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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在想,这姑娘的突破是不是得挪个地方才有希望?所以他和白蔻商量,和他们一起去御灵宗,因为他和钟子诀离开前还是要先回趟那。
白蔻自从被废修为后就脱离合欢派,藏在山神庙的时间久了,也会觉得枯燥乏味。
本就是为了突破才一直在山神庙逗留,眼下看来突破无望,而陆清吟恰好提出建议,她也就顺其自然的跟着走了。
钟子诀面上不显,心里对陆清吟做的这个决定打心眼里高兴的。他人跟着陆清吟,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御灵宗的事。
陆清吟和他在一起时日久了,早就明白他的性子。会做出这个决定,不能说没有将他考虑在内的因素。
三人一合计,简单拾后就踏上去御灵宗的路,白蔻养的兔子全权送给村里的人。惹得白蔻依依不舍许久。
来来往往御灵宗三次,陆清吟的感受次次不同,比如第一次是作为钟立毓的救命恩人,那种感觉有些拘束还有些小心翼翼。
第二次作为钟子诀的老相好,感觉便有些衣锦还乡的感觉。
这第三次嘛,是为了他们离开做准备,有些小兴奋还有些感慨的感觉,就连归隐寺也没让他三离三归,到底是有着宿命纠葛的地方。
再见御灵宗,陆清吟连看风景的心思都没了,他一路上都在琢磨钟立毓到底回没回来,最好是人已经回来。
陆清吟的美好考量注定要落空,钟立毓没踪迹,甚至连封口信都没传回来,仿佛凭空消失在人海,继而销声匿迹似的,陆清吟有些奇怪,钟立毓究竟被段一忱弄到哪里去了?捂得这般严实。
御灵宗的弟子看见钟子诀不仅带着少掌门的救命恩人回来,还带了个姑娘。于是弟子间流言四起,说钟子诀要成亲了,带回来的那姑娘就是御灵宗的掌门夫人,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掌门以前可没有成亲的打算,这忽然要成亲难道是想给宗内再添个少掌门?
这可如何是好?这御灵宗可是前任掌门也就是钟立毓的爹建立的,钟子诀也在前掌门的墓碑前发过毒誓,定将掌门之位传于钟立毓,眼下什么情况?
掌门打算出尔反尔吗?这要是传出去,御灵宗以后哪来的脸行走于江湖啊?
钟子诀没听闻这荒谬可笑的流言,他正带着陆清吟和白蔻观赏御灵宗的美景。
要说这事情凑巧起来,那就如同上帝心安排的戏剧,钟子诀此举落在那人心动荡不安的弟子眼里,俨然为他要成亲的流言渡上一层强大说服力的外衣。
带两人观赏御灵宗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试试白蔻能不能在御灵宗寻到契机。也可谓煞苦心。
陆清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果然,还是他家的这位七巧心思心疼他。
白蔻一直对钟子诀的所作所为很解,直到她无意听见宗内流传着她与钟子诀不同版本的男爱女欢,不由得哭笑不得。
待第二日钟子诀再领着她和陆清吟欣赏美景时,当做玩笑似的将这件事捅到了钟子诀面前。
钟子诀这才知晓,他不过是带了个女子回来,宗内就流言蜚语传翻了天。想来他不曾得知原来他成亲会有如此大的威胁。钟子诀向白蔻表示歉意,流言对女子名声的影响力总大过于男子。
白蔻善解人意的表示不在意,她曾是合欢派的弟子,名声这种东西对她而言就和体内排出的废气似的,曾经拥有过就好。毕竟她不能靠着名声吃一辈子的饭。
钟子诀自叹不如的同时在想,看来最近宗内的日常锻炼已经不能满足弟子们的需求,导致他们还有心思传些无关紧要的八卦,睁只眼闭只眼的宽容不是事事适用。
自此事被钟子诀知晓后,御灵宗弟子水深火热的苦逼日子迈着婀娜多姿的小碎步缓缓而至。从此之后,御灵宗的弟子明白了一条不传世的真理掌门的流言传不得。
许是白蔻之前修为升的过快,停在金丹期已经三月之久,依旧毫无突破的迹象,陆清吟也不好贸然再给人吃丹药,万一吃了撑爆了怎么办?处在即将突破寻找契机的档口是个比较敏感的地带,稍有不慎就会人毁修无。
第四个月,一直讯息全无的钟立毓居然回来了。当然同行的还有当初同样在染剑山庄消失的段一忱。两人之间亲密毫不掩人耳目的小动作,看的陆清吟触目惊心,眼前的钟立毓和数月前的钟立毓简直判若两人。
他忽然对段一忱和钟立毓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起了兴趣。带着兴味试探了段一忱和钟立毓一次,得到的反应截然不同,一个一提便脸颊绯红低头害羞的失了言语,另一个倒是坦坦荡荡做君子,不过同样的似锯了嘴的葫芦。
陆清吟无奈之余也就不再多做打听。这种情况下,什么都问不出。这天白蔻自己出去晃荡,陆清吟和钟子诀在水榭上消遣打磨时光,钟立毓又蹦又跳的跃了进来。
“大师大师,”钟立毓脸上挂着明显加工过的笑容,他媚着嗓音道:“你的那只宠物呢?”
陆清吟怀疑的看着他,唧唧这段时间很老实,不知是不是察觉到陆清吟将要离去,格外的听话,不让吃的东西一概不吃,不让碰的东西一概不碰,乖巧的陆清吟都忍不住夸赞它。
“在这。”陆清吟从袖子里拎出唧唧,放到钟立毓面前,“怎么?”
“能,能借给我吗?”钟立毓眼睛锁住唧唧不放,那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狠劲看的陆清吟一愣,“你要对它做什么?”
“不做什么,”钟立毓回道,“大师,我保证不是坏事,就是借来看看。”
陆清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钟立毓不说他也就不再问,将唧唧放到他手心里,叮嘱道:“它不喜火,别让火靠近它。”
“好好好。”钟立毓捧着唧唧一溜烟的跑远了。陆清吟看着钟子诀道,“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钟子诀当然不知道,因为钟立毓没说,不是钟立毓不说,而是他也不知道,要看唧唧的另有其人,段一忱听他提过一嘴,就哄着嚷着的要看这东西,他也不知道段一忱为什么要看唧唧。
“你要这东西干什么?”钟立毓将唧唧放在桌上,看它老实的待着,像个做工良的装饰品,全然不覆之前活泼灵动的模样,当下以为唧唧生病了,手贱的戳了下唧唧的粉色珍珠。
手还没撤回来,就被唧唧抱住死死咬住了。钟立毓倒抽一口冷气,嘶嘶嘶了半天,也没敢甩开。段一忱立在一旁,像个老生入定的和尚,呆板着一张脸看着唧唧,神色正经,目光深沉。
“你知道这东西,予引大师是从哪弄到的吗?”段一忱问。
唧唧发现被咬的人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大肆宣张,了然无趣的松开了钟立毓,滚到一边撅着屁股爬进了茶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