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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一处折皱。
而他的手也不断地徘徊在我已变得异常敏感的身子上,探索着我每一处敏感带,感受着我不由自主的轻颤。
越来越多的蜜液从小小的穴口潺潺流出,他吸吮着已经战栗不已的小核,用舌重重地拨弄,甚至轻轻齿咬。
“呜……”我闭着眼难受地皱起眉,一声轻咛不自觉地从口中传出。
许是我弱弱的娇咛刺激了释迦,下一刻,他的舌头挑开那两片水灵灵的花瓣,长驱直入,进入小小的密洞。
瞬间,闪电般酥麻的快感从臀沟的尾骨一路直击後脑,我蓦地睁开眼,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我低喘着,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体内不断探索,来回进出。
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啧啧有声的吮吸让我的小腹不自觉地一阵阵缩,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从甬道中挤出,他吸舔着那些蜜液,一滴不漏。
快感越来越强烈,花径缩得越来越明显,不断挤压着他埋在我体内的舌头。
感受到我的高潮即将到来,释迦抬起头看着我泪水迷蒙的金瞳。
“宝贝,想不想要?”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银眸尽是暗沈的情欲。
看着他,体内像无数只蚂蚁在爬,我侧过头去,不搭理他。
突然,他的手指来到我的下体,蓦地插入两根,在甬道中勾弄挑逗。
虽然先前有足够的润滑,但猛然的插入还是让我窄小的花径感受到痛苦。
我皱着眉,咬着下唇,默默忍受着那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抽插。
一只手掰过我的下颌,他带着香气的唇覆上我的,他挑开我咬着下唇的贝齿,强悍地进入我的口中掠夺。
感受到我唇舌中的血腥味,他起身看着我,银眸闪烁着微微不悦。
但下一刻,眉头舒展,他又低低一笑。
“宝贝,如果想要就说出来,
咬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他舔舐着我口中的伤处,舌头来回摩挲,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伤口愈合了。
他抬起头,离开我的唇,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如新月般淡雅迷人,却让我的心感到阵阵刺痛。
怕他看出端倪,我闭上眼,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爱我……”颤抖地在他耳边吐露出这两个字,弱弱的声音仿佛在乞求般,下一刻我主动覆上他的唇,生涩地啃咬着。
释迦显然被我的主动刺激到,他怔愣了一瞬,便更加热情地回吻。
唇齿间激烈的缠绵,我的呼吸也像要被夺去了一般,头眩晕不已。
而深埋在我体内的两根手指也开始激烈地抽插、撞击。
“噢──宝贝,你真热情,等你的身子好了,我一定要彻彻底底的要你,让你完完全全属於我!”他离开我的唇,吻一路下滑。
他很了解什麽地方能激起我最狂热的反应,他的唇所到之处都能引起我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在密洞中抽插的手指由两根变成三根,而他的唇也来到那挺翘充血的小核上,来回舔舐。
快感像电流般不断穿过我的身体,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不断堆积。
终於,那不堪玩弄的软穴在释迦唇舌和手指的刺激下开始激烈痉挛,抽搐。
大量的蜜液涌出,他着迷地看着这一幕,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嗯……释迦,不要了……”那大力进出的三根手指不断地刺激着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刚刚高潮过的软穴湿滑、水嫩,被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快意累积到一个顶点,又一波酸软的尿意爆发,花径再次抽搐,蜜液顺势涌出。
“你高潮的样子真美,宝贝。再让我看一次……”他着迷地看着我酡红的双颊,迷醉的星眸,在高潮时无力咛叫却又情不自禁的媚态。
“不要了……不要了……释迦,我好累……”我摇着螓首,身处感官的颠峰却又感到极度疲累。
可他不管不顾我的请求,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向欲望的至高点。
嗓子已经沙哑,手臂也无力抬起,双腿弯折着向两边大开已经快失去知觉。
花谷间泥泞一片。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又开始涣散。
在坠入黑暗前,我努力留下脑海中最後一丝清明,那就是──一定要离开这里。
☆、第十八章 逃离善见(一)
逃、逃、逃──
一定要逃走,一定不能被抓住──
因为……
因为一切都是谎言──
因为──我不想死在这里────
“啊!!……”我惊叫一声,从梦中被吓醒。
坐起身子,我大口喘息着,冰冷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发间已是汗湿一片。
这里不是释迦冥想的莲华奥,我已被送回疗伤之前休息的寝殿。
颤抖地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我顾不得酸痛不堪的身体下了床。
踩着虚浮的步子,我走到房间内的衣阁前,用力打开柜门,双手止不住颤抖地选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这件不行,这件也不行!!
难道没有看起来不惹人注意的衣服吗?为什麽神仙的衣服都如此样式繁复、花枝招展!
“花怜小姐,您醒了?”突然,一道女声从房门口传来,带着点点诧异。
我猛然转过身去,剧烈的动作使我的胳膊重重地撞在柜角上!
刺骨的疼痛从手臂传入心尖,我流着冷汗强制忍住疼痛,防备地看着门口的仙侍。
那个仙侍仿佛被我的神情怔住,她立刻恭顺地低下头。
“小姐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将您的药送过来。”语毕,她没有等我应声,便匆匆退下。
看着那怯懦的仙侍,我呆愣了半晌,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浮现。
不一会,那个仙侍端着汤药又出现在门口。
“小姐,这是大人特地为您准备的汤药。”
此刻,我已整理好衣衫安静地坐在桌旁,看着她将一碗散发着淡淡茉莉香的清水放在我面前。
看着这碗本应是黑色糊状的汤药,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情与关怀,而现在看来,却如此虚伪、如此可笑。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端起碗,状似不经意地问。
“释迦呢?怎麽没有看见他人。”
“今日是每半月之三斋日,大人与天众在城外西南的善法堂议事,晚些便回来。”仙侍恭敬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