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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逼看着清纯,骨子里骚的很
“时间到,熄灯!”
晚上九点,随着管教一声令下,整座监狱陷入一片沉寂。
一排排监室在同一时间被勒令关灯,所有的囚犯在这一刻都必须直挺挺地躺在囚床上,然后,眼巴巴地望着走廊里那盏终年长明的白炽灯。
就好像,骷髅躺进棺木,望着缝隙里漏下来的阳光。
闭上眼睛,喻峥嵘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略带节奏的比喻。
床板左右宽一米,上下铺之间高一米。
这就是自己接下来三年的人生了。
上下左右望了一圈,喻峥嵘不得不感慨人的适应能力。在法庭上听到宣判三年有期徒刑的时候,他还不能想象监狱里的生活,这会儿入狱刚过一个月,他已经彻底认了命。
言行举止,皆有定规。遇到无论什么级别的管教,必须点头哈腰,让路问好。如何吃、何时睡、怎样做工……人在这里丧失的,除了自由,还有尊严。
“老俞,老俞。”
昏朦的暗处,忽然有人出声叫他。
“什么事?”监室里没人搞得清“喻”和“俞”,虽觉不耐,喻峥嵘仍是应了。
管教刚刚巡视完了这个楼面,躺下的囚犯们都松泛了起来。
叫他那人姓侯,绰号小猴子,去年刚满十八,为了一千块钱的债失手杀了人,被判了十五年。
对小猴子来说,三十出头的喻峥嵘的确是“老俞”了。
“老俞,今天上工,听人说你是副市长的女婿?”
这话一出,监室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冒出窃窃的声音来。
“啥?副市长的女婿?!”
“我就说吧,冲他这张脸,又是念过大学的,外面的女人都喜欢不过你居然泡到市长女儿,也太能耐了吧?”
“是副市长哎老俞,你出事,老丈人也不拉一把?”
“据说高官都关到专门的监狱,伺候的比外面还舒服呢,怎么你老丈人舍得把你送到这鬼地方来?”
“副市长家里,可得什么样啊?顿顿山珍海味还有人伺候吧?”
各种各样的讨论和问题在暗夜的监室里流动,话题中心的喻峥嵘一言不发,直到有人问
“啧啧,老俞给我们讲讲,副市长女儿,逼长啥样?操起来带劲不?”
“带劲。”喻峥嵘答话的声音不大,却正够整个监室的人听见。
一秒沉默之后,“操”声四起。
“操,老俞!”
“操他妈的!快给我讲讲!老子进来六年了,女人逼长什么样都忘了!”
“副市长女儿奶子大吗?一只手捏的住吗?!”
“脸怎么样?你老婆漂亮吗?!”
听得这句,喻峥嵘答道:“不是我老婆,在看守所就离了。”
“离了就离了!出去再找!快给我们讲讲你平时怎么操她的?”
“几天一顿操?千金小姐是不是逼特别紧,和你之前操过的女人比怎么样?”
憋坏了的囚犯们七嘴八舌,央着喻峥嵘说几句解解馋。
喻峥嵘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忽然笑了。
“这逼看着清纯,骨子里骚的很。”
第2章通常我不喜欢处
“第一次见面……我看他瞧着我那眼神,就知道他逼痒了。”
监狱里的囚犯大多是暴力犯罪进来的,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在这个荒郊野外的黑水港监狱一关几年,听喻峥嵘用大白话起了个头,很多人已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老俞你就吹吧,副市长的女儿要什么男人没有?就算是你,肯定也鞍前马后追好久才给操。”
“闭嘴!”旁边有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喝道,“老俞别理他,继续说,快快……”
喻峥嵘嘴角挂着冷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没见了几次他就跟我表白,我说,别玩那些虚头花脑的东西,能伺候好我的鸡巴再谈。”
“啧啧,老俞你牛!她怎么说?”
“没说什么,直接开了房,脱光衣服翘起屁股给老子舔。”
随着喻峥嵘话音落下,监室交替响起“老俞牛逼”和“老俞吹牛逼”两种声音。
喻峥嵘不以为意,继续往下说:“他是第一次给男人口,技术差得很,舔了老半天我也没射。见我穿上裤子要走,他急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操他。”
话说到这里,同监室的囚犯哪里还管真假,只当是个助撸的色情故事。
“喻峥嵘,操我……”
穿越时间和空间,喻峥嵘的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天,某人渴切哀求的声音。
“我叫他骚货,用鞋尖踢他的奶子,让他把逼扒开给我看……”
“喔吼吼!什么颜色的!”
周围的人急切问道。
“颜色很淡,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扒开了,说从来没给别的男人干过,求我给他开苞。”
下身的涨痛来的毫不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第一次和某人做爱的这一幕,喻峥嵘仍然兴奋不已。
甚至很多次,对着床上平淡无味的妻子,他只要回想起某人跪着哀求他操进去的样子,就会瞬间勃起。
“我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的确很紧,不像被人上烂的样子,”喻峥嵘伸手进囚裤里,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了起来,“逼里很热,把手指吸的很牢,稍微抽插了几下,他就浪叫个不停。”
“操,念过大学的就是会说!爽死我了!”
“闭嘴让他继续说!”旁边的囚犯刚发一句感慨就被人骂了。
被打断的喻峥嵘侧了侧身,在窄床上找了个更好的角度自慰。
“然后呢?老俞,然后呢!”旁人急切问道。
“然后?”喻峥嵘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当然是一把抓住奶子,狠狠地操进去!”
“唔~~~”几声闷哼从暗处传来,有人已经撸出来了。
然而,喻峥嵘刚说到兴头上。
“他是第一次,大概真的很痛,背后操进去看不见他的脸,但整个屁股都绷紧了,里面更是绞的死紧。”
“老子还没玩过处,妈的这辈子真亏啊。”有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通常我不喜欢处,”喻峥嵘斜靠在床头,慢慢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太紧,没经验,插进去就大喊大叫,操不尽兴。”
四处传来嘘声。
“但是他还不错,”喻峥嵘没理会嘘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我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屁股被拍红之后就好操多了……”
“没多久逼就被操开了,他的声音也变了,越叫越骚,屁股摇的浪出水来,求我用力干他。”
“一边被操还一边说爱我,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嗷嗷噢……”对床的小猴子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