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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兴致。”
“酗酒不仅会给肝脏带来损害,长此以往还会使神经变得迟钝,到时候你办案时难得的敏锐性也会失去。”
宋书口吻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为了迎合别人的兴致而宁愿伤害自己的身体、葬送自己的前途,你还真是无私。”
本来喝了酒反应就迟钝,这一番话下来,陈琅彻底讷讷不能言。
见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宋书抿了抿唇,拿着空杯子离开了。
将洗干净的杯子放好,身后突然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陈琅从后面抱着他,将头埋在他颈窝处,闷闷道:“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喝这么多酒了。”
宋书一动不动,任凭他抱着,许久才开口:“没有下次。”
“嗯。”
陈琅亲亲他的耳朵,姿态很是缱绻。
“你不要生气了。”
宋书无声地叹了口气,侧过脸,缓和了语气:“去洗澡,一身臭死了。”
陈琅抱着他又蹭了蹭才去洗澡。
宋书久久地站在原地。
然后闭着眼很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最后一个世界啦,番外都在番外卷里
☆、章二
秦离坐得很前,但托良好听力的福,后面女生们的窃窃私语依然毫无障碍地传入耳里。
“好帅啊……”
“侧面看睫毛好长哦……”
“奇怪我们系什么时候多了个男神了……”
他撑着下巴,在心里和金手指对话:久违的大学生活啊,真是青春呢。
金手指:您也可以体验一回装嫩的感觉了。
秦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可惜你不肯一起来。
金手指:我觉得管家之类的身份更符合我的外貌设定。
秦离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弯起眼角:我也想象不出你穿着校服坐在教室里的样子。
金手指沉默了一会儿:同上。
两人进行了一番没营养的对话后,讲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
讲师穿着黑白套头毛衣,一张俊秀的脸上毫无表情,看起来年轻且冷静。
等到教室安静下来后,他拿起点名册,很简洁地道:
“先点名。”
底下哀嚎声一片。
“……赵毅。”
“到!”
“钱尔。”
“到!”
讲师皱了皱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过了一会才继续念道:“孙善。”
“到!”
讲师将目光从点名册上移开,静静地看着刚刚喊到的男生。
所有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一起聚集到了男生的身上。
男生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身子,眼神闪动,“怎、怎么了?”
讲师淡淡地开口:“这位同学,替三个人喊到没什么,但连声线都不变化一下当我是聋子吗?”
教室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喷笑声。
男生涨红了脸。
“下次助人为乐记得把脑子带上。”
讲师回视线,重新拿起了点名册。
“秦离。”
当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时,讲师抬起了头。
“到。”
讲师望向坐在前排的秦离,声音依旧平淡,“新加入的名字。”
秦离微笑着说:“我是转系生。”
讲师点了点头,然后将点名册放到一边,捏了只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三个字。
“宋书。”
窗外乌云团团笼罩。
屋内,陈琅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恋人,有些心慌地解释道:“小,我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小绿他的合租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不能再和那种人住在一起,所以……”
宋书接口道:“所以,在你明明可以帮助他再租一套房子的情况下,你将他带回家来住了。”
“不是,我也提过这个想法,但你也知道,那孩子自尊心太强了要不是昨天我亲眼看到他合租人是怎样一个家伙,他甚至都不会跟我提他的困扰。他说我对他的照顾已经够多了,他不可能一直依靠我的帮助生活。”
“哦?”
宋书唇角弯起个假笑,声音放得很轻。
“看来你现在的做法并不算是对他的帮助。”
陈琅神情流露出几分窘迫,但他还是坚持地说了下去:“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并非什么麻烦事不是么?家里有足够的房间,你也无需花时间照顾他你甚至完全可以当他不存在。”
“但事实是,他的确存在。”
宋书眼里冷意越来越重。
“你知道我是个注重个人空间的人,我无法忍受,和别人长期分享原本只属于我和伴侣的私人领域。”
陈琅辩解道:“并不是长期,他说到时他存到足够的钱后就会搬走。”
宋书针锋相对:“那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呢?”
陈琅无言以对,片刻后才烦躁地开口:“小,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但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表现得这么……”
许是顾忌情面,他并没说完,但神色里却清清楚楚地写了出来:这么步步紧逼,不留余地?
宋书抿了抿唇,“我并不反对你对他人的帮助,可是当你的行为触及了我的底线的时候,我不会妥协。”
陈琅皱着眉头,“事情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吧。”
看着他不赞同的神情,宋书突然歇了解释的心思。
多年来的理解和默契显然并不如他以为的那般坚不可摧,既然如此,多说也无益。
“你让禾绿搬进来吧。”
他虽然松口了,但陈琅凭着多年与他的相处,不仅不感到如释重负的轻松,反而升起种隐隐的不妙感。
果然,宋书接下来又道:“我去学校住。”
陈琅惊愕地喊道:“不行!”
但宋书却不再理会他,只是开始拾行李。
“小,我错了,我再也不提这件事了,是我错了,你别这样……”
陈琅慌张地拦着他,连声认错。
而对方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陈琅动作也不敢太过强硬,宋书性子倔强说一不二,他怕惹恼了他。
最后当宋书提着行李箱走出门时,陈琅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真的决定了吗?”
经过一个多小时无间断的解释和认错,他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隐含对宋书不近人情的恼怨。
宋书一听就知道他之前的挽回只是迫于局势而做出的,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生气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甚至依旧认为自己小题大做,为了一件小事便不饶人。
比过去都要来得浓郁的无力感漫上心头。
他停下脚步,轻声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