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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的系带多久脱落了也不知道……湿婆抱着我翻了个身躺在榻上,我趴在他的胸口,气喘吁吁,还未从高潮的浪尖上平复下来。
休息了片刻,我们的气息不再急喘,湿婆伸手轻抚着我的肩背,接着用手指慢慢梳理我微卷的长发,我像只餍足的猫儿懒洋洋地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
激烈的运动后,身上汗水粘腻,渐渐湿凉,我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嘟哝,“冷……”
此时湿婆情潮已退,只是不知在沉思什么,连我说话也没听见。
我扭了扭紧贴着的身子,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再次开口,“好冷……”
湿婆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将我抱起,又走入了浴池中。
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我不禁一声叹慰,坐在湿婆怀中,我正想寻个舒服的位置睡去,却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小花。”
……
“嗯……?”
“留在我身边。”
……
……
“嗯……”
第一百五十七章圣山生活
我不知当时明明没有睡去的我,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应了湿婆,那日后,我搬进了湿婆的寝殿,脱下了奴衣,成了被圈养的娇女。
而湿婆也一改先前的恶劣跋扈,对我多有照顾,甚至对我的一切可以说是格外用心。
虽然他表现得不甚明显,但数次从他手下死里逃生的我却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多东西似乎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先前被他反复折辱,我自是不敢幻想湿婆突然茅塞顿开,发现自己爱上了我,我只得猜想,也许他是新鲜感未过,加之肉欲的吸引,所以一时半会儿对我还难以放手。
如此一想,心中便了然许多。
至少目前,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湿婆脾气乖张,加之他曾经给我的阴影太重,初时与他的相处中,我大都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糖吃多了的我也慢慢放松了警惕,经常事后发现自己越距,往往一阵后怕,好在湿婆并未真正发怒,对我可谓是多有纵容。
可是,尽管有纵容,我也经常暗吃闷亏,无处哭。
比如一日,我终于忍受不了发了脾气,原因是我拒绝再喝一日三次,已经连续喝了十几日的十全大补汤,甚至还一不小心,当着湿婆的面摔碎了碗。
要知道现在我的饮食起居皆由湿婆亲自过问,从新鲜肢解的人类,到一桌人类吃的饭菜,顿顿都是丰盛大补,可如今我早已不需要再进食,对人肉更是望之即吐,湿婆却丝毫不嫌麻烦,见我勉强能吃几口饭菜,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煮饭之人,顿顿都是补补补,补血、补气、补肾,好吧,肾的确是应该补补。
话说那日我当着湿婆的面摔碎了碗,他本来还不错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我还不察,硬着脾气不予理会,湿婆眯眼看了我半响,见我毫无悔改之心,于是叫人又端来了十碗大补汤,挑着眉问我是选择和他在床上连续做三天三夜的爱,还是把汤全部喝完。
一想到湿婆在床上的贪婪已是到了近乎性瘾的程度,每每一做就是一宿甚至连白天也经常肆无忌惮,三天三夜,他绝对做的出来!
我瞬间傻眼,十分后悔地问能不能只喝一碗,湿婆却笑看着我,不置可否。
最后,我忍着悲愤的泪水,自讨苦吃地把十碗汤全部喝完。
整整十碗啊,以至于后来我每次见到那汤,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时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中,我没有到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虽然内心牵挂,但我想花葳得了解开封印的绀青九眼天珠,想必应该无事,心也稍稍放下。
只是,这冈仁波齐没有半点外人寻来的消息,让我也有些难过,难道花葳和卡卡都没有来找过我吗?
可尽管如此,我却是万万不敢再做偷跑的打算,且不论我身无神通,光凭这双脚根本跑不出有圣山之称的冈仁波齐,更有了魔域偷跑被抓回的惨烈教训后,我是真不敢再作死地挑战湿婆。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总算渐渐摸清了湿婆的一些脾性,这有着魔神之尊的毁灭之神,当真是任性傲骄小心眼得紧,一定得顺着毛捋。
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装傻时就装傻,定不能蛮干硬上。
有了这层认知,除了晚上累点,我和湿婆的日子倒也过得相安无事。
这期间,还有那名叫乌摩的雪山女神也会偶尔出现,刷刷存在感。
雪女本来就生得极美,在加上一副真善单纯、柔弱万分外加含情脉脉的模样。
若不是早就洞悉她的属性,作为女子的我恐怕都会多有怜惜吧!
哼哼,相比而言,我倒是更欣赏吉祥天一些,虽然吉祥天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不论是气质还是气势都胜了雪女不止一个等级。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我武断地将雪女打上标签,是因为她总想和湿婆发生点什么。
可惜湿婆完全不吃这一套,几次遇到雪女都显得不怎么待见,甚至后来还嫌其碍眼,直接命侍从禁止她再入内殿,只能在偏僻的几处外殿活动。
我不禁一阵唏嘘,面对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儿,湿婆这眼睛当真是长在了头顶,也不知当初他是怎么把我看上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
第一百五十八章乌摩的请求
这日清晨,一夜的纵情缠绵后,我在晨曦微露时醒了过来。
冈仁波齐峰长年积雪,宫殿虽然有结界护印不会落雪,但早晚却十分寒凉。
我扭了扭酸疼的腰,回了晾在外面腿,蜷回温暖的被窝中,迷迷糊糊地一阵摸索,当触及到某具温暖的肉体后,便自动自发地粘了过去。
那具温暖的身躯同我一样不着寸缕,我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将凉着的腿横跨到对方腹间,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闭着眼继续睡。
被我压着的人儿动了动,伸出一手摸到我的腿上,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凉”,遂一个侧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顺手搂着男人的腰,闻着专属于他的味道,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我起身望着空旷的房间,心底划过一丝失落。
可当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两个火炉,我胸中一暖,霎时心月霁明。
哼着轻快的小调,我穿好衣衫,洗漱过后,便兴冲冲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