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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粉嫩的花唇微微红肿外翻,而花唇上方的那粒珠核亦在昨夜过度的刺激摩擦中依然挺翘绽放。
“都肿了。”尤洛伽低头,平淡的语气中含着两分森然。
他轻揉着那翘挺的珍珠,阵阵酥麻刺激的感觉传来,我啜泣地颤抖着,穴中忍不住流出了一缕蜜液。
他勾起蜜液,涂抹在红肿的花唇和珍珠上,指腹来来回回揉搓着穴缝的嫩肉。
“不要……尤洛伽。”我低低地喊着拒绝,身体却在极乐与空虚中徘徊。
就在这时,他伸入两指,探进穴中,撑得原本就有些肿的花穴,更是微微泛疼。
尤洛伽看着我神色痛苦,却并未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另一手抚上花蒂上的珠核,不断抖动刺激尽管肿痛,可那汁水却越流越多,直到我一声惊喘地泄了出来,在他的手上到达了巅峰。
他亦埋首在我颈侧,不断喘息,然后哑声喃喃,“花怜,你知道吗?我本来应该让你死去,但是现在,我却让你活着。”
在高潮中晕晕乎乎的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我依旧被他吻着,被那甘美的气息堵住了唇舌,我再一次地与本能的贪婪作起了斗争,却没想到,他抽出了手,然后扶起了另一个粗硕之物,抵着我的腿心,插了进来他的粗喘之声,回荡在我的耳际,他咬着我的唇舌不断吮吸,而下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捣入我的体内。
尽管有着蜜液的润滑,但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现在却是胀痛不已,那痛虽不至于破身般裂痛,但也足够让我不适地想要挣脱。
“好痛,不要……”手依旧无法移动,被他捉住的双腿也难以踢动。
此时尤洛伽已坐直了身子,两手压住我的腿,胯下不断加重力道“和罗做了一夜便是不痛?”他抬眼,望向我,淡漠中带着一丝妒意。
我咬了咬唇,道:“痛……”
“那为何你肯张开腿给他上一夜,而我,就不行?”他嘴角微抿,眼神愈发冷冽。
我摇了摇头,闭眼,颤声道:“你们不同。”
“有何不同?”他垂下眼帘,再道,“是因为我没有他位高权重,是继任的阿修罗王?”
“不是的……你们不一样,罗不一样”我不断摇头,边哭边说。
尤洛伽眯眼,下一刻伸手点住了我的唇。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从你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说罢,便低头轻吻我的脸,握住我的腰,下腹再次用力挺动。
那坚硬的欲望似披荆斩棘般冲进了甬道里,抵着那小小的宫口碾磨一番后,再大力撞进深处。
他低头吻着我,吮了唇舌,又咬了耳朵,然后流连在脖颈不去。
他的动作不急不躁,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柔缠绻,那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坚定而深入,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胀得我除了疼,还有不能抑制的快感。
此时的我既是被引诱又是被强迫,尤洛伽用能饱足我灵魂的甘美之气断断续续地渡与我,诱我沉迷臣服,还施术制住我的双手不能挣扎,现在就连口舌也被下了定术,不能言辞,只能喘息。
我不想与尤洛伽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该与他发生,我背负的感情已经太多,我的心实在没有空隙再放下另一个男人我的双腿已被他拉起放在肩上,他下腹的撞击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看着我,一瞬也不瞬地锁着我的眼,然后侧首,舔吮我放在他肩头的小腿我的喘息已由模糊不清变得愈发急促,身体的快意已快累积到极致,我偏过头去,流下一滴眼泪。
绚烂的巅峰来临,肿痛的花径在抽搐中紧咬住那粗壮的器物不放,尤洛伽背脊一颤,垂下眼帘,伸手捏了我胸上的玫果,沙哑道:“公主,你夹得我好疼。”
然后顿了顿,再道:“不过,我喜欢。”
我沉沦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晕眩不已,听见他这么一说,羞窘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他见我如此情态,却是低低一笑,然后俯身含住一方高挺的玫果,舔吮、齿咬,吸弄得啧啧有声。
胸口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下身的抽插又未停止,高潮过后那痛意愈浓,引得我小声抽泣。
尤洛伽见我面露痛苦,又吻上了我,渡与那气,他边吻边说:“再忍忍,马上就好。”
然后便捉住我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力撞击那几乎是全部的退出之后,又大力地捣入,一下下如打桩一般,撞得翻开的花唇和肉穴一片狼藉。
蜜液捣成了细沫,花唇红肿外翻被摩擦得几乎合不拢,我不知这样的撞击又持续了几百下还是上千下,直到下身快要失去知觉,他才抵着我用力耸弄后射了出来第二百五十五章失身(三)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五十五章失身(三)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着,过了良久,才解了我的桎梏。
我的下身已是火辣辣地疼,我立刻侧过身去,蜷住自己,缩成一团。
尤洛伽并未说什么,而是穿了衣衫,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我盯着床里,眼神空洞,心下更是空茫。
我不知自己此刻应该表现出怎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哭泣?尖叫?还是怒骂
怒骂他强迫了我?
可一开始,似乎是神志不清的我先缠上了他思及此,我的心中更是难以激起一丝愤怒,只有麻木与无力。
这时,身后传来房门推开的声音,尤洛伽回了房间又坐到了床边。
我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里,直到他扳过我的身子,拉开一条腿,曲起。
他的神色淡然温和,根本不像才经历了一场情事的模样,他手中拿着一盒药,沾了些许,然后向我的腿间抹去。
我皱着眉,感受着他带来疼痛的触碰,却是咬了唇,忍住没有出声。
尤洛伽的动作已是十分轻柔,却在涂抹了两下后,微微一顿。
我抬眼看去,只见他的眼神又渐暗沉,而那原本涂药的手,也伸出一指向穴内探去。
几番浅浅的抽插按压后,我感觉到腿间一阵湿濡,我的脸蓦地一烫,知晓了此时他的眼中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定是那白浊的液流出,在红肿的花谷间,又成了一派绮糜之色。
我微微并拢腿,想躲开他的视线,他也未再继续,而是顺势抽出了手,将我抱起,又向屋外走去。
此时月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