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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地主的儿媳妇提着一个篮子从霍家地头路过,望着霍老蔫喜人的身板,两眼放光,啧啧,被这样的男人上一次,该是多舒服,那裤裆的东西一样很粗大吧!
“霍大叔,我奶子疼,你帮我揉揉。”王地主的儿媳妇见周围静悄悄的,解开衣襟,撩起肚兜,露出里面两只大奶子,她原本是个平胸,只因还在哺乳期,胸部血管扩张,才让奶子大了起来,只要戒了奶,就会恢复原来的平胸。
霍老蔫像没听见般,闷头给田地除草。
王地主的儿媳妇虽然有几分姿色,在他的心里连自家儿媳妇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想到昨晚了洛儿大半夜,那娇嫩的肌肤、流着淫水的小,香甜的味道……
霍老蔫的瞬间胯下硬了,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家抱着儿媳妇狠。
王地主的儿媳妇见霍老蔫胯下鼓鼓囊囊的,以为他因自己调戏动情,放下篮子,走进田里,两手托着胸部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奶汁流了满手。浪声浪语道:“霍大叔,我流奶水了,你要不要吸一口,我公公天天说我的奶水好喝呢。”
王地主的儿媳妇说着就要抓霍老蔫的手臂。
霍老蔫后退几步,见她又要扑来,扛起锄头就往家里跑。
王地主的儿媳妇色胆包天,对霍老蔫无比雄壮的身板馋涎欲滴,提起篮子追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骂道:“上赶子让你都不会,没用的男人,活该你没女人。”
霍老蔫慌里慌张跑回家中,刚一推开院门,就看见偌大的院子中间一男一女正在上演一场春宫图。大儿子直立着壮硕的身子,面对面,将浑身赤裸的儿媳妇凌空抱起来,两人的性器交合,粗大男根狠狠捅入女性的肉洞。
“啊啊…太快了…唔唔…停下来…会伤到孩子…哦…不…不要停……”洛樱媚眼半闭,下身含着怒挺的肉棒,被密集的动作急速摩擦着,再也把持不住,
清澈的淫水被狂的肉棒带出,一缕一缕沿着男人大腿内侧流下来。
看着大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狠儿媳妇的小,而且儿媳妇那凸起的小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禁忌、乱伦,扒灰……
这些天来跟大儿子学习的敏感而又淫荡色的字眼,涌进霍老蔫的脑海,让他几近疯狂。只想狠狠的她,只想用生殖器贯穿儿媳妇的下身,让她淫荡的阴道流出自己的液,让她呻吟出自己的名字。
那么诱人的小,怎么可以眼睁睁的让他人,不行,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霍老蔫从裤裆里掏出粗硬的肉棒,他的肉棒颜色跟大儿子的不同,可能较早的接触性事,他的肉棒通体呈黑紫色,由于霍家基因易于常人,肉棒不是一般的粗大,勃起后如同儿臂粗,特别是蘑菇头,足足有鹅蛋般大小,棒身青筋缠绕,尿口一张一合,看上去增添了几分狰狞。
霍老大正得起劲,只看了一眼父亲,就回过头来,双手托着洛樱的屁股,胯下男根用力推入女性体内,双眼盛满欲望,迷茫的神情夹杂着一抹痛苦,喃喃骂道:“死你,烂你的小、贱货、不要脸的荡妇、骚、人尽可夫的婊子,臭婊子、臭婊子……”
洛樱紧紧环住霍家老大的脖子,男根没入体内一次就发出一声尖叫:“死我…啊…好大的肉棒…要烂了……”
“你是贱货……”
“我是贱货…我…我……”洛樱回眸看到过来的霍老蔫,哭泣道:“爹快来我,屁眼也想吃肉棒……”
霍老蔫左手揉着儿媳妇的奶子,右手从自己的马眼儿抿了几滴黏稠,涂在洛樱的屁眼上,手指撑开褶皱插进去,肠道里滑嫩的紧,霍老蔫又加入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在里面戳刺。
洛樱眼神迷离,眼前景象似真似幻,前面被霍家老大着,后面被公爹手指玩弄,肠道一阵痉挛,体内分泌更多的淫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
“啊…”洛樱尖叫着,一双凌空的小脚乱摇乱蹬,然后绷直,屁股剧烈颤了几下,紧接着绷紧。
“被舒服了!”霍老蔫从儿媳妇的屁眼抽出手指,在她臀瓣上打了一巴掌,左手抓她奶子的手用力一揉。喝道:“放松,放松,爹要你了。”
洛樱瘫在霍家老大的怀里不做声,高潮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霍老蔫挺起胯下的雄壮,对上儿媳妇的肛口,那小口似感觉到什么,一张一合,含向男人的大蘑菇头,似婴儿贪吃的小嘴般。
霍老蔫双手钳住儿媳妇的纤腰,胯下肿胀一用力,就在洛樱似火般的撩拨,极尽崩溃之时,蘑菇头撑开小口,狠厉的捅入。
洛樱高潮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放松,就被霍老蔫单刀直插进入,偷着灼灼热度,配合前面那根,直逼小腹。洛樱有些心惊,颤抖的乞求道:“不要…求公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会流产的…啊……”
霍老蔫几近疯癫,不遗余力的贯穿,吐着浊液的硕大蘑菇头将她的整根直肠撑开。
霍家老大心里起了几分怜惜,随即想到妻子肚子里怀着父亲的野种,一咬牙,顺着父亲的男根,狠狠推送进去,终于,父子俩的粗大生殖器达到洛樱体内同样的深度,隔着一层薄膜,牢牢贴合,一起推出半截,再齐齐推入。
父子俩心有灵犀般,开始在淫水泛滥的女体内慢慢研磨,来回律动,朝着各自认为舒服的方位发动攻势,女性甬道狭窄不堪,晦涩难捅,两条凶猛的男性生殖器却不畏所惧,娇小在女性的内壁不断冲刺。
“呜…不…不行了…孩子…啊……”洛樱努力的扭动起雪白动人的身体,眼神迷离,眼前除了霍家老大的略带狠意的面庞,一切都逐渐模糊。
雪嫩的白屁股被四只大手托住,小和屁眼被两根粗大男根撑出恐怖形状。
“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玩应,你对她好,她反而蹬鼻子上脸。你越是粗暴,她表面抗拒,心里巴不得你死她。”霍老蔫想起几个月前儿媳妇自尽的画面,那时吓得他差点中风,现在对儿媳妇粗暴,反而降服了她。
想到这里,霍老蔫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