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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止肉棒大,连手指都这麽粗。龚淫荡地想著,身子扭成一个妖娆的弧度,肥白的屁股不停地往他的手指送去。
“嗯哼,还要,还要呀──”少年手指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引得龚的肉穴马上就迎来了第一波的抽搐,没几下,自深处就喷出一股浪水。龚先是轻哼了两下,後来越来越控制不住音量。
“你想要,本少爷就得给麽?真是好笑。”嗤笑著把手指抽了出,不悦的看了看被奶白色浪汁沾污的手指,拾起散乱在一旁的内裤,江晟将汁液尽数抹在上面。
“对於张开腿就发情的母狗,我一向只侮辱,才不屑於碰。”狭长的冰谋冷冷睨了一眼草地上双腿大开的龚,蔑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恶──你!!”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龚臊得娇颜涨红。现在的她已经以甄家小姐自居,而且又有江宇飞的暗中庇佑,从没想过还会受到这种羞辱,心下已被气得火起,却碍於事实不好回嘴让她气闷不已。
“哎呀,阿晟你可真是坏透了。怎麽可以对美女这麽无礼呢,直叫人看不惯呢。”绿树环绕的小绿坪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四个俊俏的少年,为首的洛危言叉著手臂一脸不敢苟同地斥责著江晟,眼眸深处的邪恶之光一闪而过。
瞧著这四个模样俊挺的少年和江晟熟络地搭话,虽然那话里没个正形儿,但龚晓得这几个都是有钱有势的主,这个圈里的人情来往都是讲品味和档次的,合得来的才能玩作一团儿。要是和他们混熟了,对自己以後进了圈子肯定大有帮助。
想著想著刚才从江晟那里受的气也消了一大半,脸上媚意又生,龚笑得这叫一个娇俏。四个少年两两对视一笑,熟知他们的人都晓得这几个人又准备闹腾了。
“无聊──”江晟瞪了他们几个一眼,拿过起先放在地上的饮料闷了一口,然後也不鸟人,自顾自地双手抱膝继续发呆。
“也就是你这鸟变的才会放著咱们皇朝大名鼎鼎的儿小姐不去疼爱,尽发傻气。”啐了一口死人脸的某人,洛危言欺上龚的身子轻轻揽著,只是嘴里的话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儿,饶是如此脸上也不敢有任何不悦。
李铭烨、周卓瑜和龙钺笑了笑不做声,把带来的酒水吃食铺了一地,哥几个就地围坐著开始有一回没一回地插科打诨。说句实话,这几个少年排排坐的确美得跟幅画似的,不管是脸蛋儿,身材,还是气质都是没得说的,任意搭上一个那可都是好的,受点气啥的也值了。
龚顾不得双腿还是张开的,放下裙子便殷勤地取了啤酒吃食一一递给在座的五个少年,除了江晟依旧发呆不理不睬以外,其他四个人还是笑眯眯地道谢接了。
“来来来,不要管他们几个。咱们先来玩点别的。”洛危言温声温气地朝她开口,白皙修长的手拉过她的,将她带到自己胯间。
魅惑的展颜一笑,龚乖顺地埋首覆在洛危言的双腿间,纤细的小手盖上他的鼠蹊部柔柔地磨蹭著,洛危言妖孽的俊颜挑著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没把心思尽放这档子事上,转首依旧云淡风轻地和龙钺他们几个扯淡,似乎胯下的动作根本不存在似的,而李铭烨、龙钺、周卓瑾也见怪不怪照旧笑闹。
(8鲜币)149.少年狼,淫欲狂【多人慎】
龚连揉带摸了一下子,就直奔洛危言的裤裆而去。隔著裤子都可以感知到他性器的巨大,要真放出来肯定不逊於江晟,花开拉链自内裤中捋出巨根,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没错,的确是擎天一柱。
“真的好大,好粗好热哦”龚妖娇地看向洛危言,她将他的长裤捋到大腿,双手捧著那对分量骇人的睾丸,粗长赤红的肉棒,邪肆地直指著她。
周卓瑜笑眯眯地斜了一眼刻苦工作的龚,居然有那麽几分秒锺的怔愣,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的侧脸居然和甄欣有几分相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动作落在一旁的几个妖孽眼中那就成了另一番意思了。
“唔唔──”龚跪在洛危言的胯间,连吮带吸的同时嘴里还不忘发出啧啧的吞咽声,正当她打算舔舐睾丸的时候,洛危言却挡住了她的动作。
“那边还有几位少爷想试试你的技术呢,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厉害。”勾著她的下巴,洛危言懒懒地下了指示,既然几个人聚到一块了没到底单自己爽。
反过身看见几个少年都似笑非笑地注视著周卓瑾,龚立马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莫不是这位也看上了自己?
於是乎,龚又跪伏在周卓瑜腿间,本来咱们小周同志也想拒绝的,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忠贞不二的样子做给谁看呢,为了一个甄欣就不去碰别的女人,就算他愿意可人家不稀罕,抱著中自暴自弃的想法,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龚。
只不过周卓瑜自己没有发现,就算让别的女人近了身,但他的眼睛也是闭上的。这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闭上眼就觉得胯下的女人正是那该挫骨扬灰的小淫娃,耳边仿佛还缠绕著她浪荡娇淫的嘤咛……
这些人的都这麽一大个呀,心里暗暗比较著男人们地性器,龚嘴上乖乖吮弄抚慰著周卓瑾的。只是任她如何努力,咱们的小周同志仍是双目紧闭,半点儿反应也不给她,要不是口中的肉棒涨得发热,还真以为他是个木头变的。
甄欣啊甄欣,你到底有什麽好的,连自己亲哥都搞上了,你他妈就是一个骚货!黑暗中听到的看到的都是那天在包厢里三男一女的淫乱回忆,周卓瑾既觉得兴奋又少不了愤恨,他发泄的方式就是辱骂,可是越骂越性奋,直接导致帮他口交的龚被肉棒堵得白眼直翻。
“得,瑜二今天莫不是打算被人家姑娘给撑死,嘿嘿,你还是留人家姑娘一条小命吧。”今天,或者说这段时间的甲鱼都有点怪里怪气,就算性致勃发也没以前爱玩了。身为他的发小,龙钺觉得自己有必要从他胯下解救出一条人命。
“咳咳,咳咳──”拍著胸脯顺了口气,龚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她也挺纳闷,刚才还有些木讷的少年怎麽一下子发了狂,按刚才那架势像是要把自己给憋死。
“来,他们不解风情,我疼你。”龙钺维持著坐姿,只是胯间明晃晃的大肉棒却分外的眨眼,他说的疼爱是什麽意思,傻子都晓得……
跟这边的淫乱荒唐相比,一边的江晟则像极了正在打坐入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