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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个称呼很容易让他出戏,但是韩信飞仍忍不住的取了这个称呼。
到了最後,韩信飞的腿都止不住的颠了起来。
他太高兴了!这个称呼早想送给路!了,只是平日迫於路!的淫威,他实在不敢太过造次,如今……哼哼,路!竟然落在了他的手上,上帝赐福啊!
韩信飞在心中重复著“哈利路亚”,高兴地不行。
他乐了一阵,又看向路!,笑容强迫著敛起,重新又恢复了那副阴沈沈的晚娘脸。
“咳……既然你没有什麽疑议,那我们就正式开始调教吧!”韩信飞冷冷的看著一动不动的路!,淡淡道,“身为奴隶,怎麽能有穿衣服的权利,还不脱了它!”
他看著路!的身体僵了一下,低低的说了一声“是”,便快速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衣服尽数脱尽。
调教奴隶,首先是要使他们忘记自尊与耻辱,养成顺从与尊敬主人的习惯,而打破自尊的方式,自然要先从不著寸缕开始。
当在一个空间里,主人有著衣服穿,奴隶没有;主人可以站著、坐著,而奴隶只能跪著,很容易便能够使奴隶产生耻辱、自卑、低下的感觉,近一步激发奴性。
当完全适应这一切时,便是向著一个成功的m近了一大步。
韩信飞到了柜子前,取了一根藤条,微微沾了水,又手弯折著走了回来,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著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的路!,微微颔了颔首。
很好!不愧是一个圈子的人,不仅态度端正,连脱下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边,就冲著一点,他调教的奴隶有很多都不及他呢!
韩信飞伸出脚,随意在路!赤裸的身体上比划,看著路!的身体不断僵硬,手起鞭落,藤条“嗖”的一声抽在路!的左肩上,登时路!白皙的皮肤上便肿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路!忍著痛呼,脸猛的白了一半。
韩信飞故意装做没有看见,站起身:“跪好!我要开始每天例行的十下藤条。”
路!低低道了声“是”,跪直了身体,上身俯下,用手臂挣著身体,背部与地面保持平行。他摆的是奴隶受罚时的姿势,双腿也分了开来,与肩同宽,大腿间的性器与後庭登时暴露了出来。
他知道,韩信飞调教奴隶自由一套自己的规矩,每天调教开始必要抽奴隶十下藤条作为开始,他闭紧眼睛,咬紧牙,等待著酷刑的到来。
他害怕藤条,可是这却不是最可怕的。
韩信飞手落,藤条在路!的臀部嗖的打出了一条红痕,横在两臀上,殷红万分。
路!的眼闭的很紧,身体也因为疼痛蹦了起来,他能够忍住疼痛不喊叫出声,却实在在打完之後开不了口。
韩信飞等了一会儿,知道路!不会再说话了,狠狠的按著刚才那条痕迹又抽了一鞭,怒斥:“贱奴!对主人的感谢到哪里去了?上一鞭不算,这一鞭是作为惩罚的!”
他故意用了“贱奴”这种羞辱性很强的词汇,看著路!的身体因为这种语言的侮辱而颤动,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可是只能如此。
他等了一会儿,直到路!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依然没有说出口来,狠了狠心,又抽下去一鞭:“贱奴!怎麽不说话!哑巴了?”
这三下都抽在一个地方,一下比一下狠,三下过後,那一条痕迹终於破皮了,血肉露了出来,恐怖却香。
路!的大脑都空白了,他喘著气,头上满是汗水,咬著牙,却实在说不出口来,韩信飞的羞辱让他浑身颤抖,口头却更是抗拒了。
他的大脑一直在催促著,快说!快说!他却像是被胶黏住了嘴,死活张不开口。
耳畔又是藤条的飞舞声,路!又硬挨了一下,第四鞭又是抽在同样的地方,瞬间血肉横飞,路!终於忍不住,“啊”的惨叫出声,他终於能够发声了,顺势而下,屈辱的道:“贱奴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韩信飞如此,路!更是对自己狠心,甚至用同样的词汇羞辱著自身,身上更是因为这份羞辱而通红起来。
韩信飞终於舒了口气,路!终於过了这一关,他的手都吓得全凉了,听到路!认错,他哼了一声,冷冷道:“既然认了错,鉴於这是你第一次,我不予追究,我们从头开始计数。”话音刚落,便又抽了一鞭,这一下他避过了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抽在了路!的右臀上。
韩信飞清楚地看见路!的十指使劲的摁在地板上,指尖都白了,却一点没有发出呻吟之声,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路!嘶哑的声音:“一,谢谢先生。”
韩信飞心下不忍,下手却不留情,又是一鞭抽在路!的左臀,听著路!哽咽又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二,谢谢先生。”
韩信飞闭了眼睛,手再度落下──路!啊路!,何至於此!
作家的话:
大家对於上一章节的争议好多啊!那麽到底是路少攻还是乐乐攻呢?──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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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8
十鞭完毕,别说路珉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韩信飞也是浑身是汗,后背尤其是,一阵风吹过,后背真是透心凉!
韩信飞走到一边拿水喝,顺带让路珉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路珉挨得可不止十鞭,除去一开始那四鞭,还是有几鞭因为犯错而加打,韩信飞一走,路珉便趴在了地上,动作都没大变,只是臀部高举,因为地板太凉,不忍伤到自己的小兄弟。
韩信飞喝完水,想到路珉干裂的嘴唇,又倒了一杯水,本想递给他,又迟疑了。最后,他站在路珉的身边,看着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路珉,用脚踢了踢他高翘的屁股,喊:“别装死,给你喝点水。”说完,便高举着杯子,将水悉数倒在地上。
清水砸落在地砖上清脆作响,溅出的水花打在路珉脸上,终于使闭着目的路珉睁开眼睛。
入眼的便是地砖上的一滩清水和不远处的韩信飞的皮靴,以这种角度看到的一切东西都令路珉耻辱万分,他的身体又开始不可遏止的颤抖。
韩信飞把路珉晃动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暗道是不是对路珉太过逼迫了,一时心软,刚想撤销刚才说的话,便听路珉虚弱又嘶哑的声音响起:“是。”
他真的正起了身子俯身去舔那滩水!
韩信飞一下子被震住了,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面。他惊恐地看着路珉吐着舌头,一点一点的将地板上的水喝尽,然后膝行几步,跪倒在韩信飞脚下,深深伏下:“谢谢先生。”
韩信飞的手终于颤抖起来。
路珉他太懂了,从以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