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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人都埋进了被窝。这个早上,像真的特别的累,秦伯牙也没想,现在才是中午,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连子息把脸靠在男人的(月匈)膛上,渐渐地,也睡了过去,梦里有很奇怪的东西飞过,他还在用舌头添着这个男人,却不再仅限于那个的伤口,他轻添过他的耳垂,含住了他的嘴唇,挑豆着他的舌头,亲吻着他的喉结,(口肯)咬着他的锁骨……然后,慢慢往下……是(月匈)前那两颗淡蔷薇色的蓓雷……在往下……是茂、密的从林里的……
连子息觉得很热,非常的热,身边那个身体,却散发着丝丝的凉意,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身体,还止不住,把全身上下最火、热的那个地方,使劲地往那个冰冷的身体,磨蹭,再磨蹭……
“秦无期!你做了什么!”
最后,连子息是被秦伯牙的大叫吵醒的,揉了揉还睁不开的双眼,他一脸懵懂地着秦伯牙,“爹爹……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伯牙的脸是红的,红的,像是那树红艳艳的桃花,但是仔细一,却更像是绿的,绿的,就像是那些慢慢长出来的桃树叶子……他这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你……你给我下去……”秦伯牙话已经不怎么利索了,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们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睡梦里,他就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停在往自己身上磨蹭,越磨蹭,还越疼,而磨蹭他的东西,也在变得越来越硬……
然后打开被子,他就到了,自己(月退)间,那些可疑的白色液体……床上只有他和连子息,他显然没有做什么春,梦,那么发情的,必然就是连子息无疑了。
“你不要我了吗?我没有做坏事啊……”连子息无辜地望着他,殷红的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无一不再诉自己的单纯和无害……
“额……”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会遗、,那是很正常的,何况连子息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处男了,按他以前得到的资料,这个似孩子的少年,差一点,就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的爸爸了,不过……那个孩子,最终因为他和连子期的手段……而流掉了。
“你没有做坏事,但是以后,不要抱着我睡了……”秦伯牙低下头,颓然地,连子息确实没有做什么错事,做错事,是他自己……是他,太草木皆兵了……
“既然我没有做什么错事,为什么,不能抱着爹爹睡了……人家的孩,都是抱着爹爹睡的……”连子息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可是他的脑海里,像没有人家的孩的概念,只是,他想这么,就这么出来了。
“……”那吧,秦伯牙彻底无语了,明明一开始他觉得不对的是连子息,为什么最后妥协的反而是他自己?
“爹爹最了,我们继续睡吧,直接睡到明天早上……”连子息满心欢喜地着,没有想到,煞风景的声音不偏不倚就要在这个时候响起来,还要是早上跟他打过一架的钟宝的。
“公子,你醒了吧,晚饭,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
钟宝的声音不出的温和谦顺,秦伯牙没有想,就从床里爬了出来,只是披上了一件外衣,就给他开了门,“早上我有些累了,不知怎么的,就睡过去了。”
钟宝却像浑然未觉一样,只是立在那里,秦伯牙以为他没有听到,不由地加大声音又了一遍,“麻烦你给我送饭了,宝,辛苦你了。”
“公子……”这时候,钟宝才如梦初醒一般,叫了一声,又忙不迭把手里的托盘塞到秦伯牙的手里,然后像是惊醒了一般,向后连退了三步,合上门,就快速地跑了开去。
章节目录因为爹爹不知羞
“公子,我不管你怎么样想,但是,只要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我不会走的,永远不会的!”门合上了,但是钟宝信誓旦旦的誓言,却没有离开。“这是怎么了?”秦伯牙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手里拿着的是钟宝给他准备的沉甸甸的托盘,里面是一份怪模怪样的抹茶蛋糕和一块大概是七分熟的牛排,还有就是一份用这里的可可磨成的咖啡,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是他教钟宝做的东西,难为那个孩子,还记的,可是,为什么,就跑开了呢?
“因为爹爹不知羞……啦啦啦……”秦伯牙正百思不得其解,连子息却欢快地叫了起来,像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
不知羞?秦伯牙一愣,然后快速地低头,黑色的亵裤上,奶白色的痕迹是要分明就分明,黑白配?天哪,天知道,他是丢了么大的人……钟宝……肯定是误会了……但是他要不要出去追呢?
还不如就此误会着吧……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拉过连子息,一起坐到了桌子边,“都怪你这个鬼……算了,还是吃饭吧,这个蛋糕给你……”
“不要,我喜欢吃这个肉!吃肉才长得快!我要保护爹爹的!”连子息抗议着。
“可是这个肉,不是很熟……”秦伯牙虽然这么,深知连子息不会就此罢休,还是把肉推了过去,血淋淋的牛排,真的不是适合这个年代的食物,他们不会明白那种鲜血淋漓的快感,吃着这样的食物,他才会偶尔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现代人……
“爹爹喜欢的,我就喜欢,这个肉肉,我也很喜欢……”
连子息欢快地着,然后迅速地咬下一口,以示自己的决心,牛排的滋味,七分熟的血腥气,不是他的口味,可是,他仍然甘之如饴,他喜欢的,他就会喜欢……
秦伯牙一笑,忽然就觉得释怀了,不是只有连子期,才会吃下他的牛排的,连子息也可以,以后,会有更的人,也可以的……
南风浅走了以后,秦伯牙调教的工作,也就正式开始了,就像当初在风满楼一样,他只是做着指挥和监督的工作,现在正在教的人,不是他,而是楼里真正的老倌,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他教的东西,反而成了细枝末节,旁门左道。
不过,红楼的生意,确实很,对这一批新出来的别致的倌,很客人,都显得异常的热衷,钟宝着每天都在翻涨地账目,似乎很高兴,似乎又不开心,秦伯牙也不去问,纳兰容不在的时候,他不希望自己跟钟宝,有太过亲密的接触,直到钟宝自己抱着账本跑了过来。
“公子,你,现在红楼生意这么,要不我们下个月,弄一个花魁大赛吧,就像以前在红楼一样的,赢了大赛的人,我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怎么样?”
“很啊,可是到时候如果有人提出来要离开红楼呢?花魁走了,你要如何?”秦伯牙浅笑,其实,他也是有这个打算的,选秀这种事情,本着娱乐大众的目的,历朝历代,其实都是热衷的。
“只有这个不可以,我要留着花魁赚银子的!”钟宝想也不想,就直接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