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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脸地接受着他们的道歉,有些坐立不安了。
聂骥北:“生活作风敛一点,好了,可以走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可以说是夹着尾巴了,心里极为忐忑不安,又让他们道歉,又提起他们生活作风上的问题,难道是……他们以前不小心调戏……哦不是,是冒犯了小叔的对象?
应、应该不会吧……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大概不可能站着走出去……
贺嘉年傻傻地看着聂骥北:“什么情况啊?”
他知道他们刚刚说的就是普通话,但这些语句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跟密码似的了,完全不明白了……在贺嘉年莫名其妙地状况下,就谈完了一件事。最后他居然还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一个道歉……为什么?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聂骥北说,“就是跟他们俩有关。”
贺嘉年完全傻眼……是、是吗?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刚才那两个人他认识吗?
☆、第55章
“你不记得也正常,”聂骥北冲贺嘉年道,“毕竟那个时候你已经醉得晕乎乎了。”
喝醉啦?贺嘉年在外喝醉的次数就这么两三回吧,尤其是在被前经纪人侯成骗去陪酒那回之后,他怕以后再不慎遇到类似的事,还练了练酒量。可以说,在那以后,他唯一喝醉的一次,就是在林柔的婚礼当伴郎那次。
那一次,的确也是受了聂骥北的帮助,但现在聂骥北说的肯定不是这一回,所以要更早……
贺嘉年突然想起了和婚礼那次差不多的情况……那回他被侯成骗过去,被迫灌了不少酒,整个人都并不清醒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就躺在酒店的床上,完好无损。
但……真的是那一次吗?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啊。
聂骥北看到贺嘉年脸上神色的变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相信不能确定,“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贺嘉年看向聂骥北试探地问道:“是之前我被经纪人骗去陪酒那回吗?可我不记得那时候有聂老师啊……”
别的陌生人到现在记得不深刻了,但那个时候聂骥北已经是个很知名的演员了,如果那个时候聂骥北在场他觉得记得的,不过聂骥北也不是那样的人……
“是那天吗?”
“嗯。”
“所以,那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贺嘉年犹豫了一下,猜测道,“是刚才那两个人当天晚上也在吗?”
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喝醉酒的贺嘉年,在意识不清间,从包厢里闯了出来,当日在同一家会馆跟人谈事,是准备离开,路过那个走廊时,突然被贺嘉年撞了个满怀。
聂骥北还没看清贺嘉年的脸,就先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紧接着,他从开着的包厢门往里瞥见了他那两个侄子。他对那两人的作风早有耳闻,因为本身跟他们关系也不是特别亲近,所以耳闻是耳闻了,但从来没插手管过。
当时的那个状况,聂骥北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是什么情况。当时他那两个侄子也看到了聂骥北,知道聂骥北也看到了他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跟聂骥北打招呼。虽然聂骥北的年纪在叔叔这一辈是真的小,但辈分在那儿……聂骥北又很少回聂家,对于这个小叔叔的脾性,他们也摸不透,反正每次见面都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那两人一直就没怎么学好,贪恋声色,娱乐圈的一些演员,尤其是新人,没什么门道,却又想红的,是他们的目标,特别好的资源他们给不起,但是用来哄哄那些新人的角色还是弄得到的。
对于娱乐圈有些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聂骥北自然也是清楚的,有些是自愿的,为了上/位,但有些可能是被迫的,圈子里拉-皮-条的经纪人不是没有,他们就通过逼迫手里头的艺人陪/睡,自己获得利益。
那天晚上他也是瞧见这事跟着俩家伙有关,就多问了一句,瞧了瞧撞到他身上意识压根不像清楚的人,他脱口而出道:“他是自愿的?”
贺嘉年当然不是自愿的。在知道是被经纪人骗来的时候,当着他们这些“老板”的面都没有掩饰惊讶和气愤,但他们哪能在聂骥北面前承认,他们逼迫小演员呀,所以对视一眼,硬着头皮摇头,“当、当然……我们就是认识认识新朋友……不做别的……”
说话都磕巴了,能信?
只是聂骥北还来不及说什么,喝醉的贺嘉年已经“哇”地一声,吐了,嗯,吐了他一身。
聂骥北没注意那个时候,旁边其他人的表情,反正他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不会好看,立时就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扔了。
偏偏这个刚吐他一身的人,还站不稳,直往他身上靠。
察觉到聂骥北身上的低气压,那个时候跟在聂骥北身边的助理缩着脖子上前,“聂哥,还是我来扶他?”
聂骥北顺势就把贺嘉年交给了助理,顺便扫了两个侄子一眼,那两人还是看到贺嘉年吐聂骥北一身时露出的目瞪口呆的表情没来得及回来,见聂骥北望过来,那两人才急急忙忙正了脸色,“小叔,你,你要是想等他醒了跟他算账的话,尽管带走……”
聂骥北当下就皱了眉:“带走?你们把我当黑社会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两人弱弱道。
“你们想怎么荒唐我懒得管,但是强迫人的事少做,你们把自己当什么了,又把那些被强迫的人当什么了,以为这是多了不起的事?”
那两人反正是不管聂骥北说什么,都是对的,认错态度特别良好。
带着贺嘉年从那家会馆离开,聂骥北并没有管后续的事情,只让助理在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让他休息。
那是聂骥北和贺嘉年的第一次见面,所以之前聂骥北说过,印象深刻啊。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回被人吐了一身。
“真、真、真吐了啊?”
“不信?”
贺嘉年摇了摇头,他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聂骥北么,没有计较走在路上也能遇到这么糟糕的事,还帮他解决了窘境。
“聂老师,你果然是好人。”贺嘉年不由地道。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就动不动给我发好人卡,现在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我仍旧只有好人卡的待遇?”
“这才不是好人卡……”贺嘉年认真地反驳,“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果那天晚上没有遇到聂老师,或者遇到的不是聂老师,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贺嘉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让他们道个歉,还是便宜他们了。”
“没想到聂老师还挺记仇啊,都是那么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刚刚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