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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利诱让陆沉赶紧把花店盘出去了。
陆沉听了当然不答应。
自从他重新开始说话以后,又恢复了以前的本性,动辄便求饶撒娇,沈怀言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陆沉嗓子到底是落下影响,声带受损,说话声音不像以前那样糯糯的,可略微沙哑着在床上推拒呻吟时,是带有别样的色气和性感的。
他不喜欢自己的声音,有时候便故意不说话,沈怀言为了让他多说两句,什么法子都用尽了。
什么法子都没有在床上逼他时管用。
叫一句才给,不叫不给。
沈怀言把人折磨得浑身泛红,眼眶湿润,红艳的小嘴边还残留了一点暧昧的液体。
叫怀言不行,生气了叫沈怀言更不行。
沈先生想听的是那两个字,陆沉偏偏不说,被弄狠了,只是弓起腰呜咽,缩得小小的往沈怀言怀里贴,气喘吁吁叫怀言哥哥。
沈怀言激动得差点交代了,但面上不表露,身下不重不轻地进入,还不答应他。
陆沉想要的发慌,腿不自觉缠紧了他的腰,挺起了自己的臀送上去,沈怀言的力度还是不痛不痒。
"沈怀言!"
"怀言哥哥……"
陆沉抱得更紧:"你动一动好不好……"
沈怀言亲他的额头,"我在动。"
"你……你重一点……"
沈怀言果然重了那么一点点。
陆沉快哭了,后面得不到想要的,又痒又麻,沈怀言死活不肯给他,他试了几次迎着沈怀言的硬物,又被他按住自己小腹隔开距离。
陆沉输的彻底,把手一甩,脚一登,偏过头就哭,给沈怀言心疼死了,捞起人吻,终于重重捣进去。
"再哭要被宁宁听见了。"
这个点陆予宁已经睡下了,可陆沉听到宁宁这两个字,紧张不已,后穴猛然夹紧,沈怀言轻笑一声,像在嘲笑他的淫荡。
"你不要说这种话!"
"什么话?"沈怀言把他一只腿搭在肩上,握着他的腰让他撞上来,进的又重又深,陆沉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沈怀言把他手拿开,就着这个姿势耸动,支离破碎的呻吟就从他嘴里漏出来。
"阿沉想听什么话?老婆吗?老婆……这样舒不舒服?"
"不……啊……我不想听……"
"不想听也要听的,阿沉这里很厉害,又紧又热。"
沈怀言向来不喜欢戴套,他享受和陆沉负距离的接触,陆沉的里面暖而滑腻,他从尝过第一口开始就从来没有忘记过。
套子影响快感,他为什么要用?
只是后来知道了陆沉的特殊体质,沈怀言不敢去想他当时自己都还没长大,承受了多大痛苦才把陆予宁生下来。
为了防止陆沉再怀孕遭罪,后面几次不管有多忍不住,沈怀言都会射到外面。
沈怀言通常要做到很晚才会放过他,陆沉疲力尽无法思考时,沈怀言就开始哄骗诱导他把店卖了。
陆沉是真的比较喜欢那家花店,当初还是用剩余的钱东拼西凑,才买下来的,经营了快两年,他都有感情了。
沈怀言的样子又可怜,明明是凶悍暴躁的雄狮,求他别出去别离开的样子又温顺得像猫,陆沉总算明白了沈怀言为什么以前总是说自己一撒娇他就没辙了。
为所爱,钢筋都能绕指柔了,何况他自从回来以后,沈怀言说话都没敢再大声过。
陆沉心里做出了决定,盘就盘吧,喜欢花花草草他也可以在家里自己种。
没想到陆沉刚一松口,答应了沈怀言,隔了五分钟就到好几条不同陌生人的短信,说有意接手他的店子。
陆沉看了沈怀言一眼,问都不想问了,一看就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沈怀言等着被夸,没被夸,就很气,气了两秒钟,还是把陆沉抱到自己身上来,叫他关机睡觉。
他下面还立着,顶到陆沉小腹,手还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屁股。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闭上眼睛就睡了。"
"我!我要洗澡……"陆沉泄愤似得咬在他肩上,没用力,但湿湿黏黏的触感让沈怀言兽欲大发,陆沉不知大祸将至,还让他抱自己去洗澡。
沈怀言当然义不容辞。
番外3
芩乐雨亲了下陆予宁的脸,给他跨好小书包,弯腰送到车里面。
"姨姨再见。"
"再见宝贝儿。"
芩乐雨把车门关上,从后视镜里对上沈怀言的眼神,她点头致意,在原地跺了跺脚,等陆沉把陆予宁的东西拾好下楼来。
"没看天气预报,今天比前几天都要冷。"
沈怀言点头,淡淡地说:"已经入冬了。"
芩乐雨探进车内,抓住陆予宁肉肉的小手,问,"宁宁冷不冷呀?"
陆予宁把小老虎帽子拉下来盖住耳朵,遮了大半边脸,笑得很开心,"有帽子!"
"有帽子就不冷对不对?"
"爸爸买的帽子。"
"哪个爸爸买的呀?"
陆予宁没听明白,沈怀言却像被触了机关一样,若有所思地转过来看了芩乐雨一眼。
芩乐雨确认再三,那应该是感激的。
她噗嗤笑了,陆予宁还天真回答:"爸爸只有一个……"
沈怀言差点咬到舌头。
芩乐雨又亲了下陆予宁,"宝贝儿过两天要来看姨姨哦。"
陆予宁说好,芩乐雨准备走了,可小孩身上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