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梦去吧你。”
男同学气得要死,用手指隔空点着她。
杨新雅抽了一张纸,隔着纸握住了他的手指,把他掰得嗷嗷叫。
她嗤笑道:“欺负白白干什么呀?我一只手都能给你松松骨了。”
众人:“……”
那位男同学鬼嚎了一会儿,见杨新雅撒了手,这才什么也没说夹着尾巴就溜了。
而在场的男同学们那点对杨新雅狎昵的心思算是全消了。
小白花变霸王花,好可怕,嘤!
过了一会儿,聚会又恢复了热闹。
众人吃完饭,又直奔ktv,包厢们一关上,各种鬼哭狼嚎就出来了。
余悦坐在沙发里不想动,用手臂碰碰杨新雅:“你是不是醉了?”
杨新雅把手搭在额头上:“不知道,有点困。”
她歪歪头,倚在余悦肩膀上,头发盖住侧脸,暗昧灯光下,显得有点脆弱。
“你说你要是直的多好,我就嫁给你了,给你生娃,儿子叫大白,女儿叫小雅。”
余悦感觉到她心里有事儿,但她又不说,他也不好去问,只能应和着她的疯言疯语:“是啊,可惜我是弯的。”
杨新雅笑了声,而后便沉默着。
就在余悦以为她要睡过去了,她才道:“妈的,白白,我他妈被三了。”
余悦第一反应:“……揍他没有?”
杨新雅愣了愣,轻轻拍了他一下,笑骂道:“我他妈气忘了。”
她眼里还有晶莹的泪光:“他说我不爱他,爱他妈呀,自个儿找三儿还有脸说爱,他怎么恶心不死我呢?”
“还说我不给他睡,睡他妈啊,之前确定关系时候就说了,结婚后再睡。还想睡我呢,长得丑还想得美……”
“你怼他没有?”
杨新雅特别委屈:“没有,我当时气忘了,便宜那孙子了。”
“手机呢?”
杨新雅吸吸鼻子,从包里掏出手机,眼睛亮亮的。两人出了乱糟糟的包厢,到楼梯间去。
余悦陪着她,看着她拨号。
电话通了,杨新雅开了外放:“喂。”
“雅雅,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杨新雅道:“我怎么就不能打了?”
“我……”渣男有点迟疑,手机里传来一声关门声,想必是换了地方,“你说吧。”
“那姑娘刚才在你身边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在。”
杨新雅冷笑一声:“说你渣还真是没说错,前任打电话就转移阵地,人姑娘那三儿当的还真是不值得。”
“如果你想说这些的话……”
杨新雅截断他的话:“你先听我说完,我的确不爱你,没结婚前我也不会和你发生关系,我现在特别庆幸我坚持了这两条。去你妈的渣男,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就打一次!”说完就一气呵成挂了电话,将联系人拉入黑名单,对着余悦绽放出大大的笑容:“白白,肚子饿了。”
余悦:“……”
这种刚威胁一个大男人“见一次打一次”,然后就说肚子饿了的反差萌,余悦有点扛不住。
余悦和杨新雅偷偷溜回了包厢,他将桌上的果盘塞给杨新雅,看她吃着,露出了一个慈爱的微笑。
杨新雅也对他笑眯了眼睛,看起来有点傻。
余悦靠在沙发上,还是有点晕,目光下意识地搜寻着喻柏。
看到了那个富二代了,但他身边又换人了,那位男同学一副“好烦啊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的样子听他吹嘘着。
咦,喻柏去哪儿了?
余悦的手被人碰了碰,就看见喻柏正坐自己身边。他坐的地方是个角落,光线不大好,不仔细看都不知道这儿有个人。
余悦有点晕,眼睛看着喻柏上挑的眼尾。
目不转睛。
突然就有点心悸。
“是你啊。”
两人的手还是紧挨着,肌肤接触不多,却带着股暧昧的温存。
喻柏喉结动了动,黑沉沉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被他按捺下去,应道:“是我。”
好像不曾分别。
好像又回到了小花园里,喻柏摁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吻。
中间谁也不曾退缩,流年也没有轻易蹉跎。
只一眼,我又爱上了你。
余悦有很多话想问,想问他为什么没有问他地址也渐渐失去联系,想问他过得好不好,最后却鬼使神差的,微微凑上前去,盯着他上挑的眼睛,彼此间呼吸清晰可闻。
包厢里,麦被杨新雅霸占,清丽的女声唱着情歌,缠绵入骨。
他们像是被隔绝在包厢人群之外,目光里只有彼此。
余悦晕乎乎地听见自己问道:“你头像是谁给你拍的?”
“什么?”
余悦有点生气,右手按在喻柏的胸膛,感受到布料下肌体的热度,恶狠狠地问道:“是谁给你拍的头像?微信的头像!”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干发怒了:说你的头像谁给拍的?
喻柏噗通一声跪下:学弟。
余悦:学弟,这角度光线都得跟他一个感觉,我要当情侣头像用的。
喻柏:……
学弟:好的,大嫂!是的,大嫂!
☆、听说你是钢管直?
喻柏的喉咙有点发紧,咳了咳,老实交代:“社团里的学弟拍的。”
余悦晕乎乎地眯着眼睛:“学弟……”
他像是想从这两个字里品味出什么似的。
最后拍拍喻柏的胸膛:“好样儿的。”
喻柏捉住他要抽走的手,脸沉下来,道:“你说清楚再走。”
余悦道:“我不走。”他抽了抽手,还是被喻柏紧紧攥着。
“哎,你这人……”
喻柏没说话,倾身过去,将余悦逼在沙发里,气势汹汹地吻住他。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技巧的吻。
他紧紧地贴住余悦的嘴唇,黑沉沉的眼睛紧紧攥住余悦,一阵窘迫临近,喻柏皱了皱眉毛,不得其法,尝试着伸出舌尖挑进余悦的嘴里,轻轻的、瑟缩着,却又格外撩人。
余悦微微睁大了眼睛,把他往外推,结果被他往怀里摁得更紧了,胸膛贴着胸膛,两颗心脏隔得特别近。
噗通噗通的,在紊乱地跳动着。
最后,余悦红着脸坐在沙发里,喻柏就在他身边坐着。
杨新雅终于把麦让出去了,见余悦偏头靠自己,道:“你这酒怎么越久越上头啊?”而且这脸红得跟那什么似的。
她还没发现角落里的喻柏。
余悦的大腿被喻柏戳了戳,他故意不理他,对杨新雅“嗯”了声。
那个吻加上酒的余韵让余悦整个人都发着懒,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对于喻柏,余悦已经没脾气了。
一个人从幼年开始,心头就压了那么多事,行事拖沓一些似乎并不奇