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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堵住了嘴,丛钰贪婪地吻着她,手指则在蜜缝中摩挲,很快便在里头找到了一颗小小的珠核,他好奇地捏了捏,怀里的娇躯顿时一颤。
“嫣娘,这是什么?”
丛钰松开她的唇问道,眼中满是好奇,夏如嫣羞红了脸,伸手去推他:“不、不许碰那儿…”
她话音未落,丛钰就又捏了两下,女人顷刻便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娇喘不已,丛钰看见她这样的媚态,心里跟猫抓似的,手指又在上面不停动作起来。
“嗯呀~爷~别~~”
夏如嫣被他胡乱的揉搓给弄得心尖儿发颤,春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头冒,很快就将亵裤染湿了一大片。
她这般似痛苦似快乐地呻吟,丛钰逐渐明白过来,嫣娘一定是舒服的,他吸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顿时来了神,在女人的肉缝儿里头毫无章法地摩挲戳弄,只感觉那黏滑的液体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夏如嫣就尖叫起来,然后瘫软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气。
丛钰将手拿到眼前,看着上面透明的液体,轻嗅了嗅,一股甜腥的气息,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一舔,夏如嫣看见他的动作,羞得就要上去扯他的手。
“爷,你干什么呀……”
丛钰舔了一口之后似有些发愣,咂了两下嘴才对夏如嫣道:“嫣娘,你下头的水怎么是甜的?”
“你、你胡说什么…”
夏如嫣又羞又恼,正要骂他就被男人含住了嘴唇,丛钰将自己口里的味道送进她嘴里,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道:“嫣娘,你尝,是不是甜的?”
此时夏如嫣媚眼如丝,一张小嘴儿被亲得有些红肿,她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襟。
看见她这副动人的媚态,丛钰觉得胯下都快爆炸了,他抱住夏如嫣在她脖颈上来回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嫣娘,我下头好难受……”
夏如嫣被他亲得穴儿又开始发痒,男人那根棍子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她的腿心,她咬了咬唇,轻声道:“要、要不…我帮你……”
丛钰一听,激动坏了,立刻眼巴巴地望着她问:“怎么帮?”
夏如嫣忍住羞道:“你先放我到榻上坐着。”
丛钰连忙照办,夏如嫣坐到榻上,将手颤巍巍地伸到男人腿间,抚上那处惊人的凸起,羞涩地说:“我、我帮你弄出来吧……”
到了这会儿丛钰再没经验也该知道是要做什么了,一时间兴奋得不行,连连道好,赶紧将裤头解开,把自己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甫一看见男人那物件,夏如嫣就吓了一跳,足有二十公分长,深粉色的茎身上盘结着隆起的青筋,那龟头有鸭蛋般大小,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些许半透明的液体。
夏如嫣的心跳得飞快,她慌忙将视线移开,小手颤抖着握了上去。男人的阳具长且粗,夏如嫣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她只能抓住三分之二来回撸动,却已让丛钰爽上了天,他直愣愣地看着夏如嫣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嘴里喃喃道:“嫣娘,你的手好软好舒服……”
夏如嫣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轻声斥了一句:“你闭嘴。”
丛钰立刻不说话了,他又凑过去亲夏如嫣,手也重新抚上她的玉乳揉弄,男人的鸡巴温度高得惊人,夏如嫣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给烫熟了。好在他是初次,再加上心情又激动,夏如嫣没撸多久,丛钰便闷哼一声,白浊喷了女人满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见自己那么快就射了,丛钰的脸涨得通红,他偷偷瞟了夏如嫣一眼,将她的手拖到怀里,用帕子细细擦拭干净,嘴里嘀咕道:“下次肯定不会这样……”
替彼此整理好衣衫,丛钰又将夏如嫣搂在怀里舍不得松手,他将嘴唇凑在她额头叭了好几口,半撒娇半耍赖道:“嫣娘,你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夏如嫣横了他一眼:“我留在你这儿像什么话,明早风言风语就得传遍府里。”
丛钰抱住她不放,霸道地说:“谁敢乱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夏如嫣还偏就爱他这副对别人凶巴巴对自己温柔小意的模样,她理了理他的衣襟道:“我得回去陪着安哥儿,不知道他睡了这么会儿有没有醒,今晚他还没沐浴呢。”
提到安哥儿,丛钰顿时不敢反对了,他乖乖地把夏如嫣送到她小院儿门口,看着她关上院门,才三步一回头地来路走。
你们不要骂我了,这次过了下一次就吃真肉了!放心不会真的守节什么的。
亵裤我是按照古代开裆的那种写的,然后春夏里面就只穿亵裤了,当然是为了方便男主,泥萌就不要跟我考究了,毕竟渣作者只是一个历史废。
.乳娘(十六)
夏如嫣回到小院儿,过了没多久王氏就上门来了,对方一看见她就笑眯了眼:“夏娘子,学堂的事我给你问了。”
夏如嫣赶紧把王氏请进院子,这时平安已经起床,她让小家伙把糕点端出来,自己则为王氏倒了杯茶。
王氏看见糕点,视线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眼神就有些变了,意味深长地对夏如嫣道:“夏娘子现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夏如嫣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只附和地笑道:“可不是吗,大爷心善,是个大好人呐。”
恐怕不只是心善那么简单吧,王氏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不显,态度又更亲昵了几分:“那学堂学生呢,你把安哥儿带去给夫子看看,待夫子考考他,如果觉得跟得上,交了束就能入学了。”
夏如嫣听见这样简单即可入学,很是高兴,又细细问了一些事情,便跟王氏约好明日带安哥儿去学堂试试,小平安全程在旁边听着,双眼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第二日一大早夏如嫣就带着儿子跟王氏去了学堂,出面的夫子姓陈名长芳,出乎她的意料,那陈夫子竟是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五官端正,待人也彬彬有礼。
他看见平安就说了句这么小,见小家伙有些局促,又安慰他道:“别怕,夫子先考考你,若识的字儿多,也是可以留下来的。”
夏如嫣摸摸平安的头柔声道:“安哥儿乖,夫子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平安乖乖地点点头,走到陈夫子跟前冲他作了个揖道:“夫子请问。”
陈夫子先让他背了一段三字经,又问了他一些问题,然后叫他写了些字,平安的字都是跟字帖临摹的,虽然起笔落笔全无章法,但作为六岁的孩子来说倒也不算差。
陈夫子问夏如嫣:“请问夏娘子,是谁为小公子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