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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腿,都生得不错,又巴结得很,项生试了试后洞,那长腿的似乎是个雏儿,倒还罢了,那雪肤的水多声美,叫得又荡又媚,倒有点乐趣,晚上便将雪肤的带回家,操得他高潮不已。
第二日早晨,项生一时忘了楷楷不在身边,闭着眼搂过身边的人就把鸡巴操进去了,揉着手下柔嫩的皮肤倒觉得似乎比平日感触还好,等到射了,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是昨晚那位。
“唔,倒伺候得不错,叫什么来着。”
“姜瀚。”雪肤的青年答应着,看他跨腿下床,刚射过的那儿略抬起,忙溜了下去,含住项生的阴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项生就在他嘴里解完手,姜瀚自去梳洗了,出来也不穿衣服,就腻在项生的脚下,歪头儿把脸靠在他脚背上轻轻揉蹭。
“爸爸要是觉得人家伺候的好,就了人家呗。”
项生这两年,虽然也没少外食,真留在身边的却只有唐楷一个。他上过的小妖多了,虽然觉得这个用着还好,倒也没到那地步,只抬脚踩了他的大腿一下,姜瀚就很懂的靠过来,把粉嫩的小鸡鸡凑过来,任他揉搓。
管家正好进来送药酒,目不斜视的把酒端给项生,项生喝了,想起今天这日子,问他,“药厂的虫来了么?”
“来了,早晨刚到。”
“嗯,给我拿几条过来。”
管家点头,揣度他的意思,挑了几条活虫放在托盘里端进来,果然见那侍人还在项生脚边痴缠。
项生脚下稍微用力,把姜瀚的小鸡鸡踩得扁了,姜瀚吃疼,却并不抱怨,只楚楚可怜的抬头看项生。
项生这才捞起条虫,“想伺候我,可不是个简单事儿,得玩得起。这虫你认识么?“
那虫外形似蚕,粗如儿臂,软趴趴的从项生手上垂到姜瀚大腿,绵软的肉质触感,让姜瀚大腿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摇摇头。
“这叫淫虫,泡酒喝了最是强健身,只不过养的时候麻烦点儿,得在侍人的子宫里养。嗯,我今年过生日那只就是楷楷亲自替我养的。”
项生松了手,那虫落到姜瀚身上,扭着身子就往上爬去。它性最爱淫,姜瀚屁眼里还有项生射进去的液,此刻便直朝那里爬了过去。
项生饶有兴味的看着虫爬过的地方,姜瀚雪白的皮肤上立即站起了鸡皮疙瘩,过了一会儿,腿上皮肤竟似过敏般变成粉红,也是相当敏感了。
只是,哪怕吓的够呛,姜瀚嘴上却硬气,“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一年给您生一次算什么,爸爸若是要了我,我每个月都您生。”
项生抬抬眉,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虫爬下大腿根,对吓得颤巍巍立起的小鸡鸡不屑一顾,直接往后洞爬,只刚进了个头,姜瀚那里顿时缩紧,把虫的头部狠狠卡在里面,白嫩嫩的虫身顿时在外头拼命扭来扭去,打在姜瀚的大腿内侧,很快把敏感的那里拍红。
项生哈哈大笑,伸手将那虫拔了出来,扔到一边,将姜瀚推到在地上,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未经人事的紧闭阴部。
“嗯,从来就没有人日过的小,怎么能先让给虫子呢,来还是我先给你开个光吧。”
项生说着,只觉得刚刚喝下的酒在下腹聚成一团热气,大阳具龙虎猛的站了起来,他当即操进了眼前的处女,听到姜瀚被操得叫爸爸,只觉得异常有征服感。
项生把姜瀚破处的当天,就把人打发去了虫厂,让底下的人起了一下底,才知这孩子的侍父以前是个婊子,后来遇到个恩主才升职,做了个鸨母。从小衣食无忧,养的倒是雪肤花貌的,但教养却是差了点。
好在项生只是用洞,又不指望他生养,看他身世还算清白,回头给小王总打了个招呼,就算正式了。小王总却又趁机提说想做个主题派对,明星那头他可以全部负责,就是请项生提供个场地,再加赏脸出席。项生听他的想法倒也别致,也就答应了。
楷楷当时生虫,还是全程需要亲兽浇灌液的,因此只能住在厂里。后来魔术师改进了技术,每次只产一个虫卵进去,同时在子宫里灌满液,这样便不需后面补魔,一周后便可生产了。
姜瀚这次用的便是这个新技术,因此当天亲兽在他体内产过卵,检验了一下正常着床后,便将他放了回来。
项生看他外表强做镇静,小脸却煞白,难也有些怜惜,晚上便没再用他前头,只让他跪在身前用后洞伺候自己。
比起唐楷的略带羞涩,姜瀚在床上可要浪多了。他皮肤白,屁股大,又年轻体力好,从一进去就开始叫。
“爸爸的大鸡巴太大了,呜呜人家要裂了啦,怎么还有啊。”
“爸爸的大鸡巴要戳死我了呜呜。”
“那里!不要戳那里!人家要内射啦,人家的液都倒流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小鸡鸡粉嫩的硬挺着,项生颇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下,发现铃口那里始终干干的,不要说液,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没有流出来。
同时后洞的水儿却比项生用过的其他人都要多,移动之间啧啧有声之外,一抬屁股就会流出来些,很快把项生的阴毛也弄得湿哒哒的,屁股坐下来的声音就更淫荡不堪了。
项生觉得有趣,换了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插入,姜瀚叫的更响。
“啊啊啊啊啊爸爸顶到了花房了!”
“爸爸轻点我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
项生被他叫的一怔,想起来那是他子宫里养的虫,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姜瀚腰摆得更厉害了。
“呜呜爸爸不要打人家人家会乖乖的。爸爸你不要再往前进了已经到花房了!”
项生被他叫的性起,抓住他的腰狠命向前顶,眼见连阴囊都快进到屁眼里的,姜瀚尖叫。
“龟头进去了,进花房了!爸爸把液射进来,射给乖儿子!”
项生正想再骂几句,只觉得龟头前头一松,果然操进了更深的地方,不由髋部一紧,囊上提,满满一发射进了他的花房。
如此玩了三次趟,只觉得姜瀚体内仿佛流不尽的水儿一样,越发润泽起来,项生摸着他的屁股调笑,“乖儿子可不是水做的吧,瞧这水儿流的。”
姜瀚媚眼如丝,扭头递了个媚眼,“爸爸的大鸡巴操得人家都只会用后头高潮了,当然骚水多。”
项生明知他大约是关里种了颗珍珠,液和前列腺液不能往前,只能逆流回花房,无奈这话听着太有成就感,还是忍不住又硬了。
如此混了几天,眼看唐楷快要回来了,项生才赶紧让人找资源。恰巧他以前给过恩惠的一个演员,如今自己出来拍片儿了,约定的男三号临时加价,项生才成功把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