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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人,她肯定知道聂骥北不少事情,他特别有兴趣听。
蒋梅看着贺嘉年发亮的眼神,忍不住轻道了句,“真有意思。”
贺嘉年不知道蒋梅说的这句“真有意思”是说的他有意思,而不是聂骥北,可贺嘉年误会了,内心十分期待蒋梅诉说聂骥北的那些有意思的事。
蒋梅缓缓地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本是没打算多说什么的,但是贺嘉年的目光实在让人忽视不了,根本不用多思考,就能读懂他眼神的意思,就是想听关于聂骥北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与聂骥北对视一眼,心说,这回,聂骥北的运气倒是不错。
“说起来,聂骥北是个挺奇怪的人。”蒋梅最终还是开了口,满足贺嘉年想听的心愿。
奇怪?贺嘉年歪了歪头,表示聂骥北跟这两个字压根搭不上边啊。
聂骥北也淡淡地反驳:“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真的可以?”
“你否认吗?”蒋梅不管聂骥北,朝贺嘉年提问,“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喝黑咖啡吗?”
贺嘉年疑惑地摇了摇头。
“因为啊,他人生中喝的第一杯咖啡就是黑咖啡,从此以后他就只喝黑咖啡了。”
贺嘉年望向聂骥北,真的假的?
“其实要说喜欢,我估计他也没有多喜欢,所以他说习惯二字,确实更恰当。”蒋梅说,“我一度怀疑他有强迫症。”
“奶油蛋糕也是,是他喝黑咖啡的标配。如果说这是强迫症的话,也是强迫症人群中最奇怪的一种。”
贺嘉年虽然心里也觉得确实有些奇怪,但是嘴上却忍不住为聂骥北说话,“那说明聂老师他……他念旧啊!”
“公众场合露面只穿西装也是念旧?”
呃……贺嘉年其实也早就关注过聂骥北的服装问题,确实是西装偏多,不过贺嘉年私底下和聂骥北见的几次,他都穿比较简单的私服,并没有穿过西装。
“一类服装穿出百样帅,聂老师颜值过硬不需要服装搭配。”
听到这儿,蒋梅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之前以为你是个老实人,这会儿倒觉得你巧舌如簧了。”
“他在说事实,并不是狡辩。”贺嘉年的如此维护,显然让聂骥北心情很不错。
“事实?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你不懂。”
蒋梅忍住在自己刚签的艺人面前翻白眼的冲动,“那你倒是说说啊。”
聂骥北切下一小块蛋糕,悠悠道来,“因为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么帅。”
蒋梅:“……”看贺嘉年。
贺嘉年被聂骥北一句话冲击了一波,硬着头皮点头,“……聂老师说的对。”
聂骥北笑眯眯地把那块刚切下来的小蛋糕给了贺嘉年。
下午茶结束,蒋梅与两人分别,只在离开前问贺嘉年要了住址。
聂骥北送贺嘉年回去。
刚上车,就接到了才分开没几分钟的蒋梅的电话:“就算有什么事忘交代了,也等明天再说。”
“不是,”蒋梅否认,“我就是想感叹一句,小孩挺护着你。”
“当然。”经过刚才下午茶的时光,聂骥北说出这两个字也是更有底气了。
“挺好,比……”蒋梅说到这儿顿了顿,“你决定了?就他了?”
“嗯。”聂骥北看向好奇地同样看自己打电话的贺嘉年,“我的预感一向准,就是他了。”
这通电话并不长。
挂了电话,贺嘉年好奇地猜测,“是蒋姐的电话吗?”
“是。”
“蒋姐在跟你说我吗?”贺嘉年的预感,刚刚聂骥北说“就是他了”的时候,是看着自己的,于是便有了这样的猜测。
“可以这么说。”
“……蒋姐对我满不满意?”贺嘉年以为他们说的是关于合同的事,毕竟刚刚见面做的正事就是这一件事了。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对。”聂骥北说。
“嗯?”
“你应该问我对你满不满意。”聂骥北这次不是征询贺嘉年的意见的,于是他没有停顿地继续道,“我对你很满意,可以过一辈子的那种满意。”
聂骥北的话说到这份上,贺嘉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电话里,聂骥北和蒋梅说的是这个,他的心跳顿时乱了,甚至有些逃避聂骥北的目光。
聂骥北似乎没有逼迫贺嘉年在现在就给他什么回应,他随手打开了音乐,跳跃的旋律倾洒而出。
喜欢你的头发
喜欢你的脸颊
喜欢你微笑的时候
眼里藏不住的光
……
连放的音乐都像是在表白,贺嘉年内心不太平静,并没能仔细听出每一句歌词,他就听到不断地重复“喜欢喜欢喜欢”。
伴着这首名叫《喜欢》的歌,聂骥北并没有应景地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工作上的事,像是刻意安抚贺嘉年波动紧张的情绪,“你的戏刚杀青,蒋梅那边应该能让你休息几天,然后再给你安排,你只管听她的就好。如果有什么拿不准的,也可以问我。”
“……好。”贺嘉年果然放松了一些,“我和天海的合约已经作废了吗?”
“当然,否则怎么能让你签新合约。”
“那一定处理的很麻烦。”
“其实也没那么麻烦。”聂骥北说,“天海里边的龌龊事太多了,星辰敢做大,它不敢。”
“那违约?”
“肯定没你想象的多,”聂骥北安慰贺嘉年,“很快你就能替星辰把这笔钱赚回来,星辰肯定不做赔本的买卖。”
“哦……”贺嘉年突然发现两人说了那么多,车子却一直在停车场没动,“不走吗?”
聂骥北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状似随口那么一问:“刚才的蛋糕甜吗?”
“甜。”贺嘉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聂骥北突兀地就跳跃了话题。
“听说接吻也是甜的。”
贺嘉年呆滞脸。
“不信吗?我可以陪你试试。”
☆、第33章
这一路上贺嘉年的心情都是不平静的。
“接吻也是甜的。”
“我可以陪你试试。”
这两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反复,甚至他的脑海里都开始情不自禁地脑补和聂骥北接吻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没有他以为的抵触,聂骥北的话反而像轻轻扇动的羽毛撩拨得他心里痒痒。
他觉得,就是刚才聂骥北真的凑过来亲他,他大概也不会躲避。
贺嘉年垂下眼眸,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他想象不到聂骥北亲吻他的场景,于是思维一转,变想起了他曾经看过的聂骥北的电视剧中,他亲吻剧中女主角的画面。
聂骥北的吻戏并不多,贺嘉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发现仍旧没有特别直观的,只有半遮掩角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