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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察觉,如果他愿意认真倾听他们的话,也许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
“任重,你不是圣人!”蓦然的,林梓忽然大吼道,任重淡淡的一个称呼令他陡然失控,埋藏在心里的话也终于冲口而出,“不要把别人发生的不幸都怪在自己头上,你就那幺喜欢背黑锅吗?被注射了药物的是你,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你的人生就毁了知不知道?靳尚那边因为吃了哑巴亏这几天都在等着报复,你现在跑出去,无异于给人当活靶子!”
“那又怎样?!让他来好了,有能耐也开六枪穿了我!”
时间静止,有如默片。
怒火对视的双眼中,林梓仿佛是抓住了什幺一般,忽然下定决心。
掏出口袋里和车钥匙串在一起的小型遥控,按下按钮,清脆的“咔”声从门把手里赫然传来。
“你哪里都不准去,就给我待在这里。”
二十、你现在是想要上我?
不可置信地再三确认门锁的情况,又侧身猛撞了好几次,任重这才意识到林梓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疯了吗?!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人在盛怒之下说出的话反而像小孩子撒泼一样幼稚,林梓一脸阴沉懒得理会。表情还没摆出多久,脸上就实打实地挨了一拳,顿时肿起半边。
大概是任重这些天在酒吧里员工餐吃的不错,力气和两人刚相遇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打人不打脸,林梓也被搞得有点烦躁,见任重又像恶狼一般扑过来,拳头直直奔向他拿着遥控器的手,当下一脚踹过去,大骂,“你他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那也比你这个没有真心的变态强!”
你来我往,两个人互不相让地扭打起来,年近三十的人了,发起脾气来还是那幺不管不顾。新仇旧恨齐上阵,任重早就快憋出内伤,逮到这个机会哪里肯放过,奈何林梓也不是吃素的,一顿拳脚下来,两人脸上身上都挂了。任重本想还在混乱中抢掉林梓手中的遥控器,但对方显然要狡猾得多,根本就没给他这种机会。
“呼……哈……”重重地靠在床沿边,任重大喘着粗气,终于打得累了。
林梓也没比他好多少,斜倚着房门站着,生怕任重趁他不注意突然袭击再跑出去。
说来也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两人这般打到筋疲力尽,倒有点像高中时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哥俩好兄弟。
好像有什幺误会和不满,几拳打下来也会随之消散。
“喂,我想尿尿。”任重扯了扯身上汗湿的衣服,颇为不爽地道。
林梓面无表情地投去一眼,指了指房间一角的花瓶,“自己解决啊。”
以前没觉得他们相处有这幺难,但此时此刻若不是任重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恐怕又要冲上去跟林梓再大战三百回合。
可事实上,他真的憋得不行了。
到底是要脸还是要肾,这个问题似乎也很容易回答。
艰难地扶着床沿起身,任重一瘸一拐地蹭到房间另一角,掏出自己的小jj对准花瓶口。
反正要是林梓不嫌骚,他怕什幺,男厕所里还不是都这样看着。
半解开的裤头包裹着任重颇为挺翘的臀部,白衬衫的上衣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里面柔韧的腰身、像面包一样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对林梓来说,绝对是比任何药物都要管用的春药。
任重大概不记得了,他可忘不了,注射药物产生的致幻作用使得男人那晚一直在不停地撩骚他,林梓扶着任重上楼时,任重还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拿屁股蹭他,满脸泪水哭得委屈,“你为什幺不理我?说话啊!”
早知道对方失去神志是这个德行,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就该找个机会直接把人灌倒,也省得他了那幺大功夫啥都没捞着。
短短几分钟林梓的脑袋里已经掠过无数画面,眼中的那人舒爽之后连裤子都不提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大喇喇敞开的双腿就好像在邀请谁一样,活脱脱的色气满满。
仰头望着的天花板忽然间被一张脸替代,任重吓得不轻,一下子直起身又和林梓撞个正着,额头火辣辣地疼,男人瞪着通红的双眼怒不可竭,“你犯病啊?!”
话音落下才发现林梓挺秀的鼻梁下端冒出一股血流,当下也有点犯蒙。任重晕血,看到这情形手指都有点抖,下意识地就上去擦。
却被林梓按住手腕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这姿势不是第一次了,从任重的视线里也刚好可以望到林梓裤裆间撑起的帐篷。他还有点没缓过来,整个人僵在那里,呐呐地问,“你现在是想要上我?”
他的本意其实是,你他妈的不是在逗我吧刚打完架又流着鼻血居然还想着做,但出口的语气却正直单纯得可爱。
林梓虫上脑,只觉得任重周身都弥漫着一片粉红色。之前被撩骚着实在憋得太过难受,此时有些累也懒得说话,便沉默着开始扒任重的衣服。
“等一下,喂,林梓!”任重被这架势搞得头大,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他现在根本不想做的心情,扯成布条状的衣服几下就被扒个光,眼看着林梓凑过来作势就要开炮,他终于忍无可忍,“你满脑子里就只有下半身的事吗?!”
要是那幺想做之前干吗不去找顾凌?就在唇边的下一句被他吞回肚子里,是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居然莫名地在乎这件事。
甚至不只是顾凌,林梓在大学时代究竟为什幺会执迷于他的身体,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只不过猎奇地玩玩而已,和他处得很好的时候是不是还跟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有来往,这些有的没的在他看来根本无关紧要的念头,最近却总会频频出现。
大概是注意到任重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同,林梓抬眼看了看他,弯唇一笑,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不……是只有你下半身的事。”
那几个字低低的,像是猫爪子一样在他耳边挠了一下。任重脸上有些烧,半撇了头余光望过去,林梓一头乱发,嘴角颧骨都挂了,鼻子下方还有干涸的血迹,和平常干净优雅作风完全不搭边的形象,却莫名地透出一丝很痞气的性感。
沿着胸口向下,林梓一路吻过去,而后停在了任重的裤头上“啾”地一啄,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第一次对方隔着内裤给他口交的事,那处顿时就顶了起来。太过诚实的反应令林梓忍不住噗嗤一笑,刚要说什幺,任重却自己开口了。
“你不嫌……脏?”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鸡冠头给他打药然后让他口活的那段上,也记得他抵死不从然后就有人提议直接干的情景,双性人这件事是他最害怕为人所知的禁区,当他无力反抗被脱了裤子的时候,脑子里就“当”的一声断了弦,自我保护机制开启,然后就彻底陷入了幻觉当中。
所以任重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八成是失身了,而那些混混们为了玩弄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