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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但在他感受来,却都是冰冷一片。
这一吻,没有缠绵,没有激动,死水一般的沉静,也夺去了他所有的力量,结束的时候,大概正是十香软筋散发作的时候,秦伯牙躺在床上,除了最基本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了。
“了,你们可以下下去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偷窥,违令者,斩。”连子期冷厉地着,从连池和连楼手中接过已经软如一滩烂泥的秦伯牙。
“是,属下遵命。”声音落下后,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用了,秦伯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他又不是没有被咬过。
厚重的冬衣一件一件被脱下,光滑细腻的月匈膛展露出来,刻画着男人特有骨骼分明感,以及肌肉的线条感,上面的红木婴颤颤巍巍的,矗立在一片平坦上,不能是柔软美丽,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女眷,都要比这片蜜色的肌、肤要来得更柔、软,更有峰峦起伏的美感,可是现在,连子期,却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移不开了。
男人的神色带着绝望的坚韧,让人忍不住要去qin犯,要去破坏,要去在这张平淡的脸上,找出一丝的脆弱。连子期觉得,自己每一块筋骨,每一片内脏,都在叫嚣着要去占领这个男人了,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过这种征服感,因为,每一个他经历的女人,都是顺从,柔软,知书达理的,似乎,他这样温文尔雅的闲散皇子,就是应该配上这样贤妻良母的女人的。但是,谁又知道,其实这具温文尔雅的躯壳里,藏着的是一个嗜血而残忍的灵魂?
章节目录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呢?
狂、乱地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肆虐在身下那蜜色的皮肤上,带来那个身体轻微的颤、抖和口申吟,身体里兽、性的血液已经在沸腾了,连子期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了久了,他在渴、望着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月夸间的孽木艮已经肿、胀得不行,连子期、粗鲁地抬起了那一双修长矫健的月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秦伯牙紧紧地闭上了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起来,那个炽热的东西就在他的月退间,厮、磨着,释放着难言的温度,连子期的唇舌在他的月匈前徘徊不去,终于慢慢又移到他的唇上,他的耳垂,轻拢慢捻,极尽挑豆之能事。
“把眼睛睁开……”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但是秦伯牙执意地闭紧了那一双眼,如果到最后只能承受,那么,他也不要到这张与子期一样温文尔雅的脸,也不要到这个有跟子期一样名字的男人,qin犯着自己。
“你不睁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连子期的声音邪魅而不容争辩,压低在他的耳畔,“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睁开,我就真的做下去了。”
“什么?”听到这一句,秦伯牙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惊疑地望着连子期,难道,他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下去?
“很,我喜欢听话的男人。”连子期低笑着,一双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把月退夹紧了,不然我会考虑用你后面替代的。”
秦伯牙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用仅剩的力气把双月退间的缝隙夹紧了,然后把那炽、热的物体就立即檫入进去,不受控制一般猛、烈地扌由插起来,双月退被扳折到月匈前,以难以想象的度数,连子期的汗水就滴落在他赤果的月匈膛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他们在一起激烈地纠缠着,但是直到最后的顶点,连子期,都没有真正的进入他的身体,所有的激烈,像只是为了掩饰什么,是什么呢?他不知道。
发泄过后的连子期脱力地靠在他的月匈膛上,粗重的遄息打在他的红木婴上,秦伯牙低头他,想什么,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想问什么呢?”连子期却忽然话了,夹杂着一点讪笑的意味,“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对不对?你很怕吗?”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月匈前画着的圈,引起一点点的躁动,秦伯牙皱着眉这个已经和温文尔雅搭不上一点点关系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问,还是等着他出来。
“不肯问吗?真是倔强啊……”连子期笑,然后忽然坐了起来,一双丹凤眼,直直地望着他,黑色的丝发如瀑布一下落下,从这个角度,连子期的妖孽,一点儿也不比南风浅少,“你知道吗?刚刚一场戏,有少双眼睛着?”
有少双眼睛着?秦伯牙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从你来这里开始,就有人在监视你吗?你是想,用我来掩盖风满楼的存在?不对,应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以为是为了我来的!”
“这下,连殿下这个敬语都不用了?我尊贵的母后大人,真是一点都不肯对我松懈啊,偏偏他的儿子,就是这么的迷恋我,”连子期半是嘲笑着,低下头,作势又要吻上来,秦伯牙连忙避开了,“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呢?”
“我想现在,人已经走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不知为什么,竟然又一点点的失落,这人呐,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贱,谁都治不了,秦伯牙暗自嘲讽自己。
给读者的话:
一部分的真相在这里~
章节目录我们要公平
“是走了,但是你这样,我会觉得,我做的太差了,连你这里,都调动不起来。”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游走到了他的下申,然后手掌张开,慢慢地握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秦伯牙惊呼起来,想要挣扎,奈何最重要的地方却被那个人握在了手心,而且,他可以感觉到,那双灵巧的手,正在上下地做着运动,调动起他全身的感官,“殿下……你请……口吾……自重!”
他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这么地经不起挑豆,在那样并不纯熟的技巧的撩拨下,他不争气的秦,已经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那些原本的挣扎,也只是变成了惊/喘,只能咬住了嘴唇,让声音全部咽进喉咙。
“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的哦,”连子期的笑容温和,手却并不温和,话音刚落,就在那个顶端重重地压了一下,惹得秦伯牙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一声惊叫起来,“我们要公平,刚刚我已经得到满足了,现在,是我该伺候你的时候了。”
“住手……连子期……”他已经不连续了,声音断断续续,只能控制着不让那羞耻的口申吟从口中泄露出来,“连子期……你到底……要做什么……”到了最后,秦伯牙的声音,都已经带了一点哭腔了。
“呵呵,你果然很聪明,”连子期的唇落到了他的眼睛上,慢慢地舔口允掉上面的点点湿意,“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我要你,在风满楼开业之前,做我名义上的情人,皇后娘娘逼得太紧了,我想让她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