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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竟在被迫的承受中也生出绮思幻念,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湿婆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但只要他给我一丝半分的温柔,我便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走神了。”湿婆不满地嘟哝,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手放开我的后颈,开始拉扯贴在身上的衣衫。
衣衫浸水早已湿透,不如平时那般容易脱下,腰带被扯开,衣服浮于水面,袒露出胸前两团浑圆的凝脂。
湿婆呼吸一沉,低下头便含住一枚粉嫩挺立的乳尖儿,他不断吮吸舔舐,甚至齿咬拉扯,一派淫靡的姿态。
麻痒快意的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挺起胸送上一对浑圆,抬起手,我难耐地咬住指节,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声。
湿婆相继吸舔了两边浑圆后,唇又向上咬住凸起的锁骨,他徘徊在肩颈滑腻的线条上,双手在水下拉扯我的下裳。
“刚才在想什么?”他一面问着,一面在我脖上烙下一枚又一枚印记,双手亦在水下努力拉扯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
“呜……我在想……你为什么选我……”脑袋有些晕乎的我,顺着湿婆的话说出了我清醒时不会开口的疑问。
无情恸,多情殇,我与湿婆之间若缠上一个情字,终归会难以善了。
“选了就选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湿婆顿了顿,语气有一丝别扭的躁意。
这是……在害羞吗?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想看他的神情,却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
湿婆热情而又狂肆的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挣扎着在空隙间再次喘息地开口,“你真的打算放弃神钥?”
湿婆见我一直不死心纠缠这个问题,他松开了我的唇,定定地端看于我,嘴角牵起一抹深沉怪异的笑容,“我得了你,便是得了神钥,守住你,也就守住了神钥,你若要离开我,我就毁了你和神钥,让任何人都不能得到。”
他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那绝美的笑容下,是狂妄和偏执,透着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疯狂。
这……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我一阵无言,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在这时,湿婆分开了我的双腿,强悍地挤了进来。
最后一层亵裤早已被撕裂,我光溜溜的下体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正压着那滚烫的硬挺。
水下,湿婆一手扶住我的腰臀,另一手执起坚硬在大张的穴口间来回摩挲,顶住那微微凹陷之处便用力插了进来我扶着湿婆的肩膀,皱着眉承受那破体之痛。
虽然甬道已分泌出足够的情液,但在水中还是摩擦得生疼,湿婆进出的不甚畅快,干脆一把将我抱起,上了岸,走到池边的软榻。
我被放在榻上,衣衫也被剥得干干净净,不着寸缕的身躯在雾气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湿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急切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拉开我的双腿压了下来。
没有过多的爱抚,巨大的粗硕之物就抵着水淋的花口猛然插了进来,空虚被迅速填满,充实饱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湿婆将我紧锁在身下,看着我眼波迷离的模样,低下头亲吻着我的眼,他唇间温柔,可胯下之力却甚猛,巨大的坚硬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我的下体,捣弄得汁水淋漓。
我挺起腰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意,呼吸越来越急,腿间酸慰的快感也愈甚。
小穴下意识地紧,我听见湿婆动情的声音。
“嗯……要到了?”他沙哑地轻哼而笑,气息愈发粗重,胯下撞击之力也蓦然加重了许多“轻点……呀……”花心被重重捣入,臀肉也被拍击的“啪啪”作响,我受不了湿婆越来越强势的攻击,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轻拍湿婆的肩示意让他慢下节奏,结果他根本不管不顾,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他就拿出要让人疲力竭的架势。
我有些害怕这种如狂风暴雨的激情,遂扭动腰身想要打破这样的节奏。
岂料湿婆却愈发情动,他直起身子,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了句“别乱动”,便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疯狂地撞击进出。
“啊……不要……轻点啊你……”若不是被他捉住了腰,我铁定会被撞飞出去,这个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是借着酒意发疯吗!
他连续不断的沉重捣入几乎让我不能喘息地到了巅峰,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海有一瞬的空白。
湿婆感受到我下身的缩紧,又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他咬了一口我胸前挺立的乳尖儿,哑着嗓子道:“怎么样,和帝释天比起来如何?”
第一百五十五章难以愈合的伤
如何你妹!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身上面露得意的男人,真的有种把他轰下去的冲动湿婆见我瞪着眼儿不说话,连喘息都停了下来,他重重地顶了顶下身,又翘了个单音,“嗯?”
难道男人都喜欢攀比床上功夫?
此时我心里别扭的要命,在xxoo的时候被问及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我不算特别开放的内心真的受不了啊!
我一阵郁结,连快感都消失了几分。
可是湿婆却一直兴致盎然地看着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咬着唇,闭着眼,“嗯嗯”娇喘两声避而不答。
这时,湿婆松开我的腰,扣住我的双膝,向上一推。
那淫靡的交合之处一览无遗
泥泞的花谷间,嫣红的花唇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几乎没了形状,唇上花珠微微探头,娇艳欲滴。
湿婆单腿跪坐在榻上,换了个角度,开始缓慢进出……我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可是湿婆突然再次开口,“还有卡卡维塔……你是自愿上他的床?”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胸乳,手指揉搓着小小的乳尖儿,慢条斯理地继续追问。
装了一次哑巴,难道还能装第二次?
我不确定地再次闭眼,继续装死。
这时,湿婆停下抽插的动作开始缓缓地厮磨花心,同时语气不善地道,“小花,你再继续装听不见,我不介意马上操死你。”
靠,这是什么威胁!
我吓得睁眼,就见湿婆挑了挑眉,正等着我的回答。
思及和卡卡的第一次缠绵,印象最深的却是移宫取针,我不由得心底发寒,目露恐惧地摇头,“我不是自愿……取出灭神针,好痛好痛……”
虽然后来与卡卡解开了心结,但当时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