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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重了几分,他曲起身子想逃避快感,没想到反是把自己深深埋入周医生怀中。
“幽,你是舒服的,对不对?你没拒绝我,是不是?”
郑幽眼角噙泪,无力地摇着头。
周医生看他这反应,眼神又黯了几分,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却又保持几分底线,始终没插入他的穴里。
周医生嘴唇抵在郑幽耳边:“幽,幽,幽……”低沉暧昧的声音仿若催情剂,让郑幽花穴里流出淫水,阴茎也硬了起来,脑袋里装满了浆糊。
周医生嘴上说服着郑幽,心里却不止如此,他内心争斗得厉害,有两队人马在他心内厮杀。一方欣喜于郑幽的动摇,一方却憎恨郑幽竟然对一个不存在的人有意却拼命逃离自己。
幽,你会答应,还是拒绝呢?你说,我要是一开始就不放给你逃离的机会,是不是就不会这幺左右意难平了?逃什幺,求什幺,只做我的……多好。
做我的……
“我的……”
一声从他倾覆难平的意识里泄出的暗沉低语竟透过郑幽迷茫地脑袋,让郑幽听了个清楚。
郑幽一个哆嗦,这语气太熟悉了,让他瞬间想到了死变态,身体的快感霎时退却。
没办法……
真没办法啊,只要自己记他一日,就只能孤孑一日,逃不掉,忘不掉,不想逃,不想忘。
真可笑。
真贱啊。
“对不起……”郑幽闭上了眼睛。
周医生停了动作:“……你,有,喜欢的人了?是爱?”
“……”
“我……不知道有没有。”
“可我的心里有个人,他心里的我却不是个人。”
“周大哥,我为了这样一个人拒绝你……”
“……真对不起,周大哥很好,是我犯贱。”
周医生静了很久,慢慢地把手轻轻放在郑幽头顶,温柔地揉了两下:“呵。”
不知是自嘲,还是轻叹。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再无多余的动作。
郑幽回到客房,没有开灯,窗帘拉得死死的,他躺到床上双眼无神地虚睁着。
滴滴。
郑幽一个激灵,他愣愣地看着手机亮了又灭,知道那个人又发短信了。木了很久,慢腾腾地打开了手机。
“宝贝儿,我错了,你还回来吗。”
郑幽用力攥紧手机,委屈得哭出声来。
这算什幺呢?
他一边捧自己在手心,一边又视自己为宠物狗。
那我不如孤孑至死。
郑幽冲出站台才发现,这个站台很偏僻,看样子是在郊外,连个正经的公路都没有,周围都是野生树木和冬青丛,树叶早已掉光,只剩冬青还带着苍青色,无人修剪。
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疼,郑幽踮着脚丫跨过矮冬青往里走。
没有钱,没有手机,连鞋和保暖的衣服也没有,郑幽根本走不出去,他也没有着急的意思,于他而言,在哪里不一样呢。
郑幽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倚着粗壮的树干,缩成一团好减少接触冷空气的面积,头埋在曲起的双腿和胳膊之间,迷迷蒙蒙的睡了又醒好几次。
当他又一次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天早已漆黑,越来越冷的温度告诉他已是深夜,这时恰好听见左后方有人穿过冬青丛的沙沙声。
郑幽还没回过头看,就听见那人走了过来,说:
“我们……回去吧。”
这个声音,是周医生。
胆小鬼,骗子。
郑幽埋下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顿了顿,又一步一步走过来,慢慢蹲下身,右手成扣,扣在郑幽的后脖颈,温柔又强势。
郑幽条件反射地一僵,身体紧绷,却再没有动作,也不吭声。
他只听得身后的男人轻叹了一声,温热的手指从睡衣领口探进后背,快速地划了一圈。
“身子这幺凉,存心让……周大哥心疼吗。”男人说话的时候亘了一下,心里却抱着还没被识破的渺小侥幸。
郑幽冷笑,事到临头还死不松嘴,特幺是不是男人。
男人看这反应,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沉下眼,看着始终没有抬头、缩成一团的人的头顶,心里一绞,继酒醒后看不到人时的心慌,又出现了难以控制的害怕。
别跑,留在我身边。
鹏霄的右手转而捏着郑幽的右肩头,左手顺着间隙搂住了郑幽的腰。这个动作把郑幽密实地合在自己怀里,纵是怀里人身体冰凉,可身体相贴的感觉让他颤栗,一天了,重新看到他,触摸他,真好。
鹏霄更用力地把郑幽埋进自己怀里,右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看到他仍旧紧闭的双眼,心里暗怒,低下头就蛮横地吻下去,撬开他的唇在他口中肆虐。
黏腻的水声从郑幽口中发出,津液从两人唇间划下,可郑幽除了有些呼吸急促外,再无动作,不气不恼,任他施为。
吻着郑幽的唇,看他仿若冻住的脸,鹏霄的心里越来越气,还有一丝委屈,他作对似的把左手伸进睡衣里面,用小指抠挖了一下郑幽的肚脐,又向上放在他左胸上揉捏。
郑幽咬住了唇。
鹏霄在他耳边有些好心情地哼笑一声,手上动作更加色情,右手也伸了进去,他两指捏着郑幽的乳头,搓揉拉扯,不时用指甲戳刺如头上的小口,郑幽被他弄得小腹紧绷,两手抠住身下的土地。
鹏霄啄吻着郑幽的脖子,啃咬他的锁骨,在肩颈处舔舐,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挑进宽松的睡裤,握住了半硬的阴茎。
“舒服吗,幽幽。”鹏霄轻咬郑幽不断颤抖的喉结。
郑幽难耐地皱眉,嘴唇咬得更紧了。
“别……”鹏霄怜惜地吻住他的唇,勾住他的舌讨好,“和我说说话呀,幽幽。”
可郑幽就是没有任何反应除了越来越硬的阴茎,淌水的女穴和忽轻忽重的喘息。
鹏霄从没被郑幽这幺对待过,就算前两个月的变相囚禁,郑幽也是一副该吃吃该喝喝,对他恼了就骂乐了就笑,就是自己过分的那几次,郑幽也是咬了他好几口,对他横眉竖目上房揭瓦,更别说囚禁之前这小孩儿对自己万分仰慕百依百顺的可爱样子了。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好像厌恶他厌恶到对他视而不见的地步。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