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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知道,连子息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是站在秦伯牙的身边,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无期,把云雀送去新房,今天,是他的第一夜,伺候着。”
连子息倒真的是很听他的话,立即带了人就走,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话,也变得容易许。
“到底是谁?”纳兰容不耐烦地问着。
“你呢?”秦伯牙苦笑了一下,然后,“除了名动四方,知交满天下的容大官人,你还有谁,会有这个胆量,在猎物逃跑之前,先给他猎人要来的消息?”
“你是,容大官人要来?”纳兰容的眉皱在了一起,那天西照皇宫忽然发生逼宫,他记得那个恍若阳光一样灿烂的男子,也是在场的,那时候,他称呼秦伯牙为妻,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自明,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呢?
钟宝则是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容大官人呢?他们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
“公子,他真的要来吗?”声音,却止不住有一点点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要见到容大官人,可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比上一次要快很,“他什么时候来?”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不过,既然衣服已经到了,他应该也快要来了……”秦伯牙的眉已经舒展不开,容敬欢要来,是来做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念念不忘?该给的东西,他也已经全部都给了……
“那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吗?还来得及吗?”钟宝见秦伯牙脸色不,不由地担心起来,容敬欢要来,上一次,就是一起去了帝都商城,这一次呢?
“你还会来得及吗?衣服都送来了,再逃,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若是容大官人只是冲着你家公子来的,我们瞎逃个什么劲儿……”纳兰容也沉着脸,低声地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我是不会管你的!”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钟宝立即反唇相讥,纳兰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秦伯牙觉得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起因,现在来,他们两个争吵得脸红脖子粗,压根儿已经没有了他什么事情,但是,容敬欢,还是不得不让他气闷,“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容大官人,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纳兰的没错,不如静观其变。”
章节目录本公子不怕
“你,我的不错吧,还是伯牙有见识,不像你,就是一个厮的命!”纳兰容沾沾自喜地道,目光还颇为得意地落在钟宝身上。“你……欺人太甚!”钟宝立即回瞪过去,但是也拿他毫无办法,一赌气,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纳兰容着那个气冲冲地跑出去的身影,忽然就笑了一下,带着一点点的欢喜,一点点的无奈。
“欺负他,和被他欺负,很开心吗?”秦伯牙低声地问,嘴角也掩藏着一抹笑意。
“你怎么会懂呢?哎,都是别人投怀送抱,你怎么会懂这种相互追逐的快乐呢?”纳兰容清清淡淡地回答,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什么时候,有人投怀送抱呢?秦伯牙无言,只是道,“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宝心眼,你不去追,恐怕他要怨你了……”
“……”纳兰容着他,摇了摇头,“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
但是完,纳兰容就冲了出去,秦伯牙立在原地,脑子里,却还是纳兰容最后那句话,你得清宝,却不清自己,他不清自己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得异常地清明?只是,有人,故意要搅浑这一片清明而已?
容敬欢什么时候会过来,没有人知道,但是根据纳兰容的法,红楼周围,显然已经了许的暗哨,而且这些暗哨,武功都深不可测,即使想逃,根本也就是无处可逃。容敬欢不来,日子却还得继续……眼下需要头疼的是红楼里的这点事情。
昨晚晚最后花了重金包下云雀的那位客人,据很不满意云雀活死人一般的表现,现在正在客房等着他们过去处理,真正的云雀已经被关了起来,所以必须有一个能够代替云雀的人,而唯一一个,就是昨晚唱了《越人歌》的秦伯牙。
那个假云雀应该已经逃了出去,现在只有这个口口声声了不满意的客人在这里,珠帘半卷,秦伯牙坐在珠帘的后面,只是清了那里朦朦胧胧坐了一个人,不过只是这一点点的朦朦胧胧,从那些花花绿绿的打扮上,也足够出,这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富二代公子。
“官人有何地方不满意?”秦伯牙受细了自己的声音,让语气感觉上能够妩媚一些,也像一些这楼里的倌。
“无处满意,我想要的,是昨晚唱了《越人歌》的那个男人,你们,未太能作弄人了……居然行了鱼目混珠移花接木的计策,敢问这红楼的生意,是不是还打算做下去呢?”那人有些生气,已经站了起来。
“公子息怒,我们红楼,打开门做生意,奴家确实是上了台唱曲,但是宝公子也了,红楼提供的,也就是这个房间,昨夜既然公子没有发现是送错了人,到了今日,就没有什么的了……”秦伯牙并不慌张,那套辞,是他和钟宝商量了的,万无一失,除非遇上真正不讲理的客人,否则应该可以应付过关。
“如此来,昨日唱了《越人歌》的,就是你咯?”那个富二代公子显然是来了兴趣,又走近了一步,低声问道,“哥儿能否让在下一睹芳容?以慰相思之苦?”
“奴家天生貌丑,不敢见人,昨日才委了别的姐妹,来伺候公子,公子见了,不准会倒胃口的……”秦伯牙福了福身,温声道。
“不怕不怕,哪怕你再老再丑,本公子也不会怕的,只管让本公子瞧上一瞧。”
再老再丑,昨日根本就没有人见到他,光听那首歌,根本不能判断出来他的年纪的,难道这个人,是为了确凿的目的来的?“那么奴家献丑了……”
不算修长细致的右手抬起来,一点点掀开珠帘,满目珠光闪闪,那客人直起了眼,一点一点着珠帘后面那满头珠翠慢慢抬起头来……
“天啊,救命啊……!”只听得富二代大叫一声,然后就是重物跌坐在地上的声音……
这是哪里来的怪物,满头杂七杂八的手势,活像一个珠宝架子,脸上施了厚厚的粉黛,却还是遮不住左脸上那块巨大的紫红色胎记,下巴上还有一颗硕大的媒婆痣,天哪,这样难的人,也能够做倌?!
“公子是被奴家吓到了吧,哎,早叫你不要了的,来来,奴家扶你起来……”着,那画了一脸的花花绿绿的男人,就伸出了他涂了五个蔻丹指甲的右手,示意拉他起来……
地上坐着的男人显然是被惊到了,迅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满心戒备地着这个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