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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生理泪水逼出,邱杰脚趾颤抖,却还不得不绷紧了皮肤承受最大限度的疼痛。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会改变屁股的位置。巨棒深深浅浅地戳弄、搅动,360°无死角地攻击着肉穴,发出啧啧的水声,把臀缝磨得青一片紫一片。
眼罩下只有模糊的光感,他的身体已经“无孔不入”,赤裸的皮肤如刚蒸过桑拿,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到来,以什么角度、多大力度到来。他所做的,唯有在黑暗中惴惴不安地等待。
深色水痕在黑色缎带上晕染,面积越来越大。那是泪水透过几层丝绸,润湿了缎带表层。
“啪!啪!啪!……”
散鞭毫无规律地落下,把憋得紫红的性器打地晃悠着,在狂风暴雨中不屈地挺立。难以承受的疼痛带着巨大的羞耻,以及一丝难以描述的酥麻快感。
“你可真是天生的m。”王霄柏调笑,最后一鞭擦着马眼从下而上抡过去。
“呜……”随着一声模糊的啼哭,浓稠的白浊从皮鞭亲吻过的地方喷出。
他被散鞭抽射了。
王霄柏把人放下来,该拥抱拥抱,该安抚安抚。那脸上灿烂的笑容,真是一百年都没有变过。
邱杰低头揉眼睛,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定格在一个可以称之为温顺的表情上,冲他伸过来的手背蹭蹭,印下一个简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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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王霄柏在阳台上跟客户打完最后一个电话,转到邱杰面前:“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邱杰干脆利落地摇头,“没时间。”顿了顿,心虚地补了一句,“主人。”
“晚上也没有?”王霄柏宽和地笑笑,贴着他坐在沙发上,完全不在意他条件反射地离自己坐远了一点。
“明天要加班。”邱杰盯着电视花花绿绿的银幕,双手抱膝缩成一团。
他工作的服装外贸公司实行大小休制度,工作量大,经常加班。没人知道的是,他其实是认识王霄柏后自觉“加班”的。留在公司辛勤工作,总比被压回王霄柏家操得半死好。更何况,加班是有钱拿的。
“那周日呢?”
邱杰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没有公司会一周加班七天,还有什么借口……对、对了“您那个抚养权的案子不是周日开庭?”
“唔,是的,我的行程你倒是调查得一清二楚。”王霄柏放松身体,把自己埋进一堆沙发靠枕里。
邱杰暗自松了口气。这次算是躲过去了。
周一晚上,王霄柏又开始问:“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明天晚上我要加班……主人。”邱杰装作专心致志埋头吃饼干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为了逃避王霄柏安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活动,他决定再加一天班。最好倒在工作岗位上,过劳死也比被虐死强。
周二、周三、周四……一周下来,邱杰天天加班,直到晚上十点才慢悠悠地晃回去,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猜忌。刘主管把新的任务指标交到他手上的时候,拍着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和老婆吵架了吧,我是过来人,一直这么拖下去没好处的。”
“……谢、谢谢领导。”邱杰抱着任务书,有气无力地带着黑眼圈走远。
周五,王霄柏在饭桌上又问了。
“这周都没怎么看到你。怎么,外贸业务比我的律师咨询还忙?”
“唔,有点,有点忙。”邱杰低头夹了一筷子白菜,嘴里的米饭塞满腮帮子。
“既然这样,你们公司这单忙完后应该有休假吧?”王霄柏看着他狼吞虎咽,自己倒不急着进食,眼中写满了怜惜的温情。
“咳咳咳……”邱杰被白米饭呛到了。他心中的吐槽在翻山倒海怎么回事还有这种说法吗!难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了吗!会不会积攒了一周要做个大的!怎么办怎么办!
王霄柏一手托着脸,轻轻笑:“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假您知道,七八月是服装业的旺季,等我空下来,再和您说,好吗?我、我吃饱了。”邱杰端着碗筷溜进厨房。
王霄柏跟了进来,斜倚在墙角,双手插兜。“你这么忙,我找个时间去公司看你吧。跟你们刘主管说说,让你早点下班。去年我帮他解决过经济纠纷,这点薄面我还是卖得动的。”
“哗啦”正准备投入水池的饭碗应声摔落,碎成数瓣瓷片,在地板上弹跳。
“……”邱杰右眼抽抽,胸腔里的一颗心脏随时要跳出来。“对、对不起,我马上扫干净……”
王霄柏笑得很温和。“虽然是我朋友去日本的时候亲手烧给我的,不过没关系。”
要死了。邱杰吞了口唾沫。要是被发现“加班”的真相……那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王霄柏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每一样都让他怕到心里去。
“我突然想起来……”邱杰挠挠头,“我下下周周六晚上有空,下下周,行吗?”
王霄柏歪着头看他,嘴角咧开一个玩味的笑容,轻声道:“你说呢,宝贝儿。”说完,他轻轻踢开脚下的一块碎片,转身离开。
刀刃般锋利的碎片刚好怼到邱杰的脚。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眼看王霄柏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
这天晚上他很早就上床了。他的房间在一楼走廊尽头,同时也是理论上离王霄柏最远的次卧这是他当初留在别墅时为数不多能选择的条件。如果实在逃不过,他宁愿能有听到脚步声做心理准备的反应时间。
偏偏今天他睡得很死。大概是放弃逃避鱼死网破了,大概是一连加班一周实在太累。当他被剧痛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怎么挣扎都难以移动。他的每一个肘击、踢腿都被人完美地避开,并用更坚固的绳索捆住。那人就像猎豹,身手矫捷,充满压倒性的蓬勃力量。
他直觉家里进了被王霄柏惹到的不法分子,把自己当做他要绑了去。他大声呼喊王霄柏的名字,话音未落就看清了黑暗中那人似笑非笑的脸。
一个口塞顺理成章地捅入大张的嘴。
“乖,宝贝。”王霄柏把他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停在门口的奥迪。
恐惧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邱杰歪着身子斜靠在副驾驶上。车开得飞快,窗外霓虹灯一闪而过,瞬间被远远得甩在后面。他瞪大了眼,这个街区他认识,这些个酒吧他也认识,还有那个名为归墟的私人娱乐会所
“走了,宝贝。”王霄柏笑眯眯地把车停好,又是一个公主抱,带他步入归墟。归墟一楼是普通酒吧,二楼是私人会所,采取严格的熟人介绍资格审核制度。毫无疑问,邱杰能进入二楼都是拜王霄柏所赐,严格地说,是再次进入。
邱杰剧烈挣扎起来,一记巴掌隔着薄薄一层睡裤扇到他臀肉上。
王霄柏的笑容在耀眼的红色灯光中放大,“宝贝这么想念这里?嘘,不急。”
周围的人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