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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也算是给他刷个印象分。”
“他的印象分早就没了。”陆清吟说,在他和虞渡白胡扯瞎掰的时间里,隔壁包厢的扒皮走到了高潮点,杜导左顾言它,不和邵浓在同一个话题上搭话,邵浓被他这个态度弄的简直没了脾气。
邵浓冲着杜导一摆手,还没开口就被旁边的李鸦青抢了话头,“杜导,难道你忘了你找我们一起污蔑柴檀云的事?”
“你算哪根葱?”杜导一脸傲慢自得的神情,连个正眼都没给李鸦青,他口出狂言的说,“一个十八线开外的张腿小明星,也敢在我面前横冲直撞?”
“我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小明星,就想问问杜导,敢不敢承认就是你起头要针对柴檀云的?”李鸦青一脸的无所畏惧,盯着杜导的目光像暗藏在草丛中伺机待发的毒蛇。
“我就算承认又怎么样?”杜导冷笑,脸上带着点不屑一顾,不知道是对李鸦青的还是对柴檀云,“他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好好的三流导演不当,天天和这个明星玩暧昧,和那个名模勾肩搭背,纯粹是给我们导演丢脸。”
“你怎么不说你嫉妒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打击磨炼,李鸦青从看人脸色行事变成看人脸色丢话,看出什么说什么,直言不讳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我嫉妒他什么?”杜导沉住气问,“嫉妒他年轻还是拍三流片?”
“他比你有钱,比你有资源,比你年轻比你帅。”李鸦青一口气喷出三个比,好像还嫌不到位似的又补上了一句,“比你有能力,不信走着瞧。”
“你,”杜导被他气了个仰倒,指着李鸦青你个不停半天说了句,“不可理喻。”
李鸦青爽朗一笑,随手操起桌上的酒杯,大喝了一口酒说,“真开心,我不可理喻,你就是无可救药,杜导,你因为嫉妒别人就故意抹黑,是不是很丢面啊?”
“你别忘了,针对柴檀云也有你们一份。”杜导阴险的笑着,“我还有你们亲笔签下的合同。”
“当初是我们瞎了眼,所以活该被利用,不过杜导,作为始作俑者的你,有没有想过被柴檀云知道的后果?”李鸦青的嘴皮子功夫比邵浓更胜一筹,邵浓怎么说也是个二线明星,很注重自身修养问题。李鸦青就不同了,在鱼目混杂的小外线混久了,多少难以入耳的话,他都听过;多少不堪入目的事情,他也见过。
李鸦青这次是背水一战,不成功就成仁,他没有什么好放不下,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杜导就不一样了,他担心的还有很多,比如名誉,比如权势,比如金钱…
两军对垒,先漏怯意的必败,顾及太多的也必败,很不幸的是杜导两者兼之。
在这一问一答间,直播间里简直炸翻了天,各种为李鸦青疯狂打call的,花式在刷6666,看的陆清吟眼花缭乱。事已至此,真相到底怎么样已经不重要。在群众的眼里,近来柴檀云的负面影响恐怕都有幕后推手在作祟。
从整体来看,柴檀云近年来的新闻情况确实画风陡转,就像好好的新闻主播开始做起娱乐主播似的不务正业。吃瓜群众的大脑从这刻开始转动,一场全新的网络风暴即将全面上映,等待洗礼的将是一群藏身暗处联手掌舵的鼠辈们。
这场酒席最后的战况陆清吟不知道,理所当然的虞渡白也不知道,后者被前者以早点睡觉防脱发的理由骗回了家,确实是早点上了床,至于有没有早点睡觉谁知道呢?
阿斯卡金像奖一年举办一次,年年都引得无数影片竞折腰。陆清吟错过去年的参奖时间,今年是有备而来,等到《诡》剪辑成型后期完成,时间一晃已经十一月,距离阿斯卡金像奖参奖日已经很近。
陆清吟和虞渡白两人从十支参奖影片里,逐一挑选,默契十足的选择了同一支,两人相视而笑。
陆清吟对《诡》还是抱有信心的,至少在他短暂的观看电影生涯里,这是部还不错的电影。
出人意料的《诡》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视觉效果和最佳原创歌曲四项提名,陆清吟看见并列的四个最佳的时候,怀疑是因为他在太阳下查看邮件的缘故,等挪到室内在看,还是四项最佳并列。
他一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虽然现在还是提名,但能同时包揽四项最佳提名,已经很了不起。更别提柴檀云这个名字,在大众眼里从来都只和花边新闻挂钩,这次报道一出,估计不少群众的眼镜得跌碎一地。
陆清吟没去关注这些琐事,得到消息后他先通知了虞渡白,虞渡白知道的不比他晚,电话刚接通他就听见对方说,“只是提名,重头戏还在后面,心态要平稳。”
如果不是他隔着电话,肯定会给对方一个么么哒,“陪我去。”
“当然,”虞渡白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干脆利落的让陆清吟怀疑他是早有准备,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也许就在那里,结束他在这里时而忙碌时而清闲的两年导演体验。位于大将军,当过修真僧,做过大导演,但他最爱的还是他的本职:法医。
想到法医他就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回到原世界?这些世界再好再逼真,也没有脚踏实地回归本我来得好。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陆清吟多愁善感,他要准备准备去参加阿斯卡金像奖的颁奖典礼,距离颁奖典礼还有一个多星期,陆清吟打算和虞渡白先出发,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小算盘,他打算和虞渡白在那儿逛逛,体验下外国的人土风情。
每个人到不熟悉的地方都会先认认路,看看风景。陆清吟也不例外,到的第一天就拉着虞渡白满城市的瞎溜达,看这个新鲜,看那个也新鲜,明明这些东西国内也都有,只不过因为所在的城市不同,才会带来不同的感受。
国内寒冬腊月,国外艳阳高照,陆清吟头顶一盏稻草帽,上穿一件色斑斓的花衬衫,下穿一条白色九分裤,脚穿同色休闲鞋,懒懒的靠在船头四肢无力似的把手放在河里,让河水凭白添了一抹被阻分的风景。
“旅游大法好。”陆清吟半眯着眼看着虞渡白,带着浓浓的惰性说。
虞渡白即使头戴同款稻草帽,身穿同系列服装,也依旧让人觉得他是个翩翩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好整无暇的一整帽檐,和他如出一辙的语气说,“所以旅游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做的事。”
“那不喜欢旅游的小数人喜欢做什么?”陆清吟的表情忽然不正经起来。
虞渡白看了眼站在船尾掌舵的船夫,对方脸上始终是顾客至上服务无止的标准笑容,听见陆清吟的话连眨眼都没有,可以得出这船夫听不懂他们说话,虞渡白的表情很正经,语气却难得有了丝调皮,“爱和吃。”
陆清吟哈哈大笑,他本来笃定对方是不会把那个字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