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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湿婆的耳朵,媚声挑衅道:“我还要,你还行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对你更好
“啊啊……停下”
“不是还要吗?”
“够了够了呜……我不要了……啊啊……”
“我行不行?”
“行!你行……轻点啊……啊!别撞那里……”
“我也觉得我不行,做了这么久,竟让你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
“呜呜……我没有说你不行啊……”
“啊啊……救命啊……”
……
这个忧桑的故事就是我为那句“你还行吗?”,付出的惨重代价。
湿婆将我压在藏经阁的矮桌上,正面背面做了不知道几次,不论我如何求饶,说尽软话,他都执意于“行还是不行”这个问题,在我身上反复求证。
更甚者,他在桌上做的不够尽兴,还把我挂在书架上,我双臂发软地扶住书架,不断承受着他在身后的野蛮进攻。
这一次足足做了三个时辰有余,整整六个小时,没有休息没有暂停,只有活塞运动!
我甚至想到,再这样做下去,我下身不是磨破皮就是磨出茧,呜呜……真是太可怕了……踢到铁板,无奈之下,我为了安抚湿婆让他早点泄出,也让我早点解脱,我使尽了各种方法,从极尽媚态地挑逗撩拨,到哀声求饶地装晕过去,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是射了,但之后几乎不需要休息就能再次勃起,而且还越战越勇。
这不符合科学啊!!!
我欲哭无泪,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
湿婆射了一次又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们的身上、衣衫上到处都是淫靡的液体,就连藏经阁内的矮桌、地上也滴落了不少。
到后来,我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连腿都闭不拢,真真从尤物被做成了死尸。
直到我体力严重透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死鱼一样,湿婆才善心大发地放过了我。
事后,他意犹未尽地抱着我,靠着矮桌,懒懒地道:“小花,你觉得我还行吗?”
“行行行……你最行……”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回答。
湿婆满意地哼了哼,心情甚好地帮我按摩酸痛的腰。
我享受着他的服务,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后来让乌摩做什么?她吓成那样。”我仰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湿婆笑了笑,红发垂落颊边,掩去了眸中的阴影,他慢条斯理地顺了顺我的发丝,才缓缓道:“我不过让她用五脏六腑和一双眼珠来祭祀圣山,以表她的感恩之心。”
我一听,顿时哑然。
我本应幸灾乐祸乌摩的落花之意成空。
但当听到湿婆淡然地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时,蓦然感到一阵心惊和凄凉。
若有一天湿婆不再喜欢我,或者说对我不再感兴趣时,他会不会也像对乌摩一样对我?
不对,他曾经就是那般对我……
这个想法就像一盆冷水,霎时浇灭了我心中虚幻的泡沫。
我趴在湿婆胸口,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一天你会不会像对她一样对我?”
湿婆愣了愣,随即笑了出声。
我还沉浸在伤感的情绪里,被突然打乱,我嘟着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胡思乱想。”湿婆捏了一下我嘟起的包子脸,手指顺势从脸颊滑向脖颈直至两乳之间,他微敛睫羽,神情温和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便……从这里剖开你的胸膛,将你的五脏六腑掏出封祭于圣山,再将你的身体制成傀儡,这样你的灵魂将永远束缚于圣山不能离开我。”
话到此处,湿婆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低低一笑,“你看,这样对你是不是比对那乌摩更好?”
我早已傻眼,我本应认为这段无比可怕的话只是他的威胁和恐吓,但当我看到湿婆的神情是无比温和而专注,仿佛在讨论今天下雨,那就应该打伞一样自然,我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还是一个患有神分裂症的偏执狂的认真。
我僵硬地干笑两声,内心却是咆哮不止
为毛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能用常理来理解?
一个不死不休的卡卡维塔,一个神性分裂的毗湿奴,还有一个执念于神钥的帝释天。
到底是他们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我也快被这个世界逼得分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三千年前我不认识你
湿婆看着我如调色盘般的脸色,突然哈哈大笑。
他捏了捏我的脸,红眸如月牙般眯起,“看把你吓的。”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松开我的脸,回手撩了撩墨色的发丝,漫不经心道:“那毕舍遮是由梵天的怒气所化,生性凶残狡猾,喜食尸肉,并非六道生灵,他们不入轮回,一旦死亡就会永远消失,这万年间早已逐渐消亡,没想到现在还剩下一只。”
我奇怪地眨眼,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与乌摩有关的毕舍遮。
湿婆见我神色不解,接着道:“黑暗不等于应该消亡,光明并不意味着永远灿烂,黑暗与光明两者共生共存,万物生死皆由命数而定,没有谁应该消失,或者永远存在,若想要更改,就要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他讽刺地勾起嘴角,“那乌摩想借我的手除掉毕舍遮,并非不可,只是她亦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你才让她用……自己来祭祀?”我有些惊奇,却更加疑惑,“那你呢?你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我本司职毁灭,何需代价,除非,我违背己责。”湿婆淡然回答。
听完湿婆的话,我算是散了心中的那点凄凉,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宇宙规则吧,任何妄图暨越之人都将受到规则制衡,就连创世之神梵天也不例外。
看来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严谨,完全不像曾看过的那些异世小说,各种逆天的功法和神器,还有一路奇遇,主角一亮金手指,便天下无敌。
在这个等级森严,一切祸福由业而定的世界,想要突然出现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当真是不太可能,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废材之躯感到平衡很多。
“那你有过违背己责吗?”鬼使神差地,我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湿婆皱了眉,思索半晌,摇了摇头,道:“没有。”
我颔首,但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灵光一闪,我再次问道:“对了,关于三千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