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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可悲的是,这两处明显的不适都被懵懂胆怯的我归结为身体发育的反应,的确,胸乳日渐饱满,腰臀愈发起伏,只是我完全没有那样的自觉,十五岁的自己,尽管带着些许忧郁,却已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似初绽的玫瑰,又似亭亭的白鸢,不愿让人采颉的,努力绽放的美丽。
第一百八十一章蒙太奇之旅:难以做的选择
突然,我的腰间传来一阵疼痛,从昨晚花葳迷辱了花怜后,便怒火三丈离去的湿婆,已经回来。
花葳从隐秘的自渎变为付诸于行动的妄为,昨晚的湿婆可以用暴怒来形容,他不断使出神力,却无法影响周遭的任何事物。
这是已发生的过去,我与他都受时空扭曲的影响,形体虚实交错,似游魂旁观,又似造物者俯览,任其使尽各种神通都难以介入其中改变。
此时,湿婆从身后紧掐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不置一词。
我知道他心里定不好受,但此时,我的心情更是复杂难言。
被他看见了我与亲弟如此不堪的一幕,我不知应该辩解自己并不知情,还是应该承认,我与花葳的不正常关系……毕竟,那时的我虽是被迷辱,但不久后发生的事情,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
尽管这段让我不愿面对的过去再次重演,但也不能改变后来异世的相护相怜,以及,我已接受了花葳的事实。
“我和……罗,很早便就如此。”我垂着眼,低低地开口。
“你……并不知情。放心,我会杀了他。”他的声音带着不甘的恨意,听得我背脊发凉。
我握住湿婆的手拉开,转身面对着他
愤怒、不甘、嫉妒,这种种情绪在毁灭之神的眼中赤裸浮现。
我有些胆寒,又有些悲哀地看了他半晌,终是摇了摇头道:“起初我是不知情,但后来……”
我抿了抿唇,有些说不出后来发生的种种不堪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与亲弟堕落乱伦,神虽然痛苦,但肉体却异常愉悦。
湿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神情,面容浮现一丝扭曲。
“你喜欢他?他如此待你,你竟然喜欢他?”
喜欢?
我再次垂眼,掩住了矛盾的情绪,我与花葳,已在两世中纠葛得太深太深,对他,我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喜爱憎恶,而是这种种感情死死地纠缠在一起,腐烂地发酵。
如附骨的藤蔓紧锁着心脏,不能抽离、不能拔去,只能任由它锁死,窒息。
“也许吧……”
我沉默地叹息,在湿婆面前承认了对花葳的感情,是否也就意味着将失去他?
突然,湿婆扣住我的肩,将我微微提起面对着他,第一次,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但很快他便敛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道:“我和他,你选谁?”
眼中蓦然蓄泪,我似乎看见了他几不可见的脆弱。
在冈仁波齐的日夜相处,从恐惧变为依赖,最后成为我不能逃避的感情。
可是,我如何能与他在一起?
“选择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平静地开口,胸口却闷痛不已。
湿婆的眼神闪了闪,不解皱眉。
轻扯嘴角,我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偏过头去,视线落在他扣住的肩头,湿濡的鲜血已在他不自觉的手劲下潺潺流出,再次染红了衣袖。
“你还不明白吗?我本应该已经死去,因为五玄玉才留了下来,我见过梵天,他并不能救我性命,所以,我时日无多,就算你不取走神钥,我也命不久矣。”
直面自己的死亡,并没有多少恐惧,反而看见湿婆眼中压抑不住的痛苦,我心中竟生出一丝喜悦。
他立刻放开我的肩,拉开我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
不多时,血便止住,但那狰狞的伤口依然如新。
我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尽管手心已上了最珍贵的药材,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那些既不会腐烂也不会愈合的伤口,仿佛在嘲笑着我,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湿婆沉默,一瞬间成了被霜打的茄子,蔫得一塌糊涂,方才的愤怒妒恨已不见踪影,只有深深的沉默。
我笑了笑,主动揽上他的腰,身子密密地贴着,脸靠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他回抱着我,没有出声,过了许久,才低低地道了声“好”。
第一百八十二章蒙太奇之旅:叶想表白
三番四次的以补课为名的迷辱果然陆续上演,花葳对着花怜做尽了羞耻之事,就连她来了月事也会饶有兴致地亵玩一番。
只是,他始终没有破了她的身,就算如何在她穴外疯狂摩擦或在穴口前后耸动,都不曾真正插入。
我不知那十四岁的少年在想些什么,看着在他身下被滋润的少女日渐娇艳诱人,我不禁为自己大条的神经感到脸红。
半个学期过去,因为时常给花葳补习功课,花怜的成绩反而有所提升,又成了班里的中上水平,而花葳的成绩则一直处于中游,落了她正好一个台阶。
花葳其人心思深沉,于掩饰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但也异常狂妄,懒于敷衍一些他认为不重要的东西。
于是乎,就有了修改他试卷和课业的老师,茫然地看着满卷最难的题目被轻松解答,而简单的题目却空在那里。
亦或是,挑挑选选,完美解答了一些他能看得上眼的题目,而他看不上的,继续留空。
于是跨级的花葳,成了尚阳中学教师们的眼中最奇怪的学生,有的教师不忍埋没人才,找来他准备晓以大义,岂料还没开场花葳就冷冷淡淡地来一句“别管我的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留下被拽得一脸无语的老师。
在班里,花葳虽容貌惊人,又冷淡疏离,但因他的成绩并非优秀,所以同学们对他并未有太强的距离感,甚至很多女生,明示暗示地想与他拉近距离。
同班的顾筱便是其一,还在初中部的叶想是其二。
叶想与叶淙一样,仗着幼年相识,总是来到高中部蹲点守候,遇见花葳花怜便甜腻腻地靠上来,她不敢碰花葳,却聪明地懂得曲线救国,总是抱着花怜的手不放,姐姐前姐姐后地叫得好不顺口,甚至有时还捎上叶淙,大有把她哥和花怜送作堆的意思。
叶淙本是乐意,但连续几次被花葳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刺过后,便也隐隐有些惧意,外加花怜对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