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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诱惑和邪气。
简直判若两人。
☆、所谓分
陶夭笑得愈加灿烂,对舞台后面相熟的dj使了几个眼色。
dj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没一会,热辣的舞曲响起。
陶夭把外套甩在地上,踩着节奏的拍子一步步走上舞台,人群一阵哗然,都非常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路。
秦离挑了挑眉,对正在安装钢管的服务生说了几句话,然后只见服务生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随后暧昧地笑了笑,退在一旁。
于是,秦离就一手插兜一手拎着吉他安然自若地站在原本是钢管的位置,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陶夭笑。
“我做你的钢管,如何?
陶夭走到秦离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弯着眼睛笑得无比妖娆。
“乐意至极”
黑t恤的舞者,白衬衫的“钢管”,两人亲密地挨在一起,给看的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位常客一位新人都是人气火爆,在“一夜”的首次会面就合作一支钢管舞,怎能不让人期待?
在台下众人狂热暧昧的目光中,两人开始了他们的钢管舞。
秦离身材高瘦,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当钢管倒也挺合适,而陶夭身体也非常柔韧,挽着秦离的脖子好几个高难度的下腰和旋转动作做得非常流畅,偶尔黑色t恤被扯上露出的劲瘦腰肢也让下面一群男人尖叫连连。
既然是钢管舞,陶夭和“钢管”自然要有亲密接触。
看着陶夭在秦离身上暧昧地轻蹭摇摆,诱惑的目光一直放在秦离身上,不少人都恨不得自己上去当钢管或是那个能和男神亲密接触的人。
而秦离也非常配合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定力超强,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容,一双电眼却也紧紧盯着陶夭的脸。两人目光那难舍难分的缠绵劲儿让人几乎要以为他们天雷勾地火就要在大庭广众下来一发了。
连续不断的起哄声和尖叫声更是让本就火爆的场面嗨到不行。
而台下,却有一人格格不入地十分冷静地站在一旁,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他的拳头已经紧紧攥起,眼睛里泛起熊熊妒火。
舞曲完毕,陶夭也以一个漂亮的上杆动作结束了这支辣到令人鼻血止不住的钢管舞。
“跳得怎么样?”
陶夭凑近秦离的脸,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真棒。”
秦离低声道,一直放在裤兜里的左手也伸出来搂着陶夭的腰,盯着他的眼里似乎藏着无限深情。
陶夭失笑。
把自己的手覆在腰间的手上。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并肩走下舞台。
“唉,就知道这位一出就肯定没我们机会了。”
客人中一位眉清目秀的男生叹道。
他旁边的同伴安慰他:“也不一定,他们不都是只玩一夜情的吗?不过,看上去还真是般配……”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快步走到陶夭面前,一把夺过陶夭的手。
“你不是加班?”
陶夭最初的意外过后,便挑着嘴角目光兴味。
男人闷声不语,拉着陶夭就直直地往外走。
留在原地的秦离望着他们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
“真是疯了……”
陶夭边揉着自己的腰边小声嘀咕。
昨夜不知道郑广是不是被他和别人暧昧的场景刺激到了,焦躁想要发泄的情绪让他做起来比平时猛烈几倍。
就连自己一向自傲的好腰力也有点扛不住。
不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和强烈的被需要感倒是让他内心非常满足。
原本打算着冷落郑广几天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
“前辈身体很难受吗。”
刚刚来到座位的新同事目光关切地问他。
陶夭随便应付道:“还行。”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道,“对了,你昨天在‘一夜’里唱的那首外语歌叫什么?怪好听的。”
“什么……歌?”
新同事迷茫地看着他。
陶夭露出个调侃的笑容。
“都被看到真面目了还装什么?放心,不会告诉你哥的。”亏他昨天在公司里初见他时还感叹难得有一个乖巧的小孩,想不到竟也是披着白兔皮的狼……
“什么真面目?”
新同事目光依旧纯良,语气迷惑地像是昨晚合作的那场热舞只是陶夭一个人的梦境。
陶夭也不揉腰了。
认真地盯着这位疑似患了失忆症的新同事,认真地问道:
“诶,你这么爱演,你哥哥知道吗?”
☆、所谓白月光
“我哥哥?”
秦离瞪着眼睛疑惑地看了陶夭一会,语气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前辈,你是不是……迷糊了?”
“我迷糊?”
陶夭挑着眉,一扭身子,坐着的转椅便带着他来到秦离面前。
往前伸着头,脸几乎要贴上对方的,浅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专注的神情让人有点发毛。
秦离不动声色地将头微微向后仰,避开近在咫尺的吐息,神色有些紧张和无辜,秉着呼吸一动不敢动。
像只狐狸盯视下受惊却不敢有大动作的兔子一般。
陶夭盯了他很久。
久到旁边的女同事都快要捂着脸尖叫起来时。
才终于又坐着椅子转回去。
秦离望着他神情莫测的脸,舔了舔干燥的唇,再次谨慎地询问:“前辈,是我有哪里不对吗?”
陶夭高深地看他一眼。
“哪里都不对。”
“啊?”
“没有。”
陶夭突然笑意盈盈起来,语气和缓得像是春天的微风。
“你真是好~极~了~呢~”
秦离一脸莫名其妙。
最终还是很乖地不再询问,但浑身还是散发着“奇奇怪怪的前辈好可怕”这样的信息。
陶夭在女同事暧昧的奸笑中摩挲下巴良久,一向无所顾忌的眉眼中带了些深思
信奉下班时间一到就绝不多待一秒的陶夭罕见地在下班后敲响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由于相识已久私交也颇多,虽然陶夭和狄孔名为上司下属关系其实早已是不错的朋友,因此陶夭一来就开门见山地问他。
“你只有一个弟弟?”
狄孔埋在文件中的目光抬都没抬。
“明知故问。”
甚至连那一个弟弟都与他毫无血缘关系。
“我的意思是”
陶夭斟酌着用词。
“有没有可能,你那个弟弟有什么流落在外面的双胞胎兄弟?”
狄孔终于抬头。
目光却落在外面正勤恳工作的青年身上。
“毫无可能。”
这样特殊的一个存在,世界上,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