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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释迦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释迦的三头象后是他几名下属的马车,舍脂只被遥遥排在了队伍中间,而我则有幸单独乘坐一辆,虽位末尾,但正合我心。
御风而行,独角马步伐稳健,毫不颠簸,马车内宽敞舒适,枕垫软卧,零嘴小点一应俱全。
待在车内吃了些东西,又睡了一觉后,我已从初时逃亡的惶惶不安中逐渐沉静了下来,只细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心中正隐约勾勒出一个轮廓,正想着如何向尤洛伽开口,突然,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我一抬头,正是尤洛伽跨了上来“你”我眼睛一眯,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车厢内一人乘坐尚且宽敞,但两人就立刻显得有些拥挤,我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靠近角落,与他拉开距离。
他自然将我的小动作看进眼里,淡淡一笑,眼神嘲讽又薄凉,只闻他道:“我才帮了公主,公主就急着躲开我,真让人失望。”
我顿时脸红,立刻正了正身子,挺直背脊,不想输人又输阵。
“此番我劳心力,公主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吗?”尤洛伽有些慵懒地靠向一旁的软垫,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本是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言谢,但突然想到那日在巫祝之所,他当着毗湿奴的面强占我,迫我在最不堪的情况下与毗湿奴决绝,那一丝感激便立刻烟消云散。
我的神情顿时就冷了下来,我漠然地看向他,嘲讽道:“谢?尤洛伽大人早已在我这里索取了酬劳,我似乎并不欠你什么。”
闻言,尤洛伽略略一愣,眼眸稍转,便意会过来我话中之意。
他并不生气,反而神色愈发慵懒,他斜坐在旁,如一树白梨,不显山露水,却暗中幽绽,馥郁芬芳。
接着,他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与我拉近了距离。
在我蓦然戒备的神情之下,他垂眸向我,似看着股掌之物般谑讽一笑,“公主想以小博大,这珠算之术会不会打得太?就那一夜,不,连一夜都没有,也能叫做酬劳?”
第三百五十二章一路淫辱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五十二章一路淫辱
从数重天外来看,这是一行被异结界护罩着的队伍,为首的三头象异常惹眼,稍有眼力的人都知这是天帝帝释的坐骑。
可让人诧异的是,帝释亲行,异常低调,没有仪仗开路,亦没有引灯漫花,这似乎是在赶路的模样,可再看那车行之速,随不至缓缓而行,却不比游山玩水快上许多。
入了天道之界后,这三十三重天,一重天硬是能走上七八日的光景,众人缄默,只帝释天的新晋神妃大为不满,行路枯燥,座驾不奢,无人搭理,生生是像坐了一路的牢。
可同样坐牢的,除了舍脂,还有一个混着出逃的我与虎谋皮,但被虎吞。
我虽不至于敢去计算尤洛伽的利益,只仰他一助,却是生生入了虎口,追悔莫及!
这路程到底已走了几日,我已记不清,只在昏沉之间,疲惫地醒来又睡去,更让人羞耻的是,我下身无时无刻地不被塞着异物,被灌满浓稠的白。
这始作俑者,便是那面皮如白梨清隽,内里却黑如墨汁的男人,那日的酬劳一说,本是我气闷扯嘴皮的话,却被他捉住话柄,硬是要我补上足够的酬劳,就在车内,把我肆意奸淫。
我还记得那日尤洛伽将我按在车上,剥光了我的下半身衣裙,然后一撩衣摆,就冲了进来。
我很痛,脾气也很硬,在他的强暴下奋力反抗,我的尖叫和怒骂应该早已传出车外,再想这车厢的晃动应也是十分引人注意,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车辆位于最末,从头到尾竟无一人来寻。
最后我终是挣扎着脱了力,被尤洛伽在马车里,吃干抹净。
那狭小的空间里,他亦能使出各种手段,让我几度昏厥后,被迫服软。
行路之时,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我的车里,时时刻刻调弄着我,彼时我已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印记,他乐见我在欲望中沉浮挣扎,崩溃求饶,将我所有的尊严和妄想都压在他的身下。
他离开时会拿出一个玉塞,塞进我红肿的穴间,堵住他所有的液,玉塞比他的男物小不了多少,塞入之后,便使我腹中鼓胀,酸慰不已。
进入天道后,偶尔会有停车歇脚的时候,不知释迦是不是抱着游赏之意,队伍停歇处,都选在风景秀丽的地方。
好在这些地方,大多有湖溪河泉,我便趁着众人休息的夜晚,偷偷去清洗满身污秽。
事后,尤洛伽见我的身体又恢复了洁净,即是爱不释手地抚弄,又不愉我擅自洗去他给的东西,对我更变本加厉。
我的身体自被他用药调教后已变得十分敏感,可他却还嫌不够,竟然对我再下春情之药。
不会丧失理智,但却渴望被无尽填满,由此,我从被动承受,变成了半推半就的迎合,甚至在欲望巅峰之时,主动索求。
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会咬牙坚持着去净身,我不想留下他的东西,那让我觉得自己太过不堪。
可前日夜里,我躲在湖边清洗时,被突然出现的尤洛伽,又在水里吃干抹净在水中,我被做得很疼,就算有药物催情,却是一波波的淫液被冰冷的湖水冲走,只剩下麻木又寒冷的痛。
尤洛伽也不甚爽利,却还不忘威胁我,若我再敢不经允许擅自沐浴,那便会每一次都在水里和我做爱。
那晚,我最终还是穴含玉塞,被灌了满壶浓,半晕地被他抱回了马车里。
那晚之后,我心中的绝望开始如黑洞般扩大,我苦求无果,尤洛伽并不打算放我离开,也不告知带我去善见城之后的打算。
于是,我忍无可忍地逃了,强压着体内翻腾的药力,没有周密的计划,亦没有详尽的部署,连路线都不知道,只在一夜歇息时,闷头跑了。
我心中其实并没有抱着成功逃离的希望,狼狈地跌入泥潭后,被搜寻的人救起,抓回。
这一次,动静颇大,惊动了所有的人,包括天帝。
我浑身泥污地被人扣着跪在地上,而我身前不远处则站着一脸嫌弃,眉目冰冷的释迦。
舍脂也跑来看戏,但见一身污臭的我,就掩着鼻子嫌恶地走了。
我本以为会遭受一番拷问或惩罚,没想到,释迦遥遥看了我半响,轻蹙着流云一样眉,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