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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杵,再又插了进来。
他抱着我的臀,开始上下起伏,没过多久,蜜液沁出,再次润滑了交合之处,他进出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呼吸也愈渐沉重。
我仰着头,眯着眼,半是承着他的力量配合着扭动腰肢。
他胯下宝杵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又酸又麻的快意。
我不断缩紧小腹,绞动穴肉,高点欲临
终于,我再一次攀上巅峰,忍不住嘤嘤啼叫出来。
此时,毗湿奴深抵着我,不再动作,感受着我泄身的抽搐和缩。
过了好一会,那高潮的快意还未落下,他再又动作起来。
我被他这样反复捣动,泄了好几次,终于承受不住。
“不行了,我好累。”就连嗓子也叫哑了。
这时,毗湿奴停下动作,将我放倒在床上,然后推开我的双腿,露出了腿心那朵被过分滋润的娇花。
已然绽放的艳红花儿,其实就是被过度蹂躏,腿心被撞得通红,花瓣与花口更是殷红充血,那小洞几乎被撑得合不拢,里里外外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乐空双运讲求男子交而不泻,我会让你体验极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身,说完此话后,又欺下身来,提抢再入。
又一次被填满,那熟悉的战栗感传来,却牵起了我混沌脑海中的一丝警觉什么?交而不泄?
这四个字顿时炸得我清醒了不少。
“什么交而不泄?我不要啊……”我开始抗议,可惜我此时的姿态像一只被毗湿奴压扁的青蛙,说话都少一口气。
“你答应了我的。”他吮咬着我的脖子,闷哼开口,胯下毫不泄力。
说罢,便又堵住我的唇,吞下我的一切抗议。
当我再次要到达顶峰之时,他伸手向下,揉弄着那颗花珠,不断刺激,陡然之间我被抛上巅峰,这浪潮来得太猛,我几乎快背过气。
还没来得及喘息,他更变本加厉地揉弄着花珠和花瓣,另一手更向菊蕊刺去“你……别……”我在他的吻中,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又被极乐捕获。
身体的快感几乎让我失魂,我无法用鼻子呼吸,只想大口喘气,可嘴又偏偏被他堵住。
没有空气的我,几乎接触到了临近死亡的窒息,合着下身被密切沉重地撞击,我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狠狠大泄,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天光已亮,窗外薄雾笼罩,鸟鸣四处。
已经早上了吗?
我昏蒙蒙地想着,刚动了动,除了一身酸痛,下身竟然又是被撑开的感觉身后原本抱着我沉睡的人儿也醒了,他顶了顶胯间,更将自己填满在我体内。
“你、你出去。”我气息奄奄地开口,完全不像一个刚睡醒的人。
结果毗湿奴不仅没有退出,反而从后面抱住我,他的手从后面罩住我的胸乳,肆意扭捏着。
乳首的小小玫果被不断拨弄,连带刺激着下身也缩绞动。
毗湿奴拉开我一条软弱无力的腿,又从后面顶了顶,沙哑地道:“昨夜你才刚体验了乐空双运之趣,便昏过去了,看来我们以后得勤加练习。”
一听这话,我立刻愤意满满,“什么乐空双运,我昨天都快不能呼吸了。”
闻言,毗湿奴竟然低低一笑,他啄吻着我的后颈,嗓音沙哑,却含着宠溺,“乐空双运之道讲求男子阳溢而不出,女子阴莲临潮不下,以止息抑气而触极乐,再以阳入莲,圆满次第道。”
他的话有些绕,我听得一阵烧脑,却还是敏感地捕捉到几个词溢而不出、临潮不下、止息抑气?
什么鬼!
“什么是止息抑气?”我颤巍巍地开口,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抑制口鼻之息,可延长极乐之触,你还不会,昨夜我便帮你抑了鼻息。”
他似乎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却听得惊心动魄。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性窒息?!!!
缺氧状态下,血液碱中毒,人会出现一种半清醒半幻觉的轻快感,若和性爱结合在一起,会产生不低于可卡因一样强烈的上瘾作用现代医学和心理学都认为这是一种变态的性癖,太容易因为追求窒息带来的快感而丧命!
没想到这里的双修之道,竟是利用类似性窒息的方法来到达所谓极乐。
“这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窒息死了怎么办”我慌张回头,被吓得不轻。
哪想毗湿奴却笑意更甚,他咬了咬我转过来的鼻子,又舔了舔我的嘴角,才回道:“除了人道和其旁生之道,其余四道还没听说过有人因抑了鼻息就入轮回的事情。”
我顿时怔愣,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光凭自己的一些所知就来评判这六道之事,似乎有些片面肤浅。
毗湿奴见我没再出声,便又从身后揽住我的腰,胯下又开始慢慢厮磨起来。
他在我耳边低哑开口,“昨夜我尚未溢你便昏了过去,现在,我们继续?”
扫盲:乐空双运就是双修。
第三百一十八章要命的双修(二)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一十八章要命的双修(二)
听见他还想继续,我顿时感到眼前阵阵发黑,我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竟然认为少年模样的毗湿奴是一个寡欲之人?
再想那止息抑气的双修之道,昨夜那触摸着死亡,令人崩溃的快感还历历在目,我虽然早已不是人类,不会因为一时没了空气而死亡,但我内心却对那种性爱方式真真切切充满恐惧。
感觉到毗湿奴在我身后的顶弄越来越密集,我怕极了他在高潮时再次不让我呼吸,我开始抗拒地扭动身体,欲向床边爬去。
可此时我全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与其说在爬,还不如说在他怀里乱扭。
他被我弄得也没办法爽利动作,干脆一个翻身,覆在了我的身上。
当然,还不忘撩起我一条腿,再次用他的肉杵把我牢牢钉在床上。
“怎么了?”他掀了掀睫羽,蓝眸如墨,看不见半点星光。
那本是少年冷淡的模样,现在却面颊带粉,薄唇微启,吐着一丝欲望的喘息。
彼时湿濡的头发已经干了,在白日的光线下透出深蓝的光色。
我看着这样的他,心脏突然一阵狂跳,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沾染了欲望的他太漂亮了,漂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