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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现在就想碰你。”他沙哑地说着,然后再次掰开穴缝,揉了揉两片充血殷红的花瓣,接着将它们分了开来。
那小小的洞口紧得几乎看不见,就着滑腻的汁液,他伸手揉了揉小洞,便向里探去他的手十分宽大,手指上有长期握着武器而磨出的厚茧,如今侵犯这具只有十二岁的身体,当真让我感到可怖至极。
不顾我疼痛的推拒和颤抖,那根手指进入到我的体内,小小的穴口立刻被撑开,除了疼痛还传来一丝异样的酥麻。
我知道那酥麻代表着肉欲的快感,可想到接来下会被这虎背熊腰的男人强暴,我几乎吓得要哭晕过去。
他扒开我的下体,又吸又舔,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吞噬着猎物。
直到又一波水液溢出,我在他的唇舌之中到达了巅峰,我的腿和臀不断抽动着,无力控制这滔天的欲焰。
库因反复抽动着手指,把带出来的汁液都尽数吞了下去,他见我又哭又喘,目露怜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扒开穴口,看着那未经探访的肉洞已被摩擦得一片殷红,如一朵被迫绽放的娇花,垂泪带雨,娇艳欲滴。
他粗喘两声,再又探入一指,下身顿时传来被强行扩张的疼痛。
我无声地尖叫着,不断踢动双腿,他被我剧烈的挣扎弄得失了耐心,竟然两指用力,就这样捅了进去撕裂的剧痛传来,我虚软了双腿,如一尾死鱼般,瘫软在了床上。
腿间有些湿,接着便传来库因掩不住的惊慌声,“怎么、怎么流血了?”
他抽出手,看着两指上的殷红,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这个混蛋
我恨得一脚踹上他,他一个不察,跌下了床。
他狼狈地站起,胯下正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我怕他还要再行禽兽之事,赶紧裹着被子躲进床里。
他看了看手上的血渍,又看向躲在床里瑟瑟发抖的我,失神道:“是不是很疼?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等等,我去问一下。”
语毕,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空荡的屋子,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事?
颤抖地抓了件外衣披上,我蹒跚地下了床去将外间的门锁上。
再回到里屋,走到镜前,看着那混蛋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指印和吻痕我伸手探入腿间轻触,沾上快要干涸的点点殷红。
我竟然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破了身?
虽然这是另一个世界,也许与真正的我并不相干,但我却真真实实地顶着一副十二岁的身体,被破了身惊吓和打击不可谓不大。
就着房间里的水,我吃力地清洁了一下身体,然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躲进了被子里。
稍晚,有侍童来报,今晚父亲多摩将举行一场家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让我准备出席。
我草草地拾了一下之后,神郁郁地去了。
小小的家宴,还是那些人参加,毗湿奴还未回来,多摩并未在意他的缺席,库索、库因先后入席,库因看见我,眼神依旧如鹰般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样子。
我心中暗暗叫苦,更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不断祈祷毗湿奴赶紧回来很快,多摩便在席上兴致高昂地宣布了杜瑟、达莉、拉达都将去天道参加乐神的选拔。
紧那罗族本是居住在天道,司掌乐的种族。
多摩一家是为紧那罗一族的成员,却因早年犯下过错,才被逐至鬼道。
如今善见城举行乐神的选拔,若能有女儿博得头筹,这一家便可重返天道,重获荣耀。
只是年纪最小,又是哑巴的四小姐乌玛,无形中已失去了参加的资格,只能在这里静候姐姐们的佳音。
杜瑟沉静坚定,达莉志在必得,达拉还沉浸在可以前往天道的喜悦中,一时间,宴上一片喜色融融。
稍后不久,家宴结束,众人很快便散去,我看着库因那从头到尾都没有敛过的目光,背脊阵阵发寒。
我不敢回房间,拖拖拉拉地磨蹭了许久后,决定到长姐杜瑟那里住一晚,想到杜瑟平日里对我关照最多,应该不会拒绝这个要求吧?
第二百八十四章窥见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八十四章窥见
当我走进杜瑟的院子里时,天已彻底暗下。
我摸着黑,不甚熟悉地慢慢走着,直到进了她的院子,才发现这里竟然连一个侍人都没有。
腿间还有些疼,当我慢慢地走近那唯一那亮着灯的房间时,却隐隐听见了喘息的呻吟。
早已熟悉情欲的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我脸一红,暗道怎地又遇见了他人床事,遂也默默哀鸣,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她院里歇息了。
我正欲悄悄离去,却听见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是女人娇媚入骨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尖叫。
似乎很是激烈……
我暗骂库索这个脚踏几条船的男人,以前杜瑟拒绝他,他就去勾搭达莉,现在杜瑟允了他,他真是坐享齐人之福!
我为杜瑟感到很是不平,这墙角听得更是脸红心跳,腿心本来隐隐还有些疼,听见了这暧昧激烈的声音后,竟然沁出一丝湿意。
杜瑟似乎受不了了,开始不断求饶,与平时端庄秀丽的模样截然不同的她,此时声音低沉又柔哑,妩媚又娇柔,光听了这声音,我骨子里便是一酥,更不论在她身上的男人那男人似乎也受不住,动作愈发大套起来,就连站在窗外的我,都听见了淫糜的拍击之声。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上次库索与达莉偷情时,话还挺多,怎么今天就一言不发,只顾着埋头苦干,想必,杜瑟实在太为迷人了吧。
我站了许久,他们都没有结束的意思,我彻底放弃了留宿在杜瑟院中的想法,垂头丧气地向院外走去。
我与杜瑟的院子位置都很是偏僻,几乎对湖而居。
我慢悠悠地走在湖边,头疼今晚该怎么渡过,毗湿奴一直没有回来,我怕库因又找上门来,几乎无处可去。
就在这时,一阵低语声从前方不远处的湖边传来,合着女子的娇笑和男人的低沉之音,愈渐清晰。
“你不是一直喜欢杜瑟吗?怎地今日又对我说这话?”女子的嬉笑声中带着两分骄傲的得意。
“她哪有你好,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男人低沉地诱哄着,显得十分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