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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浅也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冲到了孟如锦的面前。
“你对伯牙了什么?为什么你去了之后,他就是那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哦~~~”孟如锦应了一声,故意问道,“他闷闷不乐吗?”
“那当然是,锦,你是不是了什么不应该的?”南风浅盯着自己师妹这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其实真的不太愿意去想,是她了什么,让秦伯牙难堪了。
“他是跟你告状了吗?”孟如锦不回答他,却反问道。
“当然不是,伯牙不是那样的人,你快,你到底去了什么了。”这下,南风浅是肯定了,孟如锦一定是去过什么了,不过,也不知道,了什么,才能让秦伯牙郁郁寡欢得变成那个样子呢?
“哦,他没有告诉你啊,那我告诉你了,”孟如锦一笑,然后站了起来,“我去问了很简单的问题啊,你们几个,他究竟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啊,总不能,要他四个都了吧……”
“哎,是这个问题吗?”难怪秦伯牙的脸色那么难了,估计他心里正在纠结,要选哪一个吧……“那他有没有,要选谁啊?”
吧,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他最关心的,秦伯牙,到底要选谁呢?容敬欢,连子期,连子息,还是他呢?
“这个……”
章节目录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这个……”孟如锦着她大师兄一副跃跃欲试,求知若渴的模样,不由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故意地,把话卡住了那里。
“伯牙到底怎么啊!”着孟如锦欲言又止的模样,南风浅确实是急了,又立即问道,“他选的,不是我吗?是不是不是我啊!”
他选的不是他,所以孟如锦不出来吗?南风浅在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这个……”孟如锦重复了一遍,就是没有,或者是不肯接上这个后面的话。
“到底这个那个什么啊,师妹,你要急死我吗?”南风浅更加急了,恨不得就对孟如锦下了真话药,干脆由自己来问个清楚!
“这个……”孟如锦当然是出来,秦伯牙是真的急了,于是笑了一下,施施然开口道,“他也没有告诉我啊,不过他的样子,心里是还没有确定吧,不定还在左右徘徊呢……”
“原来你不知道啊……”南风浅颓然地垂下了脑袋,狠狠地失望了一下,“你不知道,还跟我闹这么久,锦你真是闲得慌。”
“哎,大师兄这么可不对了,我这不是,还有后招交给你,让你赢得美人心嘛,虽然秦伯牙,确实不算是个美人……”
“哪里不美了,伯牙很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哪里不了?!”南风浅立即开口反驳道,即使秦伯牙算不上特别地,也不难啊……
即使要他难,也只能让他南风浅一个人啊,孟如锦即使是他最亲近的师妹,也不行,因为情人和家人,总是不同的。
“是了是了,反正也就是鼻子就是鼻子,眼睛就是眼睛,”孟如锦回了一个白眼,喜欢上一个人的男人,脑子也不见得会比喜欢上一个人的女人来的清楚,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南风浅抽起来,确实要比一般男人还要抽的。
“不过,上了这个‘貌美’的男人的人,可是得很,你确定你能笑到最后?”
“我觉得,他会选我的……”南风浅着,可是脑袋却微微地低了下来,真的会选他吗?
“哦……大师兄这么有信心哦……”孟如锦微微地笑了,嘴角上扬,“不过我觉得,大师兄,确实比不上其他几位……”
“你什么意思?”南风浅有些不悦,等着孟如锦。“大师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孟如锦笑得更欢了,“容敬欢为他放弃了修仙,连子期毁去了自己的龙脉,连子息失忆,这一声声的爹爹,可不是白叫的,相比之下,你做了什么呢,大师兄?”
“我救了他,我救了他很次了,他的命是我的!”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南风浅大叫了起来,他救了秦伯牙那么次,在他的思想里,秦伯牙就该是他的,虽然这样的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
“以身相许吗?你救了他,但是有他们来得强烈吗?你只是顺手救了他而已,治病救人,本来就是你的本事,你却想用这个,让秦伯牙把自己当做诊金送给你,大师兄,你不觉得自己卑鄙吗?”孟如锦将卑鄙两个字,咬得极重,南风浅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卑鄙又怎么样,他答应了要和我在一起的!”
“可是,他不会喜欢你的,他会喜欢容敬欢,喜欢连子期,喜欢连子息,但是就是不会喜欢你,他只是,要和你在一起而已,大师兄,你甘心吗?”
“不然我还能怎么样,我能强迫他喜欢我吗!?”南风浅觉得自己难受极了,一下子吼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孟如锦面前,如此得失态……
“至少你能够让他,试着喜欢你……男人嘛,总是会心软的……”孟如锦笑得开怀,南风浅的眼里也出现了一点点的波动。
“你想我怎么做?”南风浅问。
“是你要对他怎么做啊……”孟如锦笑道,“不过,我可以教你,怎么样去抓住他的心……”
“怎么抓?”南风浅的目光,已经牢牢地被孟如锦吸引住了,怎么抓呢?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啊!你怎么这么笨?”
“谁的,我很聪明的,你马上教我吧,我记得他喜欢吃得生一点,古古怪怪的。”
“那啊,师兄跟我来厨房吧,我教你……”
“这一次,谢谢师妹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于是第二天,一直陪着秦伯牙做药浴的人,就变成了孟如锦,两个人都没有话,秦伯牙还在为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不想再被孟如锦挑出什么伤口来,而孟如锦的心思,早就不在秦伯牙的身上,而是飞去了隔壁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熬得住?
跗骨草的药力渐渐上来了,疼痛又钻入骨髓,秦伯牙咬着牙齿,心里却在诅咒着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还要留在这里,不然他还可以叫上一叫,舒缓一下那种疼痛感。
“你是不是忍不住想要叫呐?”像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孟如锦站在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才没有,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做什么!”
“哟,生气了啊,果然是想要叫了……”孟如锦眉目含笑,继续挖苦着秦伯牙,“你叫是没关系的,只是这屋子的不是特别地能隔音,你在这里一叫,另一边屋子里那三个,还不得(谷欠)火焚身啊!”
“孟如锦,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