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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走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出去的,那么请你也离开这里吧……”
南风浅着秦伯牙脸上一闪而过的难过,忽然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本来想要出口的讽刺,也变成了温和的安慰,至少,他自己觉得那是安慰,“咳咳……我又没有不带你出去,你那么丑那么老,被容大官人抛弃了又要寻死觅活的,我就当阿发慈悲,救你一命了……”
“哈?”秦伯牙抬头他,忽然就笑了,这个青年,只是毒舌而已,他没有什么去计较的,至少,相对于别的人,这个人,从来没有想要去利用他。
那抹笑容很是平常,起源自嘴角的笑涡,终结于眉角浅浅的皱纹,这抹笑容并没有特别的,却让南风浅一时间却回不过神来,只是一个笑容,却让他觉得,周围万物,都鲜活生动起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愉悦的味道。
“你,笑起来,很……”他愣愣地站在那里,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尽管这个男人又老又丑。
“有你的师妹?”秦伯牙低声地笑道,并没有放到心上,“容敬欢快来了,你先躲吧,我一解毒,你就要记得弄晕他……”
“比她,锦儿,没有你笑得,虽然你又老又丑……”南风浅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是觉得自己的脚,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来帝都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学会了油嘴滑舌……快去躲……”
秦伯牙哂笑着,然后把红盖头蒙到了自己的头上,回到了床上坐,南风浅站在那里,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嗖”地一声飞上了房梁,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藏。
蒙着红色喜布的桌子上,喜烛高烧着,大红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着,青烟袅袅,南风浅就挂在房梁之上,那张铺满了桂圆莲子和花生的喜床上,秦伯牙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举一动,一丝一毫,都落入他的眼底。
章节目录南风浅的鼻血
那颗解百毒的天医雪参,能够维持久的时间,他很清楚,那个男人的一点点动作,都泄露着悱/恻发作的将带来的悸动,春、药,那是悱/恻最一开始的作用,这个作用,却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谷欠)火焚/身。秦伯牙,快撑不住了,他很清楚,那喉头上的滚动,代表着什么,他很清楚,那愈握愈紧的双手,代表着什么,秦伯牙,需要缠、绵,他的身体,在呼唤着,需要着,容敬欢……
南风浅很清楚,容敬欢,就快要来了,容敬欢就是秦伯牙的解药,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宁可秦伯牙就此死掉,他像不能容忍,另外一个男人,和秦伯牙缠、绵悱、恻,引颈交/欢,除非,那个人,会是自己?
可是容敬欢,终于还是来了,带着一身七星海棠的浓香,是了,这个人,已经服下了缠、绵,那么孱弱的身子骨,居然也敢服下缠、绵那么烈性的药物,这个容大官人,是不要命了?
南风浅皱了一下眉,可是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微弱地,想是一个死人一般的容敬欢,却有那么强劲的脉搏,若是寻常人,在这样的身体,爆过那么剧烈的脉息,必然会七孔流血而亡,但是这个容大官人,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容敬欢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缠、绵的厉害,为了一个秦伯牙,他愿意冒这么大的险,原因无外乎两个方面,一个就是容敬欢半神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现在这么孱弱的身体,都不会影响的心力,另外一个,那就是秦伯牙的身份了,或者这个身体原本的身份。
三魂七魄,有一魄,这个身体,显然是被禁锢起来的,金针定魂,这已经不是医术,而是接近于神迹,他曾在野史神话中到过,这种禁术。
现在,那根金针,就被封在秦伯牙的脑中,能够封下这根金针的人,除了容敬欢自己,他已经想不到别的人了,可是,是什么能够让容敬欢动用这样的禁术?秦伯牙,又到底是谁?
南风浅想要继续想下去,可是喜床上那深深浅浅,高亢又低哑的(口申)吟,已经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一点余力,去想那根封脑的金针,去思索,容敬欢的身份。
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退到一边,蜜色的皮肤赤果在高烧的烛光下,淌着汗水的脸庞带着迷蒙的颜色,乌黑的发丝已经被(谷欠)望完全打湿了,秦伯牙就像是一只急渴的野/兽,那只野/兽,或者也可以被称为是一条修长妖、娆的蛇,紧紧地缠、绕在容敬欢的身上……
那种暧昧的遄息无处不在,下面是被翻红浪,两具赤果的男、体紧紧地纠、颤着,南风浅已经不敢往下了,他的身体,像也管不住一般,要跟着燃、烧起来,可是眼睛闭上了,耳朵,却还是不听他的使唤
容敬欢的纵情的遄息声声入耳,那种愉悦,是骗不了人的,秦伯牙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的(口申)吟围绕在他的耳畔,下面的不是秦伯牙,而是一只千年的蛇妖,南风浅这样告诫自己,可是听着听着,他管不住的已经不止是自己的耳朵,更是自己的下半申……
下面肿(月长)得厉害,一种亟待发泄的痛苦紧紧包围着他,这是男子的初(米青),南风浅作为一个大夫,比谁都明白,这种反应代表了什么,男欢女爱,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像他的师妹一样的女人,可是他的第一次,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起的,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很脏很老很难的男人……他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又是代表什么?
“大、力一点,就是那里……使、劲……口阿……欢……就是那、里……”
底下,秦伯牙的(氵良)叫一声高过一声,明明只是悱、恻发作时的症状,南风浅却觉得心里有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的难耐,怨愤,各种古怪的情绪包围着他,直到容敬欢终于大声地遄息,然后一声闷哼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现在,容敬欢已经被他被他毒晕在床上,估计没有三两天,是醒不过来了,本来只需要一半的药量的都不用,但是到他发泄过后脸上的满足神色,南风浅就不自觉地加重了药量。
秦伯牙叫他转过身去,南风浅也很顺从地转过了头,衣服正在被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慢慢地被穿去,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听力有这么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入耳中,如同一支高亢的曲子。
里面的中衣已经穿上了吧……那么细地声音,现在,要穿底库了?那双修、长白、皙的大(月退),正在被慢慢地套进底、裤里吧,为什么以前觉得那么粗糙皮肤,现在不见摸不着了却反而觉得那么有有诱、惑力了?
“你了没有啊!”他大叫了一声,然后趁着秦伯牙还没有反应过来,“刷”地一声就转过了头,秦伯牙只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连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