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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情绪,一直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他为我到底付出了什么那是沉重的,几乎让我无以为报的东西。
“二位,这雨看样子会下一夜,你们不如歇一日再离开。”这时,我们避雨之处的客店店家在门口招呼。
毗湿奴抬头看了看外间,雨势不止,更还有雷鸣电闪。
“如此也好。”他点了点头,便护着我向店里走去。
店家一边迎我们进店,一边不解道:“也不知这几日怎么了,鬼道四处都是暴雨不断,小店也天天客满,今天两位运气好,还剩下一间客房。”
我瞬间尴尬,偷偷看向毗湿奴,只见他半身衣衫已然湿透,细碎的短发也半湿,服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更衬得那少年淡漠的脸,魅色夺人。
尽管他没有多余的语言,也未做出一丝表情,却是那样一副幽深的眉眼和微启的唇,在半湿之下,散发着禁欲的魅惑和让人难以抗拒的引诱。
见他此样,我心中不禁大呼妖孽,不就淋了个雨,也能变得如此勾魂摄魄,若还来个美男沐浴,那还了得?
很快,这个了得就真的在我面前上演
第二百九十九章避雨同宿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九十九章避雨同宿
当我在小厮暧昧的眼神下和毗湿奴进了房间,我便盯着那唯一的一张床有些发懵。
这客店没有第二间空房,我的钱也被遗落在了竹林雅舍的房间里,目前真的是走投无路地跟着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表达忸怩与不赞同,只得把目光放在桌子上,想着不行就趴在桌上睡一宿。
很快便有小厮把热水与木桶抬进房间的屏风之后,我看着雾气氤氲的木桶,很是尴尬。
此时毗湿奴的衣衫已被他施法弄干,只是头发还是湿濡,他见我迟迟没有动静,遂有些奇怪地抬眼看我,见我万分局促地站在原地后,他似有所了然地开口,“此处客店已被我下了结界,刚才雨急风寒,你先沐浴吧。”
我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心道我别扭的可不是这个,可看他心无偏术的模样,又不好再说更多,再忸怩下去反而显得太过小气。
我走到屏风后,将潮湿的衣衫脱下,挂着屏风上,然后就进了盆中。
热水浸泡全身,我舒服得不住轻叹,但想到毗湿奴还在外间等着我,便加快了速度,很快清洗完毕。
当我拢着潮湿的头发,穿着里衣从屏风后走出时,毗湿奴正坐在圆桌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与浴桶相隔的屏风怔怔发呆。
他见我出来,立刻回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眼神避开了我。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遂走到床前坐下,开始细细擦拭头发。
这时,毗湿奴起身,向浴桶走去。
他隔着屏风脱下了衣衫,就着我刚洗过的浴水,沐浴。
我看向那方,顿时呼吸一窒,胸中如擂鼓般砰砰直跳,不仅仅是因为他用我洗浴过的水,更因为那屏风根本不能挡住什么我先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屏风又薄又透,甚至能看见雾气的蒸腾和他少年柔韧的曲线,虽然有那么一些些的模糊,却完全能够脑补出所有的画面。
那我方才沐浴,不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此节我立刻捶胸顿足,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了,我不禁懊恼自己怎地如此大意!
当毗湿奴沐浴完毕,我正背对着他自欺欺人地继续擦着头发。
我只觉肩被人轻轻一触,我猛然一颤,回头就看见他正站在我的身后沐浴后的少年清爽干净,仅着里衣的他少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多了一分随性肆意。
我的心顿时跳得更快,“你、你要做什么”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毗湿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手中拿过毛巾,捧住湿发。
“你一直没有擦干头发。”他的声音有些轻,也无波澜,似在做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几息之间,便烘干了我的头发。
头发干了,我接回头发,嚅嗫道:“谢谢,我、我先去睡了。”
接着,便如逃难一般走到圆桌前,准备趴着睡一宿。
“你在那里睡?”毗湿奴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立刻抬头看他,点点头,有些窘迫道:“只有一张床,你睡吧,我睡这里就好,只有一晚,没关系的。”
他不语,定定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就在我快要蹦不住时,他一挥手熄了房里的灯,上床睡去。
我总算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有些莫名失落。
先前看了美男沐浴,脑补出的那些香艳戏码一出都没上演,竟然让人觉得有那么点,额,可惜。
我暗斥自己见色起意之心,又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听着床上的声响,可惜毗湿奴躺上床后,就不曾再发出半点响动。
我也在胡思乱想间,慢慢睡去……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好似上天在发泄着某种怒气般,雨势越来越急,席卷了整个号拘苏摩补罗城。
半夜,睡得越来越不安稳的我,好似被人轻轻抱起,躺在了另一处,一个既有温暖又柔软的地方。
让我十分喜爱
我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昏沉间,只道黑雾怎么变得有温度了,还没有以前那么坚硬,遂满意地砸吧砸吧嘴,更是贴了上去。
对方十分配合,不仅没有推开我,还将我搂住,密密抱紧,这可比黑雾平时膈得人难受的躯体舒服上不知多少倍,我更是手脚并用,还悄悄摸上了胸口咦?
怎么是软的……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竟然躺在了床上,整条被子都被我卷在身上,而床上亦只有我一人而已。
我立刻坐起身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看自己衣衫是否完整。
上上下下的一番查看后,衣衫整齐,我这才略略松了口气,不由却想我是怎么睡到了床上?
我定了定神,慢慢回想起昨晚我似乎四脚八叉地缠上了身边的某物。
不由大
我又坐了好一会,依旧无人归来,我的心渐渐从窘迫变得低沉,毗湿奴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吧?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我立刻惊喜,探出半个身子,就见毗湿奴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他衣衫整齐,还是那副端正清直的模样,他见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巴巴地看着他,他愣了愣,眼中露出一抹淡笑,接着道:“见你没醒,就去找了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