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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种种,我草草一语带过。
花葳脸上却疑色更深,“离开客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解除封印的办法?”
见实在瞒不住他,我避重就轻地回答,“那日我离开客栈遇到了毗湿奴,是他告诉我的。”此话语焉不详,花葳眯眼,面色愈发阴沉。
“你别胡思乱想,毗湿奴与帝释天早有嫌隙,他助我不过是为了打击天帝。”我怕花葳猜中真相,立马瞎掰转移他的注意力。
花葳看着我脸上不甚自然的神情还欲再问,却在此时,他突然面色一凝,沉声道:“帝释天回来了。”
我亦一惊,赶紧催促花葳快走,他却不依,硬要带我一起离开。
拉扯间时机渐失,我见已不可再拖延,厉声对花葳道:“我说了我以解除封印,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曾经你瞧不起我,现在你也瞧不起我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用之人吗!”
花葳没想到我临了还耍起脾气来,他皱着漂亮的眉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一个人太危险,我不放心。”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走,如果你也不走,我们就等着一起被抓好了!”我任性地开口,说完背过身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花葳愕然,没想到我任性至此,时机将逝,已由不得再拖延,他见我铁了心,只得无奈道:“解封之事切不可勉强,过几日我再来接你,届时,成与不成都必须与我离开。”
我转过身,看着花葳,点了点头,“好,你快走吧。”
花葳看着我坚定的眼眸,面色难掩担忧,一声叹息后,他转身离去。
见花葳走了,我回到殿中继续坐下,刚一坐定,释迦便匆匆跨进殿来。
他的发丝有一些凌乱,就连衣袍也不甚整齐,好似刚疾驰而来。
我放下手中的书本,笑望着他,“怎么了?这么着急。”
释迦见我坐在殿中,紧绷的神色一松,他略略环顾殿内,未见异常后,虽仍有疑惑却放松了神情,“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一直在等你,今天好晚。”我伸了个懒腰,走到释迦的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伸手环住他的腰,撒娇。
他搂着我,轻拍后背,垂眸温言道:“今日议事稍晚了些,以后不必等我,先去休息。”
以后……我和释迦还有多少个以后?
我自嘲一笑,却在他怀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稍后,我们吃了些宵夜,便一同来到莲花奥的天泉沐浴。
自从数日前我与释迦裸呈相见后,每晚,我们都会到这莲花池内共浴,沐浴完毕后,基本上都在莲花奥的殿中歇下,原因无他,在天泉中总会有一番销魂蚀骨的缠绵,缠绵后意犹未尽的火热激情总会延至殿内矮榻上继续,每每这漫长的情事完毕,我都累得浑身瘫软,不省人事。
随着肉体的日渐亲昵,释迦对我的态度改变也越来越明显。
揭过那些相识时的算计,这几日的相处,我愈发能感受到他的倾心与爱怜。
这丰神隽永的人儿,已不再是高高在上冷漠寒凉的仙人,他宠我溺我爱我护我,与他在一起让我有吸食鸦片般的感觉。
可是无论我如何心醉沉迷,我都清醒的知道,释迦选择的,始终都只有神钥,而我选择的,则是得到魂血,解除封印。
第一百四十四章你喜欢我吗
夜幕下,星光琉灿,莲花池中,水雾氤氲。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我光裸着身子,侧坐在同样不着寸缕的释迦腿上,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托起一朵漂浮在水面的无根紫莲,把玩。
“你这般玩法,我这池中紫莲,不消一月便会灭绝。”轻抚着我的长发,释迦笑着开口,语间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宠溺。
我面颊一红,忙丢了手中已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紫莲,转而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我亲昵地将头靠在释迦的肩上,鼻唇轻触他的脖颈,魅着嗓子道:“不玩紫莲,那玩什么……”故意拉长了话尾,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脖颈的肌肤,继续道,“玩你吗?”
这时,释迦放在我腰上的手臂突然一紧,紧接着臀下坐着的半软之物迅速膨胀,我有些得意地抬头,嘴唇移至他的耳旁,伸出舌轻舔他的耳蜗,再次哑着嗓子道:“你给我玩吗?”
这露骨而煽情的挑逗彻底激怒了某人,释迦用力地钳住我的下巴,低头,便封住了我唇这个吻十分热辣,我的舌根被吸得阵阵发疼,我摇着头“嗯嗯”直哼,可他不仅没有放松力道,另一手还蛮横地罩上我胸前的雪乳。
一对圆乳在释迦手中被捏出各种形状,那俏生生的乳粒亦被不断拉扯揉搓嘴疼,下巴疼,胸乳也疼,我有些后悔方才的放肆,现在挣脱不得,只能喘着粗气忍着,好不容易等释迦吻尽兴,我立刻偏过头抱怨道:“怎么这么不禁逗……啊……你要干嘛?”
我话还没说完,释迦突然提起我的腰,分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腿间的花唇压在了那粗硕之物上,我立刻明白了他想要干嘛!
“这么急做什么”我锤了锤他的肩,有些羞涩地轻嚷。
“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东西,我现在不是在给你玩?”释迦不断吮吻着我的下巴和脖颈,气息粗重地开口。
他一面说着,一手伸至水下,扶住棒身,圆头上下滑动,戳刺着敞开的娇花。
释迦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带了几分急迫,小小的花瓣还未被分开,巨大的龙头便蛮横地顶了进来。
我有些吃疼地轻叫,抬起臀想要逃开,释迦察觉了我的意图,握住我的腰,重重地按了下去“啊……疼……”我皱着眉头,痛叫出声。
“在水中怎么会疼?”下身被紧紧箍住的释迦也不好受,他一手顺着我的后背,另一手却还舍不得移开,仍旧紧紧地摁住我的腰。
“这水又不是润滑油,怎么会不疼!”我气哼哼地开口,敢情他以为这水和我下面流出来的是同一种功效?
释迦哑然,看来是真的缺乏这方面的知识。
摁在腰间的手松了开,他有些小心地问,“很疼么?”
我看着释迦透着关心和些许自责的眸子,小手扶着他的肩,有些呐呐地开口,“也不是那么疼……”
闻言,释迦松了口气,拥身抱着我,不再鲁莽地挺动下身。
我们就这样静坐在池中,他火热的欲望完整地置于我体内,结结实实地撑开了整个小穴,过了初时进入的疼痛,现在只有饱胀和空虚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