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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穴里,手指远远比他用力十倍的拉开他的私处,大声地吸吮着多汁的穴口。仿佛永不断绝的汁水从穴里涌出来,不仅抚慰了男人的唇舌,连他英俊冷酷的脸都被涂抹的亮晶晶的。
少年抽搐着身体,顾及着最后的尊严,使劲地捂着嘴巴只有在男人用舌头使劲拍打穴内红肉时才从喉咙发出细不可闻地呜咽声,他的敏感点很浅,好几次都被男人恶意地舔到,那里经过昨夜恶劣的对待后肿得凸起,异常的敏感,在男人舌下溃不成军。他被揉搓得发红的屁股一抬一抬,无声无息地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当他的阴茎挺立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哀求之声:“求求你,主人,请拿掉尿道里的棒子,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让我尿尿!”在男人不在的时间里,他已经忍了整整一天,尿液集聚在尿道,随着高潮的刺激如电流一样击打着他最脆弱的部位。
尿道成了男人的玩具,尿液成了男人的帮凶,他身上所有一切,都被掌控着这个男人手中。
想要尿尿的欲望超越了羞耻心,他抱着男人的脖子眼泪滴落在他脖子上。
“主人我很乖,我今天真的有很乖!”
“我知道。”男人从他的私处抬起脑袋,眉毛睫毛上都淌着带着骚味的淫水。
他随意地用袖口擦了擦脸,指尖轻轻地顶住阴茎的小孔,往里头按了按。
这幺一个动作让他剧烈地扭动腰肢一条腿高高地抬了起来,被双手板着压倒胸前,咧开嘴唇激动地哭了起来。
“棍子戳到尿道的肉了,母狗要被玩坏了。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母狗愿意当母狗撒尿的呜呜。”
“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幺?”
他咬着唇绝望地流了泪水:“我是主人的母狗,请主人宠爱母狗吧。”
男人这才满意地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当他按到开关时,少年再次抱着大腿侧着身子眼泪和穴水一起喷溅出来。一个细长的棍子从尿道孔慢慢出来,出到一半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抖,无声地张大了嘴唇,随着大腿根部快速的细微的痉挛,一股稀黄的液体从尿孔里稀稀疏疏的漏了出来。
然而他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不!不要!”
他像是被按到了哪里,浑身一震,扭着身子疯狂地挣扎,断断续续规规矩矩流出的尿液一下子喷溅出来,悬挂在椅子上方的屁股不住地抖动,尿液随着阴茎的胡乱晃荡在空中洒出好几条不规律的弧形,将男人的手臂脸胸膛都浇上了腥臭的液体。两条乱蹬的腿都还踢了男人肩膀好几下,被震怒的男人一巴掌正中穴心,两片肉唇瞬间失控,喷溅出的穴水被掌心反溅回去。
阴户又湿又热又痒,男人火热的掌心摁在穴肉上左右旋转,掌心嵌入肉里,热度将骚极了的淫肉都融化了。他就只能倒在藤椅上咬着唇抽着鼻默默哭泣,任凭下面三个孔全都失禁了,尿水滴滴答答地响。
然而指环上的电流还在不断地刺激着他,阴蒂已经麻木,只有电流残忍地通过里面神经时才会引起他的反应。
指环上的字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高潮和失禁将他的体力消耗光了,流完尿液后,他的下体完全敞开,无力地小腿搭在男人的膝盖上,还有一只脚踩着自己喷出的尿液里。
男人的目光从他羞耻到极限又舒爽到极限的脸上慢慢滑下,阴沉贪婪地看着所有男人都有的性器和毫无美感的失禁场景,再到他后穴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液体。尿液和过夜的液混合着从他大腿蜿蜒而下,流过抽搐战栗的小腿肚,顺着雪白晶莹的脚趾落到地面。
“不要再插了呜呜。”少年再次痛苦地喃语,他被迫地挺着腰雌穴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挑起。男人的手指抠挖着他充血的内壁,将微微下垂的子宫口打开了一个口子,糜烂的淫肉被指腹磨蹭过,口水挤出了宫口,还有昨夜深入的液。
男人的液从他体内流出,意味着他将接受新一番的疼爱。
他控制不了身体的高潮,小肚子胀了起来,被插得一耸一耸,淫水流下了屁股,被男人吸进了嘴里,连带着两片小阴唇也被含进了嘴中。
他动了动嘴唇。
“你在说什幺?”
声音太弱,男人听不清楚。对于不受控制的事物,他一向讨厌。
“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他哽咽了一声,拳头好不容易握紧,抬头的瞬间力道却失了一半,说出的话几不可闻,在风中若有若无。
“你,你为什幺要这幺坏。我明明帮过你的。”
说完他就飞快地低下了头,没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耳中传来一声轻笑,身体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
“今天要操屁眼还是骚穴?”
“不要。”他眼睛又一酸,趴在男人胸口哭得胸口都痛了起来。
“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看来屁眼和骚穴都要操啊。”
通往庭院的大门渐渐关闭,海鸥在碧海蓝天下扑翅飞过,在这座古老的宫殿上方留下浅浅的痕迹。万里外的白云悠悠地飘荡,风里带着海水淡淡的咸味,刷刷树叶摇晃中卷走了地面上似有似无的水渍,黑幕下这座庞大的宫殿也渐渐陷入沉睡。+
第17章 初遇
清晨,偌大的电脑屏幕快速闪烁,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声音,紧接着画面一定,声音逐渐清晰平稳。
真皮椅子上男人摆动的腰杆顿了顿,叹息似的深深地插入了一下,再从痉挛的肠肉里抽出性器。
他微乱的西装整了整,额前发丝撩起,眼中仅存的一丝紊乱也眨眼间归为平静。英俊优雅的脸庞更让人联想到西方的贵族而不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莱斯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酸软无力的手悠悠地穿上衣服。他的腿还软着,下面两个口子都打开了,一时半会估计合不拢,他也只潦草地拿纸巾擦了下,黏糊糊的阴户擦不干净,鲜红的穴口还残留着雪白的纸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桌子那头,男人敲了敲桌面,椅子正好和桌子让出一个人进入的空间。莱斯拖着软趴趴的两条腿,他的眼睛还红着,脸却非常的白,只有两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面无表情地爬进了桌子底下。和男人冷硬锐利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依旧硬着,以这种硬度,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能保持如此镇静的表情去投入正事……或许正是因为这只是单纯的性欲。
这个男人最善于控制欲望。
莱斯对这件事熟能生巧驾轻就熟,再也不会因为害怕被人听到声音而不敢动“口”,更不会因为空间狭窄而磕到脑袋反而惹怒男人……至于牙齿磕磕绊绊让男人生气的事自从被“教育”过就不再发生了,毕竟他可是差点把嘴巴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