁缝量好腰围,蹲下去量裤长,问了他一句,“您平时戴的是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没听懂,回问了句,“什么重的轻的?”
裁缝年纪大了,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这方面纯的很,不由含笑看了一眼何平,慢悠悠的解释,“我问的是您平时戴的贞操带,是下头有锁,比较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脸上一红,瞄了眼何平,“喂”了一声,何平咳了一声,替他回答,“轻的。”
裁缝点点头,在纸上记了几笔,继续问,“那一般是怎么放,往后,往下呢,还是往上。”
从明干脆放弃了,直接捂住脸,听何平答道,“往上”,裁缝绕到他身后,量好上下腿长,起身时又问了句,“下边要给留路么?”
从明这句却是懂的,当即羞到耳朵尖都红了。等上了车,何平便不急着开回去,把他捞过来在怀里,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见他低垂着睫毛羞涩的小样儿,容貌比平日竟然顺眼了许多,不由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从明身子一抖,整个人都如脱了力一般,靠在何平怀里。
等到衣服做好,何平便实实在在的教育了从明一边,所谓底下“留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从明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了几番,折腾得都抬不起身来了,身上的衣服却都还穿的齐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