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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竹酒不错,我就让人把那店家的竹酒全都买了回来。”
这是什么?霸道女总裁吗?
这哪是来吃饭的!这简直就是来抢男人的!
宋璞瑜看着我已经开始泛黑的脸,有些尴尬地岔开了话题,“元华兄和小花娘子初来乍到,璞瑜还未敬你们一杯。”说罢便端起酒杯,欲向我们敬酒。
我心思一动,有些为难地开口,“宋公子有礼了,我身子有些不适,不便饮酒。”
“可是路途劳顿,需要请大夫来看看吗?”宋璞瑜放下酒杯关切到。
湿婆也皱了眉,向我看来,“哪里不舒服?”
我瞟了眼那一脸漠然的宋莺,略是羞涩地开口,“我腹中……可能有了夫君的骨肉,就不饮酒了。”
此言一出,宋莺的脸色立刻就白了白,宋璞瑜一脸尴尬,而湿婆则神情微愣。
“这是喜事,恭喜元华兄,那在下就不勉强了。”
有了怀孕的这一颗炸弹,这顿接风宴果然没多久就结束了。
回到厢房,湿婆第一件事就是皱着眉头问我,“你怀孕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
他似乎略有释然,但眉头却皱得更紧,“那你方才为何”
“我不说我怀孕了,那宋莺恐怕明天就要搬进这院子当你小老婆了”我气呼呼地打断他的话,还不忘追问,“你是多久认识她的?”
湿婆看了我半响,漂亮的眉头松了又皱,有些头痛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我听了面上一冷,不再做声,转身独自去梳洗,然后就上了床。
没有理会还坐在房间里的湿婆,我心中憋着气,眼里含着泪,面朝墙壁,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有人拉我的被子。
我不理,还裹得更紧。
那动作又大了些,身上的被褥终于被拉开,一人偎了进来。
“今天怎么如此小气?”
湿婆低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有些不解。
本以为他是来哄我开心,不料还说我小气,我更加生气,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不理。
这时,湿婆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肚子上捏了捏,“我不认识那人,在青神县她跟在宋璞瑜身边出现过两次,仅此而已。”
我愣了愣,他这是在向我解释?
遂立刻转过身去,面朝湿婆,看他眉间微蹙,神情闷闷的模样,我嘟着嘴“嗷”的一声扑了过去“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你不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半是撒娇半是蛮横地说着,拳头还不忘在他胸口锤了又锤。
湿婆搂着我,有些无语地开口,“我何曾有过?”
我当然相信以湿婆的心性不可能轻易看上个凡间女子,我所要的不过是他的一句解释,一个态度罢了,见他并没有与我不耐烦,我便又腻着他撒了好一阵娇,直到心中那股委屈和酸劲儿都散了开去,才笑眯眯地偎进他的怀里。
却在这时,湿婆拍了拍我的肩,“好了,既然没有怀孕,那就去打水给我准备梳洗。”
吼
敢情态度这么好,是怕我这个跑腿服侍的罢工?
第三百九十四章缠绵中的表白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九十四章缠绵中的表白
时间一晃就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湿婆日日与我煮茶论经,外加大量床上运动。
期间宋璞瑜主动来过两次,每次与湿婆房中秘会后,都笑容满满地离去,每当我看见宋璞瑜那比偷腥还满足的神情,都忍不住想歪,回头去问湿婆,湿婆却只淡淡敷衍我说不过是些生意上的事情。
他不愿意说与宋璞瑜的这桩,我也不勉强,因为比起宋璞瑜,那宋莺才更让我心烦那宋莺是宋璞瑜的表妹,早已长住于此,在这间宅子里算是半个主人,她以这半个主人的名义,几乎日日来访,有时送汤,有时裁衣,有时代她表哥邀酒邀棋,是换着花样寻着借口见湿婆,已快要将这处小院的门槛踏平。
可她却十分聪明的,从来不与我起正面冲突,就连打个照面的机会都少,我脑袋里幻想的跋扈小姐上位计,一次都没有上演,可正是她这不同于婆坦多和舍脂的套路,才更让我提防,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然,我也十分小心眼地将对宋莺的不满和忧心告诉湿婆,湿婆却只笑着回我,那宋莺不敢对我如何。
我听了只能干瞪眼,那女人的觊觎之心已表现得如此明显,敢情这天下男人都认为白莲绿茶不会下狠手,殊不知女人发起狠来,只会有之过而无不及!
我遂不死心地继续表示不满,湿婆似乎也觉得向我解释有些浪口舌,后来但凡我一提,他就会停下手中的事情,身体力行地来告诉我太过多虑。
每当我被他做得浑身虚软,体力透支,自然不会再想其他女人的事情……两三次后,我便不敢再提宋莺,湿婆颇为失望,竟然丧心病狂地演变为只要我因为宋莺的来访而摆了脸色,就立刻向我证明宋莺几次刚来不久就被莫名请走,她刚走湿婆就挥了帘子,有时连门都不关,将我一把抓住。
我心中那点小小的醋意,就这样在过度的“解毒”中烟消云散,虽然做不到与宋莺摆出一副好脸色,但态度却和缓了许多。
哪想我这一和缓,她便蹬鼻子上脸,这日午后,宋璞瑜将湿婆请了去,宋莺便独自寻上门来。
此番,她并没有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势,而是拉着我走到了园子里,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许多体己的话,最后在我有些不耐烦的直问之下,才终于表明来意,原来是她体谅我怀孕的这段时间,无法侍奉夫君,甘做一妾室同我一起伺候湿婆。
我一听,心道“终是来了”,便拿捏着语气,不阴不阳地回了过去“莺小姐这般愿意迂降尊贵,倒是让我有些惊讶,可惜我并未怀孕,那日不过是身体不适罢了。”
宋莺一听,脸色微变,正欲开口,却又被我坏心打断,“不过夫君很是失望,这几日缠得也紧,昨日还说想在明年添丁,可是这孩子的事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你说是吧?莺小姐。”
宋莺的脸色此时已是十分难看,但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发小姐脾气,她看着我,眼神又深又沉,一点也不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姐,反而有股凌厉的杀气。
我敏锐地后退一步,可下一瞬她就敛了神情,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