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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男根又充血肿胀,如一把气势昂扬的利剑直指向我。
我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他已连续射了两次,却还未尽兴的模样,可我已是强弩之末,身体力竭,恐难承受更多。
这时,湿婆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仰首望着他,唇动了动,弱弱地唤了声“夫君”。
他眯着眼,垂眸看了我半响,低道:“看来这毒,很是顽固。”
我一听这话,顿时面露苦相,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累了?”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和方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我看了眼他腹间挺立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夫君,我今日累了,待明日再为你解毒可好?”
可湿婆的手指却从我的脸颊移至嘴唇,在我唇上轻轻摩挲着,“用这里也可。”
闻言,我的脸顿时火烫了起来,先前连碰都不给我碰一下,现在却要我一次做完全套……虽然刚才为了快速湿润我用嘴给他舔过,但那毕竟是在他昏睡的情况下,现在要我当着他的面用嘴,这这这,好羞耻啊……我这厢还没纠结完毕,湿婆已抬起我的下颌,将他的欲望挺了过来。
他坚硬的龟头刚碰上我柔软的唇,我便节操尽弃地下意识张嘴含住。
第三百八十九章用身体的每一处解毒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八十九章用身体的每一处解毒
湿婆的欲望还是那样又硬又粗,根本不像才发泄过的模样,他居高临下地跪在我的身前,一手托着肉棒向我口中塞来。
我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他轻轻地在我口中顶了两下之后,便拉起我的手包裹住他剩余在外的棒身,然后扣住我的后脑,开始浅浅地抽送着。
我半是被迫地用嘴为他服务,努力吸舔着龟头的边棱和上面小小的马眼。
他过于粗大,我的动作并不顺畅,甚至有些笨拙,尽管如此,湿婆的喘息却越来越沉,小腹上滑落了不少汗珠,动作也越发大套了起来。
我的舌头开始渐渐发麻,喉头被顶得作呕,涎液流出,嘴角也被摩的隐隐生疼,后脑被扣着,呼吸也乱了,我开始不愿意地摇头,却听见湿婆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喘,然后扣住我的头猛然用力那几乎穿透咽峡的深度,让我喉头缩紧,连连作呕,可就是这不断的紧缩似乎给他带来了巨大快感,他越顶越深,失了先前的节制,将我的嘴当成了发泄的径口。
我难受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呜”地哼了两声,拍着他光裸的大腿和臀部,他却在此时抵在我的喉间射了出来。
我的喉头立刻就有一股湿热的感觉传来,他连续耸动,喷射了许久才停下。
当湿婆放开我时,我立刻半趴在床上,不断咳嗽,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倒不是觉得委屈,而是连续做呕后的生理反应,可湿婆显然会错了意,他弯下身来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抬起我的下巴,开口问道:“不喜欢?”
我眨了眨眼,被这状似关心的话,瞬间就酥了心尖。
抹去嘴角的涎液,我爱娇地腻过去,抱住他摇了摇头,但还是带了点委屈地道:“夫君那物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住。”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手臂半揽着我,手掌在我后背慢慢地拍抚。
我仿若一只被顺毛的猫儿,眯眼享受,很快就要坠入梦乡……可那轻抚着我后背的手,慢慢下滑,来到股间,手指玩弄着丰腴的臀肉,我有所察觉,却无力管他,直到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放到他腰上,手探入腿间,开始细细抚弄。
那里还泥泞得一塌糊涂,尽是他的阳和我的蜜液,小穴也有点肿,被他抚弄了两下,便又是疼又是痒。
“夫君,还疼……”我微微掀眸,轻声哼到。
湿婆闻言,撤出了在小穴里搅动的手指,带出了满手粘液抚向后穴。
紧密闭合的菊蕊被蓦然触碰,我脑海一惊,睡意顿消,刚一仰头准备拒绝,就被他密密地吻了下来。
湿婆的吻啊……
我眼波朦胧,心中迷醉,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
这个认知让我越发动情,已顾不了那许多,只捧着他的脸与他亲吻缠绵。
后穴慢慢被打开,我忍着不适,任由他的手扣弄着前后两处秘穴。
他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还带着探索之意,他越弄我腿间越湿,最后湿婆一把将我捞起,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了后臀。
我心下微凛,他不会是要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臀间便使来迫力,撕裂的疼痛传来,我立刻扭着屁股低呼“不要”。
可身后的男人将我的上半身按在床上,坚定地顶弄着我的屁股缓缓用力。
直到菊蕊被撑开,柔软的肠道被贯穿,他再次将自己完完全全嵌入我的体内,我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彻彻底底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当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院外铜锣更声传来,时辰已到了第三更的子时,凌晨时刻,早已万籁俱寂,唯有打更人的更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初春之夜,现正是家家户户的安眠之时,可这间小小的厢房里,正一副淫糜羞耻的场面。
我这半路出家的采花贼,已经成了被采的对象,被这一朵妖娆美艳的食人花,缠住胳膊手脚,正一口一口地大块朵颐。
好一个让我悔青肠子的解毒托词,他是拿了我全身各处来将这毒解得淋漓尽致。
我趴在床上,已是半昏半死,娇嫩的肠道带给湿婆无限快感,他从身后握住我的腰,下腹挺动,在我体内不断驰骋纵情。
他太大,动作也不够温柔,女子的肠道本就不若男子敏感,此番欢爱让我痛苦大于享受。
终于,我明显的不适被身后的男人察觉,他俯身抱着我,虚伏在我背上,低道:“很难受?”
我趴在被子里胡乱点头,泪眼朦胧地回身向他,“夫君……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欢好的地方。”
“欢好,不是解毒吗?”他似乎玩味一笑,眼神暗了暗,然后低头在我脖子上重重一咬,腰间一退,肉杵便从后穴撤出,再又一耸,一个用力又入了前穴。
我瞬间低呼,婉转的娇啼再也关不住。
可内心却有些崩溃,前后换着来,这不卫生啊啊啊……湿透的花穴再又被贯穿,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我抓紧床上的被褥,额间汗水涔涔,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