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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得求死不能!”
“……”
容敬欢自然是不敢再开玩笑了,而南风浅,伸手就扶住了他,两个人,一起往秦伯牙的方向走去。
“要怎么解?”连子息正呆呆地立在他的面前,眼睛里一片空洞,秦伯牙问苏卿予,苏卿予却笑而不答,反而是捡起来刚刚激动之中,被丢到了地上的铜锣。
“你要做什么!苏卿予,你答应了我要给他解开的!”一苏卿予捡起了那一面铜锣,秦伯牙的心里,就一片紧张,他记得清清楚楚,连子息的异常,都是随着苏卿予敲锣而变化的,他可猜不准,苏卿予拿起这一面铜锣,是为了什么……
“怎么,伯牙公子信不过我?”苏卿予一挑眉,向秦伯牙,“若是你信不过我,大可以自己来把他弄醒啊!”
“我……确实是失言了……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秦伯牙低下了头,他能有什么权利,去怀疑苏卿予呢,若是他真的不想救,刚刚大可以让连子息一剑刺死南风浅,何必再来惺惺作态,何况这密室里,并没有人,会去他的惺惺作态。
“什么是失言,伯牙怀疑一下你这个老怪物有什么不对,你自己做过什么,让人这么不放心,你怎么不去自己检讨一下!”
他们话间,南风浅已经扶着容敬欢走了过来,一过来,他就听到秦伯牙在低声下气地对苏卿予道歉,这个妖怪!他哪里,还能忍得了?
于是他就走上前,破口就骂道,容敬欢想要阻止,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南风浅的毒舌功,已经开始了,“你怎么也不去照照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古怪模样!只有段临渊这样的傻子,才会对你心心念念的!”
“你什么!有本事你再一遍!”苏卿予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怒气,又被挑了起来,“早知道,当年抱你出皇宫的时候,就应该一剑杀了你,而不是把你扔去了鬼医谷学医!”
“哈,若不是你,我会活了这么年,连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若不是你,我会变成什么都不是的南风浅,若不是你,我会带着这张人皮面具十几年而不敢揭下?!苏卿予,你欺人太甚!”
章节目录情敌,总是越少越的
同样地,南风浅此时也已经开始怒火中烧,他想要扑向苏卿予,想要一掌劈了这个妖人,可是容敬欢,却死死地拦住了他……
“你放手,容敬欢,我忍得了他一次,不代表我能忍他第二次!”南风浅愤怒地吼叫着容敬欢却还是死死地拦住了他,然后贴近了他的耳朵,轻声地道,“若是,你也想要和苏卿予一同死在这里,变成和齐昭明一样的鬼魅,我绝不会再阻拦你,南大神医,情敌,总是越少越的,对吧?”
“什么,你这么,是什么意思?!”南风浅惊叫了起来,狐疑地向了容敬欢。
就在刚刚,这个人不是还,他们,是一家人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是什么意思,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摆在这里,南大神医尽可以自己选择。”着,容敬欢已经从南风浅的怀里挣脱开来,一步一步走向了苏卿予。
“这样,苏公子可是愿意解了子息的摄魂术?”容敬欢的脚步还有一些虚浮,可是这并不影响,他慑人的气魄,但是秦伯牙,显然没有发现他的慑人的气魄,他只是到了他虚浮的脚步。
“心!”着,秦伯牙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我没事,你身体要紧。”容敬欢淡淡地一笑,握住了他的手。
“了,死到临头还这么一副缠、绵、悱、恻的样子,酸死人了,”苏卿予瞪了他们一眼,向了自己手里的铜锣,“若是你们不出来打搅,恐怕我都已经解了连子息的摄魂术了!”
罢,还意有所指地瞪了南风浅一眼,只是这一回,南风浅是不敢再回嘴了,苏卿予他是不怕,可是容敬欢,却掐住了他的七寸,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那么苏公子请吧。”容敬欢赔了个笑脸。
“恩。”苏卿予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抽过连子息手里那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一下砍向那一面铜锣。
先是“咚”的一声,尔后又是“嗡”的回音,整个密室,都被这破锣的声响所充斥,响彻耳畔,在这样嘈杂的声响的声响下,连子息的眼,却蓦地睁大了,然后,身体向前一倾,一口鲜血,就喷涌了出来……
他先是茫然地抬起了手,尔后向了秦伯牙,眸光一闪,却又狠狠地望向了似笑非笑的苏卿予,“你这个妖人,我要杀了你!”
这一回,吼出来的人,不是南风浅,倒是连子息了,刚刚的混战,他是在步步地逼近南风浅和容敬欢,可是虽然他的动作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脑子,却是异常清楚的……
只是,苏卿予细细的声音,却不断地传进了脑海,命令他这样那样,一剑一剑把容敬欢和南风浅逼入一个又一个的绝地,他是么痛恨自己那一双握剑的手,可是无论他是么想要反抗,手里的动作,却一步也不放松!
若不是刚刚苏卿予终于喊住了他,连子息根本不敢想,那一剑刺下去,秦伯牙会怎么地他,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用剑伤人了……
铜锣声响起,原来控制着自己的思绪的,竟然是这么一片破锣,苏卿予这个妖怪,就是利用这么一片破锣,把他当做傀儡一般,呼来喝去的!
“苏卿予,你送死吧!”一剑刺过去,却被苏卿予用那一块破锣堪堪打落。
“若是你要这里发疯,我也拦不住你,只是,我们都快要死了,我可不想,自己的死相,这么难。”苏卿予这一句时,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个倒在地上,气息已经微弱得几不可闻的段临渊,眉头,连他自己地不注意地,就皱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连子息住了剑势,问道,眼睛却是向秦伯牙的,“他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我们可是真的要出不去了……”秦伯牙苦笑了一声,向容敬欢,“你口才比我,不如你来?”
“可是,子息恐怕是比较想要听你出来。”容敬欢摊了摊手,走到了南风浅身边,“这样的事情,你告诉他,会比较合适。”
“……”什么爱啊,喜欢啊什么的,其实关键的时候,还不是一定要让他自己来出手?
“欢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是被困在这一间密室了,”秦伯牙一边,一边抬起眼,果然,不出所料,连子息秀气修长的眉,已经开始轻轻地浮现不耐的神色,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去了,“你不用想还有没别的办法逃出去了,所有的路都已经被苏公子计划了,诚如苏公子所言,等死吧,只要死相不要太难就。”
“……”等到秦伯牙完,连子息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这个孩子,毕竟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