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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一觉昏睡。
深夜,罗回宫,已是醉意熏然,当他抱着我时,我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让我……恶心得想吐。
我恍惚,这便也是他千年后的感受吗?
我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之时,他心里是否也像我这般痛苦煎熬?
我实在忍不得那脂粉的味道,一把推开了他,趴在床边作呕。
罗见我如此情态,会意过来后,脸色泛青,一拂袖离开了卧房,我呆坐在床边,看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空洞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房内,已是一身沐浴后的清香。
他见我依旧呆坐床边,一脸死灰的模样,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来将我抱起,搂在怀中,“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多喝了一些酒。”
他难得温柔地解释,摸了摸我耳朵上的沁血王石,然后又爱怜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回神,看着那漂亮的眉眼,凝睇着我,蕴含几多情意。
曾经的睥睨疏离和冷漠讥笑,现在都成了绕指的柔情,我伸手搂住他,狠狠吻了上去,他一声低喘,用不逊于我的力量又吻了回来。
我们似两条藤蔓将对方缠绕,又似两团烈火将对方燃烧赤裸的肌肤相触间,是毫无隔阂的亲密。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做才能留住他,才能改变这样的宿命。
我攀着他的身体,在高潮中一次又一次哭泣着,说出了心底最卑微也是最真诚的话语。
“我爱你……是真的……”
三世情缠,懦弱如我,也终能得一句肺腑之言。
罗似乎极为震颤,他将自己挺入我的最深处,将我紧紧抱在怀中,对我又舔又咬,“再说一次”
这一夜,我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说出那些最痴缠的语言,妄想编织那样一张美丽的网将他捕获。
我觉得自己像扑火的飞蛾,用刀剖开了自己的心,掏给他,只为最后的挣扎我似乎陷入了某种死循环,想以一己之力去改变宿命,又深知自己只有蜉蝣撼树的本领。
命运的力量是何其强大,也许到最后,我只会被挫骨扬灰,消磨殆尽。
……
在罗宣布婚讯后的整整五日,他宿在俐刹沉宫未出半步。
这五日,我承受着他凶猛的欲望,几乎被做得下不了床。
他极为沉迷我的身体,更爱听我在巅峰中倾诉的爱语,他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索求,几乎昼夜不歇。
就连那些繁忙的公务也推而不理,他说他终于明白何为美人销魂窟,只恨当初没有早早将我占有。
可他却不知,这是我将自己燃烧,给他最美丽的烟火。
第五天后,那些繁忙的事务已是堆得不能再堆,罗恋恋不舍地离开俐刹沉宫,怕我一人憋闷,还给予了我最大的自由,可以进出圣殿的每个角落。
而我这才知道,我与罗的事情,不仅是圣殿公开的秘密,更已传遍六道。
禁忌的恋情,总是引人议论,诱人遐思。
罗本来就无意遮掩,阿修罗王毗摩智多罗闭养,更无人再敢说他半句。
只有一名长老会的长老,拿出族规质疑此事,并言在与罗刹族联姻之时,如此这般,似乎不甚妥当。
而这名长老,则在当场被生生拔去了舌头。
我并不在场,后来听闻了芙迦绘声绘色的描述,只知那日议事的主殿中血溅三尺,那名最为刻板的长老被拔了舌以后,整个殿中无人敢再多说一句,包括因为大婚将近而到访的罗刹族人。
长老会集体沉默,大巫祝视而不见,阿修罗皇族的族规在凶残跋扈的罗这里成了一纸废言,而我也因此名声大噪。
当然,这名声并不是什么好名声,罗与我呆在俐刹沉宫五日不出,就足以让我坐实诱主荒政的名头,再加上姐弟乱伦,占据独宠,也让我因此而名扬六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与罗刹族的大婚还有半个月,罗虽宠我溺我,夜夜宿在俐刹沉宫,但却没有改变联姻的想法,我的心也越来越浮躁不安。
这一日,我在圣殿西侧的湖边慢走,此湖离俐刹沉宫不远,亦是近来,我在烦闷之时,经常独处的地方。
罗知我喜欢在这湖边散步,便命人在沿途风景优美的地方布置了几处桌椅,更准备在湖边和俐刹沉宫的温泉旁各修建一处水榭,以便我闲时赏玩。
今天,我没有让芙迦跟随,独自一人慢慢地走着,来到一处水湾,我驻足,遥看着远处的风景,目光落在那座红色瑰丽的殿宇上,那是罗赠予我的宫殿,是圣殿中最美丽的明珠,亦是表明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这就是公主想要的生活?”
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我顿住身形,略略回头,就见尤洛伽正站在不远处。
第二百六十二章尤洛伽离去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六十二章尤洛伽离去
他依旧一身白衣,气质出尘,站在那里,端看向我,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敛眉,不语,我心存躲避,罗回宫之后,更是再也没有去过尤洛伽那里。
对于那几日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努力将它们遗忘。
只见尤洛伽单手一挥,一个透明的结界在我们周围张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中如有深渊,在我稍显畏惧的视线中,他一把将我捉住,拉进了怀里。
此时的他,全无平日的温文有礼,扣住我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上来,而那手也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我不要放开我。”我立刻挣扎,躲开他的唇,拒绝与他亲密。
“公主近日风头正盛,得了罗的宠爱,便是嫌弃了在下?”他说着,语气却越发森冷。
“我没有,你做什么?”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唇,却又躲不开他的手,此时虽然在结界之中,却也是在湖边,他竟然拉开我的裙摆,堂而皇之地将手探入我的两腿之间我被吓得不轻,怕他在此处就要做些什么,那腿间的手已经拨开底裤探入了穴缝之中,来回抚摸了一番后,他恨道:“我为公主涂的药,可不是为了方便罗。”
说罢便曲起两指,插进穴内。
在湖边被如此肆无忌惮地侵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惧,我拍打着他,不断扭动臀部,却摆脱不了在体内抠挖的手指。
“你是我的劫,我本来应该杀了你,而不是让你引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