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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楚?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邱杰抢先说了一句话,开始委婉地引入正事:“我有件事儿想问你……唔,阿楚?”
“嗯……”夹杂着电流噪音,不规则的呼吸倾泻而出。
邱杰疑惑地又看了眼微信名,追问:“阿楚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话音未落,他醍醐灌顶般顿悟;下一秒,他慌张无措的眼神就对上了另一双从不知何时开启了缝隙的门后,探出的一双深沉无波的眼睛。双眼的主人推开房门,瞟了一眼门框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监控镜头,又望向邱杰,揶揄一笑。
恰好这时,模糊不清的人声自手机里传来:“我、我现在有点忙……”
一阵诡异的沉默。微信视频、寻求建议的勇气瞬间褪色,惊恐的对视之下,邱杰的舌头都快打结了,“哦,嗯,那好吧……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视频挂断。二人继续对望。两秒之后,邱杰拔腿就跑。
刚迈开腿,王霄柏的皮鞋就率先击中了他的膝弯,弹指间,邱杰摆出了标准的狗啃泥的姿势,被王霄柏夹在腋下轻而易举拖入屋中。
四个黑体加粗大字印在邱杰脑海:自投罗网。
他讷讷站在客厅里,周遭陈设有些陌生,唯有眼前那人的笑脸,熟悉而清晰。
“说说吧。”
随即,邱杰就像点燃的炮仗,自己先炸了:“谁逃跑了!”
“……”王霄柏高深莫测地“噢”了一声。
“我是说,我不是给你发邮件说了我要外出学习吗”邱杰简直想一棍子戳死自己。他的声音激烈而颤抖,像绷得死紧的钢丝,再压上一根手指的重量就要断掉。
王霄柏慢慢在沙发上坐定,翘起二郎腿,笑容更盛:“发了邮件啊。在你离开燕都的第二天?并顺便拉黑了我微信?”
邱杰心脏狂跳不已:他知道!他有尝试微信联系他!
“过来。”堪称温和的命令。
邱杰畏畏缩缩上前,立正站好。
“走近点。”
前进一步。
“再走近点。”
前进半步。停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王霄柏伸手揽过他后腰,一把把人拉到跟前。邱杰双腿被迫分开,贴在他大腿两侧,王霄柏叠在左膝上的右膝不轻不重逼蹭着他的下体。
审问开始了。
“宝贝刚才在跟谁打电话?阿楚是谁?”
“……”邱杰留着冷汗回答:“是我高中同学,这次学习考核很凑巧遇到了他。”
“这么巧。”王霄柏漫不经心地回应,显然作为一个敏锐的s,听到视频中的粗喘和锁链声,这番说辞实在太没说服力。
楚恒璃你害惨我了!邱杰哭丧着脸申辩:“我和他是清白的!绝对是清白的,真的……”
随着一双钻入衣物的手上下游离,辩解声越来越小,间接穿插着隐忍的惊喘声。王霄柏不管他还背着行李,外裤一扯,手指挑入内裤,大力揉捏着臀肉。
冰冷的空气吻上臀部的大片肌肤,重力逼迫邱杰下滑,屁股被手掌托住,颤颤巍巍虚坐在他膝头。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男人的每一次揉捏都揪着一处皮肉扯向别处,酸胀而不彻底的钝痛逼得邱杰眼眶泛酸。他痛呼一声,重心不稳,往王霄柏怀里倒去,双手堪堪撑住沙发靠背得了,现在整个屁股都送到人手中了。
“我调教出来的小狮子,跑出去了也不会乱咬人,这个自信我是有的。”王霄柏淡淡开口,继续上下其手,“我在意的是,小狮子为什么要跑出去。”
“……”邱杰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他的下巴搁在王霄柏肩头无法回望,也不难想象,他屁股的皮肤正在男人手下逐渐变得红肿、青紫。这还只是个前奏,更严厉的惩罚还在后面。思及此,他强打神讨好地拢住男人的手背,乖巧地蹭了蹭。他渐渐失去姿势,下半身不知不觉被剥干净了,树懒一样,眼泪汪汪挂在男人膝头,任王霄柏问什么都不回答,偶尔从牙关溢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可耻的是,一股久违的燥热顺着尾椎过电般攀延而上,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积攒着就是到不了那个临界点。
“小骚货,忍久了。”王霄柏轻笑。
“呜……嗯……”他眯起眼睛,幸福地痛苦着,用心享受得之不易的快感。
进门没几分钟,王霄柏坐着用手就把他摸高潮了。
邱杰满脸羞红,舔干净王霄柏湿漉漉的手指,又把头埋到王霄柏身后去了。
心如擂鼓。他知道王霄柏有的是手段限制他高潮,但今天他却什么附加条件都没有,就轻易地赏了他。这算不算是一种……示好?
空气一时安静。邱杰听到耳边,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气声。他抬起湿漉漉的屁股,直起身,悄悄用余光观察那人的脸色熟悉的面庞似有消瘦,双眼下两抹不大明显的乌青,嘴角罕见地不挂一丝笑意。
邱杰心一惊。初见时,他不敢抬头细看王霄柏脸色,当下一观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小艾的那句话“夏姐说他最近很不好。”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只手指,推动王霄柏嘴角的笑肌往上挪。他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又很快绷紧了。
哎呀。事儿大了。王霄柏……这次,真不高兴了。
“笑不动了。”王霄柏握住他胆大包天伸出来的手指,淡淡扫了他一眼。“你知道平时我什么情况下会笑吗?”
你变态的时候。邱杰腹诽。
“我情绪起伏波动、生气、愤怒的时候。”王霄柏自问自答,缓缓托着他的身体陷进沙发里。“可是这几天,我没有愤怒。”
王霄柏轻轻合上双眼。
“我只是伤心。”
邱杰的心脏被猛地捏了一下。
“为什么我愤怒的时候会笑呢?你也看出来了,这是条件反射,改不了的。我父母离异,见面就吵,从小我就被寄养在姑姑家。她视我如拖油瓶,稍有不满就是棍棒交加。那时我还太小……大概7、8岁吧。”王霄柏的眼神慢慢投向天花板上虚无缥缈的一点,轻声自言自语,“打得狠了,没有一个亲人来救我,也没有任何一个朋友知情,天天都想死。后来我发现,姑姑喜欢看我笑,在她动手前笑给她看就没事儿了,就能平息她的怒火;哪怕平息不了,也能让她心疼,下手会轻一些。到后来,我也不哭了,眼泪流起来总是没完,被姑姑看到还会再打一顿。所以,心有不甘、心有仇恨,乃至痛极,拼命笑出来就好。笑给姑姑看,笑给自己看,笑给敌人看,都能欺骗自己,仿佛我真就战无不胜,颇有成效。”
“长大后,我也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有负面情绪就笑,越生气笑得越开心,帮助我平复情绪。可是我逼自己强大起来,心里无忧无惧,却时而充满怒火,难以克制想要施暴。拜那个人所赐,我一辈子深陷泥沼,一辈子要跟这股情绪抗争。我自以为已经学会了伪装,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